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3/4 頁)
,而林邊從小就不挑嘴,唯一就好吃個辣什麼的,只能試探的說:“火鍋?”
林邊看也不看我的否我:“上火,還沒營養。”
“烤肉?”
“跟火鍋有區別嗎?”
“香辣蟹?”
“等我給你扒呢?”
“……”我受不了了,說:“那你說吃啥?”
她沒說話,把車子看到醫院不遠的一個居民區,停到樓下,甩了句:“下車!”
我下了車,四下看看,沒見到有什麼特色的飯店,一水的居民樓。我問:“這哪?”
林邊鎖好車,在車的那邊挑釁的看了我一眼說:“我家”
我炸了毛:“你領我到你家幹嘛?”
林邊轉身往樓裡走:“吃飯”
我跟著上了樓,她住三樓,站在門口等我,見我跟了上去,沒多話,打了門在玄關處換鞋,說:“自己隨便看吧,我去做飯”
我從後面拉住她,沒打算進門:“幹嘛那麼費事?咱出去吃口得了”
她把包掛起來,說:“外面不乾淨,我也吃夠了,現在就想自己做。”
我眼見著已經拉不住她了,只能跟了進去,她奔了洗手間洗手,我四處打量一下房子。一室一廳的房間,裝飾佈置的簡單幹淨,沒有多餘的物件,一點都沒有獨居女生該有的小溫馨小熱鬧,唯一顯人氣的就是陽臺上擺著的一盆文竹,長的姿態優雅,翠綠濃郁。我在心裡歎服,真大夫啊!
她從洗手間出來,開啟冰箱彎腰翻著問:“想吃什麼?你老吃麵,給你補補。”
“嗯,那個——”我好心的提醒她:“中午暈倒的是你不是我。”。
她掏出一堆食材往廚房走,說:“對,所以你要引以為戒,別老吃麵條,不然下次就會是你暈倒在講臺上。”
“……”
我嚴重覺得我跟林邊的溝通出現障礙了,因為我發現,她現在說啥我都接不住。
廚房開始發出水龍頭流水的聲音,她一邊洗菜一邊吩咐我說:“你把電視開啟,冷冷清清的。”
我噢了一聲找遙控,找不著,只好直接到電視上把電視按開,我問:“你要聽什麼?”
“湖南臺吧。”
我撇撇嘴,她現在怎麼這樣了?依著她的話調到了湖南臺,一幫選秀小子在臺上上串下跳的大合唱,其中一個短髮小眼睛的男生我看著很眼熟,多看了幾眼後想起來了,是陳楚生。班裡有幾個小女生很迷他,說他有才華,會原創!還把海報拿給我看。我倚在沙發邊上看拿把吉他安安靜靜的清唱,我對流行樂什麼的不感冒,也沒聽出個四五六,就漫不經心的聽著,廚房隱隱約約傳來做飯的聲音,林邊探出個腦袋問:“是陳楚生嗎?”
我回頭見她脖子上還掛著圍裙的帶子,很居家的樣子,有幾分想笑,忍住了說:“好像是”
她就那麼將半個身子探出來的好奇樣看著電視,音樂低低綽綽,二遍□的時候,陳楚生拿著吉他站了起來,突然很嘹亮的唱著:“有沒有人曾告訴你,我很愛你,有沒有人曾在你日記裡哭泣。 有沒有人曾告訴你,我很在意,在意這座城市的距離。”
不知道在哪個瞬間,我感覺心突然緊了一下,然後是放空的狀態。我莫名的覺得煩躁,更鬱悶的是,林邊就在一旁,這煩躁還不能表現出來,叫人如何不抑鬱!
臥室的房門虛掩著,我剛剛沒有過去看,鬼使神差的,也許是為了自己做點什麼,好不那麼尷尬,總之,我什麼也沒想的,就過去推開了那扇門。客廳裡的陳楚生還在唱著——無法忘記你的臉————
我愣在了臥室的門口,沒有辦法邁進去,感覺心裡的疼,幾乎制約了我的呼吸。
高三的時候,年級大封閉,所有高三的學生強制住校,半個月給一天休,要出門得辦出門證,還得有班主任的簽字才放行,活像活在監獄裡。現在想想,那班主任也確實噁心了,誰還不想出去溜達溜達,可她就是拿褶拿樣的不給籤,弄得誰要是拿到出門證,就跟拿到免死金牌一樣的開心。
辦理入寢那天,我和林邊學號挨著,是一個寢室,我學號是單數,安排的是下鋪,她在我上面,等我到了寢室,林邊已經鋪好了床位,躺在原本我的鋪上。上鋪放著我的行李,我知道她怕高,特自覺的就上去鋪床。要說就有那沒眼力見的,旁邊一同學跟我說:“唐木陽,你是單數,你應該在下面!”我還說:“沒事,上鋪挺好!”
可其實呢,好、個、屁!我睡覺最不老實,家裡的雙人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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