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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床上,語重心長的說:“小陽,你是不是還沒過勁兒?”
“什麼?”
“你家裡的事?”
我切了聲說:“陳芝麻爛穀子的事,有什麼過勁兒沒過勁兒的。”
“那好!”她枕著胳膊看我:“如果,我是說如果,你現在要還是唐衍呈唐書記的女兒,你還會這樣嗎?還這麼躲著她怕著她?”
我說:“你這是什麼話,我這輩子都是唐衍呈的女兒,這是改不了的事實。”
光光說:“你知道我指的是什麼。”
“……”我站起身,撐著窗臺看外面說:“跟那沒關係。”
“你自己的事,你心裡有數就行。不過我有句話說頭裡,林邊確實不像假的,你要是還沒放下,就趁早收了她。別給她弄激了,這姑娘狠,再幹出什麼讓你倆都後悔的事。”
窗外的風吹的我有點冷,我合上窗子轉回身,靠著窗臺說:“你不就是想說,她對我有意思麼。”
“本來就是,多明顯個事,就你跟那裝瞎子。”
我點了點頭說:“我曾經也這麼以為過,後來還缺心眼的跑她那表白過,就我出國之前的事,我要她等我四年。”
作者有話要說:小劇場之木以舟的煩惱。
(小黑屋,一張桌子,四個人:備課的唐木陽,看書的林邊,做作業的李含思,玩遊戲的陶非)
我圍著這四個人團團轉,心急火燎:“不得了了,不得了了,她們要藍光高畫質,怎麼辦怎麼辦?”
備課的唐木陽,看書的林邊,做作業的李含思,玩遊戲的陶非。
我大怒,將桌子拍的乒乓響:“都給我說話!誰獻身藍光高畫質?哪個哪個?”
陶非被我嚇一跳,摘下耳機,賤兮兮的跑過來:“什麼?藍光高畫質?我來我來————”
我扶額:“你給我滾回去,你個高中生,再說李含思能同意嗎?”
陶非扁扁嘴,苦兮兮的瞅瞅李含思,垂頭喪氣的滾回去玩遊戲。
我:“唐木陽,你裝什麼裝,她們要看你的——”
唐木陽從課件中抬起頭,摸摸鼻子:“小邊,她要藍光高畫質——”
林邊看著書,淡定的讀:“腹前外側壁的解剖方法:將橫切口上方的皮瓣從內側向外側翻至腋中線。尋找腹壁淺動、靜脈和皮神經,淺靜脈內有淤血,淺動脈內有紅色乳腋灌注,可做為標誌。在前正中線旁開2…3厘米處尋找並分離1…2支胸神經前皮支及伴行的動、靜脈;在腋前線尋找胸神經的外側皮支。
讀罷,抬起頭,問唐木陽:“你剛剛說什麼?”
唐木陽暴汗:“沒什麼,我什麼都沒說。”
一陣風,咻——————
我很冷!姑娘們?你們——冷嗎?
誰還要?誰還要?林大夫剖了你!剖了你!
☆、第 13 章
這事我從來沒對外人說過,光光有點詫異,問:“然後呢?”
“沒有然後了。”我攤攤手:“自作多情麼!就跟現在一樣,我們都以為是,然後發現,一個美麗的誤會而已。”我嘆了口氣,對著窗外仰頭:“光光,你知道嗎?其實單戀,就是一場不要臉的自戀,我他媽不要臉了好多年。”
光光抽了抽嘴角,說:“不是吧?”
我用殘酷的歷史證明:“事實確實如此。”
“哎呀!”光光鬧不明白了,就說:“真整不明白你倆,愛咋咋地吧!”說完拿出手機給小帥哥發簡訊,一邊發一邊說:“行了,快到點了,你下樓接林邊去吧,我這邊有人了,你趕緊消失,別一天天的杵這個燈泡,耽誤我的真愛。”
“是是是”我起身往外走,答應著:“我消失,我消失。”
下了樓到林邊辦公室,她正脫下白大褂換衣服呢,我倚在門口等她會兒,還是沒忍住,說:“你別老到光光那去了,她談戀愛呢,你杵那算啥?”
她對著鏡子把束起的頭髮散下來,簡單的打理了幾下,從鏡子裡看我:“我又沒出聲,他倆愛怎麼樣怎麼樣唄。”
“你老往她那跑幹什麼?”
她整理好東西,提著包,遠遠的看著我,是倔強的姿態:“你說呢?”
我現在特別特別反感誰把我的問句踢回來,尤其是我還答不上來那種。我說:“餓了,吃飯去吧。”
出了醫院,上了林邊的車,林邊問我:“吃什麼?”
我挺長時間沒請人吃飯了,也不知道現在外面都流行吃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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