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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經理乾笑了兩聲,接著說道:“東野先生來了,想見你呢。”
“東野?”聽到這個名字,貓微微皺眉,“他不是去英國了嗎。”
“是呀,聽說是剛下飛機就過來了呢,特意來看望你的。”
看望?貓在心底冷笑。會來酒吧看望他的男人還會安著什麼心思。就象這家店的名字──夜色,夜間的情色。倒還真不需要含蓄。
冷笑歸冷笑,他還是站起身來。東野是他的老主顧,做他們這一行,有些客人是不能隨便得罪的。
開啟包廂的門,並沒有喧雜的音樂。高大的男人靜靜地坐在沙發中,悠閒地抿著手中的紅酒。
“我以為你還要過段時間才回來。”貓漂亮的臉上並沒有虛偽的笑容,反而懶洋洋地坐進了沙發的另一端。
東野睿不動聲色地打量著身邊的年輕人。貓,夜色最紅的當家公關。人如其名,傲慢而自信,時而庸懶得象貓,卻也隨時可以警惕如豹。不瞭解他的人可能隨時會被那雙利爪抓傷,在他身上砸下大把金錢甚至傾家蕩產的男人多不盛數,卻沒有哪個能掌握住這隻狡猾又無情的小東西。
“如果我說是因為想你才快馬兼程趕回來的呢?”嘴角勾著一抹蠱惑人心的弧度,轉瞬間,兩人間的距離便近到不能再近。男性的呼吸緊貼著貓的鼻息,兩人的唇幾乎碰到了一起。
盯著面前深情款款的藍眸,貓的眼中沒有絲毫波動,淡淡地說:“我以為你是個懶得說謊的人。”
聞言,東野睿突然大笑了起來,包廂內片刻前的曖昧一掃而空。
“小東西,果然還是你瞭解我。”伸手捏了捏貓的耳垂,東野睿向後撤身靠在沙發上。
這也是他喜歡貓的原因,聰明得近乎精明,就彷彿任何謊言在他面前都會被拆穿一樣。而且從來都是隨著自己的性子,高興了會陪你玩,在你身邊蹭來蹭去,撒嬌耍賴弄得人心裡癢癢的。但是沒有興致的時候,如果有人去招惹他,那就只會得到利爪伺候。看多了因懼怕和別有用心圍攏過來的虛情假意,再來面對這樣可愛的小東西,的確不得不說是種難得的享受。
“心情不好?”東野睿把貓的一隻手握到掌中把玩著。
“看得出來嗎?”貓懶懶地反問。如果說來這種地方的人也有讓他不太討厭的話,那麼身邊這個男人應該算一個吧。神秘的背景,身家資產多到他猜都懶得猜。這種人該是最危險的,可貓卻偏偏不怕他。他早就敏銳地察覺到,東野睿反而最喜歡自己的這種隨心所欲的樣子。既然如此,他就更加懶得偽裝了。
看出他不願多說,東野睿也不強求。在貓的手背上印下一個吻,提議道:“陪我出去透透氣吧。”
沈間凌坐在車裡已經很久了,屁股和背都有些僵硬。這次的案子牽涉到一宗跨國犯罪的案件。原本不是他們刑事組的事,但因為不久前西郊發生的一綜命案,而讓他們組也不得不被牽扯了進來。組長是個極度敬業的人,自然也就苦了他們這些組員。
一大早就接到線報,說案件中的幕後老大突然回國。他們幾個人就窩這棟花園別墅外傻等著,沒想到等來等去,太陽都快下山了,卻連蒼蠅也沒見到一隻。
“老大,你說那小子會不會發覺不對勁兒,不敢回來了?”後坐上的年輕同事有些煩躁地問道。
副駕駛坐上的組長卻連眼皮都沒抬一下,仍舊牢牢盯著一個方向。
剛從警校畢業的年輕人不懂深淺,又把臉湊向沈間凌:“前輩,你說呢?咱們就這麼乾等下去也太沒技術含量了吧。”
沈間凌有些想笑,卻實在累得笑不出來。
“臭小子,你以為辦案都跟007演的那樣,飛車冒險還有美女作陪呀。”
“可是萬一那家夥不回來,難不成我們……”
“噓!目標出現了!”組長出聲示警。
剛剛的疲憊和鬆懈彷彿通通都不翼而飛,車內的人頓時警惕地瞪大了眼睛盯著那輛停在別墅前的名貴跑車。
車上下來兩個人,高大的那個他們都不陌生,有關此人的一切資料和照片都已經在幾天前擺在刑事組的桌子上了。東野睿,34歲,獨身。曾祖父是葡萄牙人,祖母是英國人,而母親是香港人,血統相當複雜。原名弗雷德裡克.卡布拉爾,中文名隨母姓,單名一個睿字。有傳聞說其曾祖父的家族在十九世紀是以海盜起家,到了他這一代已經成了葡萄牙鼎鼎有名的商業巨鱷。但這並不意味著他們家族的錢來得光明瞭多少,軍火和毒品仍舊是支撐著卡布拉爾家族經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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