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部分(第3/4 頁)
接著力天的股票馬上會漲起來,工程嘛,只要你不在乎盈利,不難找到。”
久久沒回應,白音納悶兒地扭頭看天少,結果看到天少怔怔地瞅著他,白音翻身同天少臉對臉。
“珏伏天你怎麼了?”
天少怨恨地瞪著白音的臉,“為什麼不做了?”
白音,“。。。。”
第二天白音去傢俱市場買了個不軟不硬的床墊,鋪到了床上,天少站在一旁嘮叨白音,一會兒嫌棄床墊廉價,一會兒埋怨白音多餘。
白音全當沒聽見,鋪好床,上去躺了躺,覺得合適了,讓天少睡了上去,白音一走,天少閉著眼,用手緩緩地一遍遍撫摸。
感動嗎?
很感動!
多感動,天少破產離開公館唯一的要求帶走這個床墊。
在家休養了一些時日,天少的病情大見好轉,偶爾還會咳幾聲,但再沒出現咳血跡象。
之前白音住院天少24小時貼心照料,這回天少病了,白音也沒含糊,盡心盡力照顧天少。
同是照顧可區別非常地大,天少照顧白音,差點兒把白音折磨崩潰,白音照顧天少,天少直盼自己一直病下去。
他如此細心,周全貼心得讓天少的心都化了。
起早貪黑為天少煎藥做成糕點讓天少吃下,每日清晨,去花房摘幾朵花,放到天少床頭櫃上。
王醫生說天少的病怕冷風吹,這幾日最好不要出去走動,白音馬上去雜物房取出那輛腳踏車,每天中午帶著天少在院子繞幾圈,讓天少曬太陽。
天少覺得好笑的是,有一回做。愛,做到一半,白音竟突然開口問他要不要前奏,並且那表情十分認真,天少直接笑抽過去了,愛都不做了,抱住白音稀罕得一頓揉。
梁志成來和天少討論工作,奇怪地問天少,“伏天你怎麼還病胖了?”
天少開啟書房的門鬼鬼祟祟瞅瞅,關上,鎖住,“煙帶來了嗎?”
梁志成,“。。。。”
“快。”天少厲色地吼了聲,“掏出來。”
梁志成無語地掏出煙給了天少,剛才天少給他打電話說讓他來一趟,路上別忘了買盒煙,那聲音小得梁志成差點以為不是天少本人。
“伏天你叫我過來不會就是為了給你帶盒煙吧?”
“是啊。”天少點菸,狠抽了幾口道,“順便談談工作。”
梁志成吐血,“你這兒這麼多人不能給你買菸嗎?我很忙的好嗎!”
天少坐下來道,“你不懂,他們白音全認識,容易被發現。”
梁志成崩潰的表情,“你怕他幹什麼?”
“不是怕。”天少頗有見解道,“是尊重!我尊重他照顧我的勞動成果。”
梁志成深深地望向天少,“你們倆是不好了?”
好了麼?天少問問自己後,搖頭。甭說表白,好像白音連一句暗示喜歡他的話都不曾說過。
梁志成提醒天少,“我承認他把你照顧的不錯,可誰知道他心裡怎麼想得,別今天對你好,明天再捅你一刀。”
“我知道。”天少掐滅煙道,“我盡力對他好,如果他還有那心思,我也沒辦法,只能狠狠心。。”
後面的話天少沒說,但梁志成明白是什麼意思,說不好聽的,愛情這玩意兒終究是個調劑品,他既不能吃也不能喝,誰也不會傻到為了愛情把自己的命搭出去。
擰門把手的聲音響起,梁志成瞅了眼天少,天少嗖地把煙丟進抽屜,點頭,梁志成起身,開啟了門。
白音把水杯放到書桌上,眼皮都沒抬一下,走了。
天少把白音那天說的辦法告訴了梁志成,梁志成思量片刻,一巴掌排在了書桌上,“靠,這小子真鬼,我們怎麼沒想到,聽他的,不過伏天今後你更要提防著他了。”
天少沒吱聲,視線移向窗外,擺了擺手。
梁志成不說,天少也明白,只是每天和枕頭邊上的人玩計謀,鬥智商,真的累,天少不想這樣,所以天少想是否找個恰當的時間和白音好好談談,或許話說開了,倆人埋在心底的疙瘩也就解開了。
天少不敢確定他和白音有無結果,細想,即便現在白音和他說珏伏天我喜歡你,我倆一輩子吧,他自己能做到嗎?
這不是一句話,我愛你,你愛我就可以了,也不是演電影,拍拍就完事兒了,這是現實,他的承諾是要付之行動的。
行動過後,付出的代價,他承受得起嗎?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