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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邊倒是瞭解我,她說:“唐叔還在這,她不會不回來。”她低著頭,所以沒注意到光光眼角凌厲的衝我一瞥,光光把茶杯敲的很響,置氣的說:“就算她回來,她也不會找你的,唐木陽就是個王八蛋,林邊,聽我句勸吧,她這回是鐵了心了。”
林邊默了半響,抬頭問光光:“你知道在我沒遇到她的五年裡,我是怎麼熬過來的麼?”
“怎麼?”
“我相信。”
“相信?”
林邊點點頭,篤定的說:“對,我相信,相信其實是一種力量,我始終相信我們一定會再相遇,後來果然我們就碰上了,那時候我就更堅定了我的想法。很多事只要你相信,相信到骨子裡,就會成真!但這也是我跟木陽本質性的不同,她老是在不相信,不相信我們會走下去,不相信我們註定就該在一起。”
光光很無奈:“可她現在豬油蒙了心了,她就不跟在一起!”
“對。”林邊似乎想了一想,說:“所以這次我來,一是問問她是不是安全,二是託你給她帶句話。”
“什麼話?”
“你告訴她,就說我說的,白兔子還在等,每天充滿希望的等著她。”
這個典故光光不懂,啊了一聲問:“就這話?”
“對,就這話”林邊把茶杯放下,站起身,我條件反射的躲到了門後,只聽她說:“你說給她,她就會懂了。”
林邊走後,光光推開門,疑惑的問我:“哪來的兔子,什麼兔子?”
我沒有力氣的堆坐在地板上發呆,怎麼辦?怎麼辦?攤上這麼個死犟媳婦兒,我該怎麼辦?
我在光光家,一呆就接近兩百天,直到換屆落幕,當進京人公佈於世的時候,我覺得一切都成了笑話。
易守成到底因為棋山的事,把陳段安捅到了京裡,陳老不但失去選舉資格,還被外放到鞍平做市長。可陳老也不是等閒的且兒,當年我爸被易守成打下去,陳老就狠傷了下元氣,這才再起來沒兩年,他剛藉著新能源專案立了根,同一塊跟頭摔了兩次,他又讓易守成打下去了,陳老歲數不小了,這次不成再就沒有進京的機會了,他憋著半輩子的勁就這麼功虧一簣,他咽不下這口氣。他花了大代價從易守成一秘那裡下手,連著鍋把易守成檢舉揭發,這兩年對於貪汙腐敗的處理一年比一年狠,不查出來不要緊,一查出來準沒跑。但易守成畢竟活絡了這麼些年,上面還是有些人脈,雖然沒被外放,但也失去了進京的資格。
他們兩個折騰了這麼一大通,牽連了不知道多少人,卻落得這麼個結果。官場這點事兒,明裡暗裡的憋著鬥氣,一撥人接著一撥人,明知道是水深火熱也拼了命的往裡撲,撲到最後,明明是功成名就的也還不罷休,末了落了個魚死網破,兩敗俱傷,白白便宜了個大冷門人選進京。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這世上還真有餡餅掉腦袋上這一說。
宦海浮沉,撥不動貪婪人心!今朝在望,是哪家歌功頌德?
好在我爸的事,到了告一段落,虛驚一場,真挺嚇人的。要說我爺當年臨閉眼的時候,千叮嚀萬囑咐我爸,不要讓我入仕為官,更不要把我嫁給官宦家,原來他老人家才是真真正正的明白人!
等所有事情結束後,我從光光家搬了出來,回到了西區。算算時間,這已經是來年的六月份的事了,我收拾好落滿灰塵的房子,站在窗前向外看,感覺恍如隔世一般。
這個期間,光光說林邊把工作辭了,留在家裡補習功課,打算出國留學。我挺高興的,因為她又對生活燃起了希望,這是一個好現象不是麼?
我說:“對,她不該委屈在那麼個破私立醫院,她留學後再回來,會有更好的成就。”
光光笑了笑,神秘的問我:“你猜她打算去哪?”
“哪兒?”
“德國!”
我不是很意外:“她大學的時候修過德語,她以前說過,如果再遇不上我,就申請德外留學,這挺好。”
光光嘲笑的看著我,哼了一下。
我說:“這沒什麼,真的。”
林邊並不知道我回來了,我也沒矯情的偷偷跑去看她。我希望一切到此為止,她的生活慢慢步入正軌,怎麼的都比跟著我強。
☆、第 61 章
七月份的時候,兜裡空空如也,本來就過不下去了,還tm趕上奇瑞年檢,我哪有錢給它年檢?它還得上險,就更沒錢了,索性到二手車行把它賣了一萬來塊錢,然後拿著這些錢,在批發市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