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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音動了動,“你怎麼了?”
“沒事兒。”天少在白音頸窩處蹭蹭,“讓我抱會兒。”
白音往裡挪了挪,天少跟著挪,“那黑乎乎的東西你哪兒買的?”
白音說,“我做的,裡面放了中藥,你能吃的下嗎?”
看天少久久不言語,白音低頭瞅天少,一瞅白音愣住了,因為天少也在定定地瞅著他,並且那眼睛還發著紅,“你。你到底怎麼了?出什麼事兒了?”
“沒事兒。”天少梗著嗓子道,“你還給我做嗎?”
“嗯。”白音說,“做到你病好了為止。”
“好。”天少說,“我們睡吧。”
“你睡吧。”白音坐了起來,“今天的藥還沒煎,我去廚房了。”
“白音。”天少迫切地喊了聲,“我們一起住吧,我以後不打你了。”
恨也好,怨也罷,是敵人,還是站在同一戰線的盟友,血是黑的,還是紅的,心是肉長的,還是鐵注的,這個人他要了!
白音脊背僵了僵,“可以。”
☆、第39章 掌控者'豪門'39
天少的醜聞像顆炸彈猛然驚天動地炸裂後了無生息了,殘留下來的灰燼不足以撼動到天少的地位,但力天的股價難免受到影響,幾日來頻頻下跌,這讓梁志成很頭疼,天少倒覺得沒什麼,這是他早預想到的。
天少驚奇的是珏汶對他的庇佑,一天之內替他將所有媒體鎮壓住,還親自出面為他澄清說,那男人是龔琳的遠方親戚,一直有來往他早知曉,至於天少為什麼打人,珏汶則以家事不可多談避忌了過去。
天少一直覺著自己不受珏汶待見,小時候拼命作死只為讓珏汶多看他幾眼,打何時起,自己就變了,對珏汶儘量避而遠之,14歲?還是15歲?那記憶模糊卻也深刻,模糊是因為天少不願意記得,潛意識得想要遺忘,深刻是那畫面發生一次,就已讓天少刻骨銘心。
無論珏汶是為了儲存珏家的顏面才這麼做,還是真心疼他才將之遮在自己的羽翼之下極力保護,天少都決定今後好好孝順這個老人。
天少放下報紙,慢慢側躺,手撐頭小心翼翼戳了戳白音的臉,看白音沒醒,天少好笑地笑了,果然換了床墊,這小子能睡踏實了,可自己的老腰快折了。
白音搬進來兩天,怎麼也睡不踏實,天少半夜醒來上廁所,一看白音微蹙的眉尖就知道這小子沒睡著。
要說不習慣,倆人之前在醫院也不是沒躺在一起睡過,天少琢磨了半宿,第二天一大早去白音房間溜達了一趟,即刻命人換了床墊。
換了床墊白音是睡踏實了,可天少失眠了,床墊死硬死硬地和之前的柔軟簡直無法比擬。
白音失眠閉著眼一動不動裝睡,天少可不那樣,戳戳白音這兒,扣扣白音那兒,然後白音醒了,他睜著黑幽幽地眼睛看天少。
天少伸胳膊,“來抱抱。”
白音瞅他一眼,沒讓他抱,有力的把他摁到了自己懷裡,“睡吧。”
“操!”天少腦袋頂在白音的胸膛樂了,“真把老子當女人了?”
白音沒吱聲,拉了拉被子。
過了一會兒天少聽到白音暗暗地說,“不是脆弱嗎!“
很低的聲音,天少想,這小子不會說夢話吧,他抬頭,白音的確閉著眼,天少笑著偷偷摸了白音一把,實際天少沒那個想法,純屬無聊,想逗逗白音,於是天少被壓倒了。
天少,“。。。。”“我沒說做。”
白音也沒說做,低頭咬住天少的喉結,沒用力,輕輕的拿牙齒磨。
白音沒說,但天少腿間的火熱,告訴天少,白音是想了。
天少推了推白音,“去洗澡。”
白音搖搖頭,從天少身上下來,挨著天少躺下,“明天去把床墊換了。”
天少,“。。。”
操,為什麼不做了?
“力天的股價一直在跌,好像有不少公司在大力收購力天的股票,你想辦法讓他急速快跌,讓別的公司受不住壓力,拋空,同時你買進,“
天少,“。。。。”
媽的,為什麼不做了?
“你這樣。”白音想想道,“過幾天吩咐梁志成放出假訊息說你精神受到了嚴重的打擊,一病不起,不出預料,力天的股票會即刻猛跌,等其他人拋空,你買進後,你再出現和媒體說,這一切都是謠言,你馬上要和某公司洽談一個大工程,你再捐些款出來誘導媒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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