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貓的笑容更深了,這就是他要的。沒有男人能抵擋他的魅力,沒有人!
不等他再做進一步的挑逗,已經重新被重重壓在了下面。
當許久不曾體驗的撕裂感傳來的時候,貓的腦海中只掠過了一個念頭──居然還能感覺到痛,真好。
第二天清晨,沈間凌在一種陌生的黴味中睜開了眼睛。入目的一切讓記憶立刻回籠。猛地坐起身來,身旁凌亂的被褥早已冰冷,顯然那男孩已經離開很久了。
掀開被子,身下已經凝固的精液中混雜著刺目的暗紅,提醒著他前一夜曾有過的瘋狂行經。那副昨夜被自己摟在懷裡的身體,比以往抱過的任何一個女人都要讓他難以忘卻。想過要溫柔一些的,卻沒料到還是弄傷了那個孩子。不是沒有察覺到剛進入時貓緊眉的某頭,但在那種難以言喻的快感之下,想要停下來是根本不可能的。而身下的人甚至比他還要瘋狂,如同不知道疼痛和疲倦一樣,隨著他的衝撞狂亂地擺動。一次又一次,他已經記不清楚他們究竟做了多少次,只知道最後一次到達興奮的頂點時,疲憊不堪地擁住那單薄的身體陷入了夢鄉。
他有滿腦子的疑問,本來打算等睡醒後再慢慢去尋找答案的。卻沒想到那男孩竟然失去了蹤影。簡單地衝了個澡,撿起了激情中丟落在地上的衣服穿上,口袋中那疊幾乎沒怎麼動用到的鈔票讓他的胸口更沈悶了。
匆匆下樓,希望能在老闆那裡找到一絲線索。可讓他失望的是,什麼都沒有──沒有任何字條,也沒有任何口訊。在旅館老闆曖昧的目光中走出旅館的時候,刺目的陽光讓他的心突然空洞了起來。象是丟失了一件非常重要的東西,一件他自己都不知道究竟是什麼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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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警官:這個……是不是太快了?我是警察耶,這樣會不會不太好呀,總要再繼續在良知與責任間掙扎一下啦……(故做嚴肅~~)
某笑:踹飛~~哼!典型的得了便宜還賣乖(不屑~)
貓:掐住某笑的脖子吼:你這個蠢女人這麼簡單就把本少爺打包送人了!啊?啊?!!!我才剛剛失戀,傷痕累累的心臟還沒修復呢!!!(歇斯底里~)
某笑:葵花點穴手!
貓:定格
某笑:(輕鬆滴理理衣裳~) 小樣兒,居然還想對我下手!哼~有意見嗎?行,保留吧。不合常理又怎麼樣?我是作者我最大,我說要你們H你們就得給我H!瓦卡卡卡卡~~~~~(惡魔滴陰陰狂笑~~~)
【誰說我不在乎】06
2005年5月2日
第 六 章
“貓少,三號包房的客人點名找你!”
“告訴他們我不舒服。”微眯著眼睛的年輕人頭也不抬地丟出一句話,繼續把臉埋進伏在吧檯上的雙臂中。
來人還想再說什麼,但看他這副樣子,還是嚥了下去,認命地向來時的方向走去。
“怎麼了,心情不好?”吧檯里正在調酒的Samy微笑著問道。這小子一向精力充沛,又極為精明,難得見他露出這種懨懨的模樣,倒真讓身邊的人有些好奇。
但是對於Samy善意的問題,貓卻連理都懶得理會。失戀的打擊固然是一方面,更主要的是他的身體的確不舒服。那夜跟那個陌生人做的太過火了,前戲根本沒有做足就讓對方進入了。雖然以為自己的身體早已適應了性愛的生活,卻沒想到那個鹵莽的男人還是把他給弄傷了。不過他倒也沒想過後悔,那樣的夜,彷彿被世界拋棄的他,如果沒有遇到那個男人的話,大概還不知道會是什麼樣子吧。拜對方所賜,他殘破的信心和自尊又修補起一些。雖然想到負心的男友依然會心痛,但生活既然要繼續,他便不會再用別人的傷害來懲罰自己。
好在以他在酒吧的地位,還是有一定選擇客人的自由。而他的一些常客,也大都是些道貌岸然又對他沒什麼抵抗力的家夥,只要稍稍耍些手段,就能免除皮肉之苦。他需要一些時間把傷處養好,包括心臟上的。
“貓──”煩人的聲音又響起。
“不是要你說我身體不舒服嗎!”貓的性子又上來了,沒好氣地抬起頭罵著那個不會做事的侍應生。但在看清來人後又不由止住了後面的話。
“怎麼著,誰又惹我們大少爺不高興了?”王經理笑咪咪地打哈哈。
撇了撇嘴,貓根本沒有跟對方耍嘴皮子的興致。但知道王經理會親自過來,肯定是遇到了沒辦法得罪的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