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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言離沉默了一會兒。
袁朗的頭埋在他的胸口,無聲的揚了揚嘴角。
“這種事不會發生在你身上的……”符言離突然說。
“嗯?”
符言離摸了摸他的頭髮:“我會盡我所能,讓你無一絲遺憾。”
“別說了,”袁朗打斷他,然後下一秒,將他抱得死死的,“你這麼說,我總感覺自己已經在失去什麼了。”
“好,我不說了,你也別胡思亂想了。”
袁朗咬住下唇:“嗯。”
法國之旅自此算是告一段落,回國之後,袁朗禁不住符言離的軟磨硬泡,正好自己這邊的小公寓租期也到了,於是暫時搬到他那裡住了一段日子。每天除了要回家應付符言離之外,工作什麼沒有什麼太大的變化,但還有另一方面也叫他頭疼,幾乎部裡的所有員工,都差不多看出來袁部長正在談戀愛,平時吃飯的時候,總忍不住打趣一番。
很快的,盛夏就要過去了。
十一長假的時候,袁朗和符言離去了一座深山裡的寺廟拜佛,其實他們二人並無這方面的宗教信仰,只不過那座山一到秋天就遍山紅葉,如晚霞在山間駐足一般。這山尚未開發成為旅遊景點,人際罕至,但風景又極是怡人,正是袁朗這種喜靜不喜鬧的人的好去處。二人一路往山的深處去,忽然見到這麼一個不打眼的小廟,便想進去瞧瞧。
廟裡的老和尚敲著木魚念著經,雙目輕闔,面容恬靜而肅穆,符言離不怎麼專心,他只看著袁朗閉上眼,恭恭敬敬的雙手合十,仰頭面向佛祖,隔了一會兒之後極為虔誠的拜了三拜。
給過了香油錢,二人從廟中出來,符言離悄悄問袁朗剛才向佛祖許了什麼願,袁朗淺笑一下,揚了揚眉毛:“我求佛祖,保佑世界和平。”
符言離難得看見他如此身材飛揚的模樣,心下一癢,把他按在一棵樹上直接就吻了上去。袁朗掙扎了好一會兒才把他推開,見他一副偷了腥似的調笑的模樣,便一拳朝他肩頭打去,然後朝寺廟雙手合十:“你這在佛祖面前可是大不敬啊大不敬!”
袁朗下手掌握了力道,那一拳只是象徵性的威脅,所以符言離也並不是很疼,他揉了揉肩膀又笑著湊上去:“你猜我剛才許了什麼願?”
袁朗沒理他,一個人徑自沿著山中小溪繼續往山上走去,這個小溪的水清凌凌的,水下的石頭被磨得很光滑,還有各種奇異的花紋,偶有楓葉落下,順著小溪的水流打著旋兒的朝山下流去,好看極了。
“我許的是,希望我身邊的這個傢伙出去後能好好給我香一香,可惜啊,”符言離搖了搖頭,“佛不從我願啊。”
聽到這裡,袁朗停下了腳步,符言離正納悶,以為是哪一句話又叫他不爽了,誰知這時袁朗突然轉身,揪起符言離的衣領,傾身就親了過來。
袁朗的這個吻一點也不溫柔,活像一隻還不懂得吃食的小獸胡亂的齧咬,待他把符言離嘴裡的滋味嚐了個遍後,猛地又離開,一抹嘴唇,心滿意足的樣子。
“你記住了,以後就是強吻,也是我強吻你!”
說完,袁朗回過頭來繼續往爬山,恰到好處的掩住了臉紅的瞬間。
符言離腦袋裡面彷彿“轟”的一聲響,然後他的大腦就宕機了。
其實這座山不是很高,只不過他們二人走的是野道,總要曲曲折折走一些彎路,所以也折騰了好一會兒功夫才算是到了山頂。
到了山頂之後才發現,這座山沒有他們想象的那般寂寥,山頂上沒想到還有另外兩對戀人,還有幾個賣茶葉蛋、賣黃瓜和茶乾的小販,他們兩人這時候冒出來,反而顯得有點突兀了。
那兩對戀人都在山上的一個鐵絲網上扣同心鎖,鎖上各有這兩人的姓,再一看那鐵絲網上,竟然已經是密密麻麻扣滿了同心鎖。
兩人心照不宣的不往那個同心鎖那兒看去,袁朗朝另一邊走過去,在一塊大石頭上坐下,朝遠處眺望。十月的天氣,秋高氣爽,能見度很高,從他所在的這個地方可以看見另兩座山之間夾著的高速公路,和公路上賓士的汽車。再往遠處看,又是連綿的群山,雖是秋天了,仍是滿目的綠色,養眼得很。
站得高看得遠,就這麼遠遠的望著,連心思都變得很純淨。也不知道看了多久,好像連符言離都忘了,等到想起來的時候,袁朗四處看了看,人已經不知道跑去哪兒了。
他心裡有點著急,不禁站了起來,可剛站起來,身上的手機就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