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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這地方,孩子是大城市的娃,孩子身上流的血是高貴的血,孩子在他的良好調。教下,餵養下,應該知書達理,斯斯文文,善良可愛,溫溫如玉,漂漂亮亮,咋能和些猴皮同流合汙。
這也是為什麼巴圖教白音識字,給白音請寨子裡最好的老師,走半天的山路,坐幾個小時的車去鎮上給白音買書籍,就是不教白音打架鬥毆。
巴圖不教,有人教,他眼中的那位神經病烏奇木,即便真沒人教,也不怕,寨子裡比得就是誰的拳頭硬。
這裡有三個寨子緊緊曼連在一起,位於大山深處,與世隔絕,如果沒寨子裡的人帶路,陌生人休想踏入半分。
近年逐漸通化和外界有了來往,但依舊改不了蠻狠的本性,哪個小孩兒不是打群架長大的,都會幾手。
巴圖曾經是特種兵,去當兵是族長推薦的,當時寨子裡倆名額,一個給了他,一個給了烏奇木。
烏奇木為什麼離開部隊,誰都不知道原因,巴圖走的時候,他還在別的分隊參加集訓,幾年過後,巴圖領著白音回到寨子裡,才知道這人也離開了部隊。
倆人見面先是一愣,隨後會心一笑,誰也沒多說什麼,巴圖是在一次執行任務中,由於輕信他人,招陷害,開除了軍籍,自此巴圖心狠手辣了起來,跟著某人做了不少混蛋事兒。
正因為自己不乾淨了,才更希望白音是乾乾淨淨的,無論內還是外,連頭髮絲,指甲蓋,巴圖覺得都應該是乾淨的,這孩子是他美好向往的一切,是他的命。
你永遠看不到邋邋遢遢的白音,寨子裡的小孩兒成天滿身泥土,不是被阿媽剃了光頭就是頭髮亂糟糟快趕上野草了,白音是一色兒的白布襯,一天一換。
巴圖不會理髮,有了白音,他會了,熟能生巧。
起初白音腦袋頂上的頭髮像狗啃了一樣,烏奇木說,還抵不住剃光頭呢,三八兩下把巴圖眼中漂漂亮亮的白音變成了光頭白音。
巴圖見狀,登時火了,跑去和烏奇木幹了一架,心想我的娃多嬌嫩,你一雙粗手,弄壞了,咋辦。
白音剛入寨子時還是可以被稱之為嬌嫩地,能不嬌嫩嗎,出生沒幾多久就被某人關在某處與世隔絕了,誰都見不得,碰不得,唯有從國外請來的幾個專業保姆能近身,不是有什麼雜念頭,是太待見孩子,不想讓外人打擾孩子的成長,包括孩兒他娘。
白音是被巴圖一路抱回寨子裡的,那綿長逶迤的山路,讓倆人出了一身臭汗,不過並影響白音的吸引力。
時髦得跟雜誌上摳出來的一樣,穿著定製黑色小西服,內裡黑襯衣,雪白的脖子上卡著紅色領結,面板跟剝了皮的雞蛋,著實把寨子裡的老老少少稀罕壞了,誰都想伸手摸一把。
白音不哭不鬧,撅著嘴,拳頭握得緊緊的盯著巴圖,巴圖趕忙寒暄幾句,繞開人群,往自家寨子走去。
巴圖一家死絕了,阿爸,阿媽,前幾年走了,阿弟在巴圖16歲就掉下山摔死了,巴圖坐在地上難免有些淒涼。
白音邁著小步伐,揚著下巴,在院子裡好奇地溜達一圈兒,摟著他的脖子指著自己喊‘臭’,巴圖露出了笑模樣。
不管咋說,老天待他不薄,賜了他個漂亮的娃,認識才幾天功夫跟他這麼親,一點兒不生疏,這是天意。
什麼都沒收拾,首先給白音熱水洗澡,衣服一脫,白音屁股蛋上一片褐紅的胎記映入眼簾,巴圖一怔,沒命撮那片褐紅,確定胎記不是畫上去和後天造成的,抱起白音往門外衝。
白音扯著巴圖的老臉喊,“回去!”
巴圖定在原地許久,眼底閃過猶豫,後悔,最後是冷漠。
把白音抱回木桶,巴圖邊擦拭白音的臉蛋邊想,去他媽的老天,事在人為!
那時候白音還不叫白音,叫什麼,巴圖也不清楚,某人從未提過,據說是專程去香港找大師給起的名,可見某人對孩子的重視。
即便知道叫什麼,巴圖也不會用,這娃現在歸他了,名字歹他起。
☆、第2章 掌控者'豪門'2
起名字可給巴圖瞅白了頭,胸無點墨糙老爺們兒一個,又不願意讓別人給娃起名,想了小半個月,想出白音這名兒。
白,娃白淨,音,娃的聲音好聽,甜,清脆!
說也奇怪,別家娃早被熾烈的陽光毒害成了黑炭頭,白音一天不招家,滿大山的瘋跑,卻咋也曬不黑,白淨的讓人來氣。
長到十七。八歲的年紀,白音的五官輪廓愈發雋逸,氣質愈發冷硬,這時的白音已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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