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第2/3 頁)
道。
“為什麼,”久保苦笑了一下,“你真的不知道麼,外村。”
自己真的不知道麼……
『我打了你,你就是我的人了。』
那樣說著的久保,在兩年的時間裡,即使連碰也沒有碰過自己。
因為手術的緣故,長期無法勃起的久保,只有透過性虐待的方式,才能獲得心理上的快感,滿足男人的征服欲。
但是,卻從來沒有對外村做過那樣的事情。
過去,外村一直不知道,久保究竟是出於什麼原因,始終沒有碰他。
自己真的不知道麼,還是,不想去知道……
突然之間,外村感到了好笑。
高高在上、外表威武的久保董事長,背後紋著吉祥天女的性虐待狂高野,竟然是一個無法勃起的性無能者。
他放聲大笑起來。
然而,這樣一個心理扭曲的性無能者,一個可能殺過人的性虐待狂,這樣的一個男人,久保琢郎,竟然是愛著他的。
久保的臉上露出了悽苦的表情,默默地看著他。
“為什麼……”
“為什麼會這樣……”
笑著笑著,有液體從眼睛裡湧了出來,順著臉頰,滑落到嘴角。
鹹的。
是眼淚。
外村尚感到不可思議地眨了眨眼睛,更多的眼淚流了下來。
他在哭泣。
原本以為,自己已經失去了哭泣的能力了。
原本以為,自己的淚腺已經乾涸了。
但是現在,眼淚正從外村尚的眼淚裡,不斷地湧出來。
他哭著抱住了久保。
“為什麼……”
這究竟是一個怎麼樣怎麼樣怎麼樣怎麼樣怎麼樣怎麼樣的世界啊!
外村尚的心中在吶喊著。
尾聲
“阿尚,這裡。”
擁擠的候機大廳裡,還是和山義人先看到了外村尚的身影。
“義人。”
圓圓的娃娃臉上架上了眼鏡,雖然還是一副otaku的打扮,但是看上去卻有了幾分成熟的學者風範。
當然,如果說得不好聽一點,就是有些書呆子氣。
“恭喜,義人。”
外村由衷地說著。
但是義人卻說,“雖然申請到了麻省理工的研究專案,但是卻沒有拿到研究經費,結果還是要靠久保這個傢伙,想起來就令人不爽。”
這樣抱怨著的、壞脾氣的義人,不禁令外村尚笑了起來,“還是沒變啊,你。”
在知道了久保和外村尚的關係之後,無法接受自己的朋友居然變成了繼父的情人這樣的事實,曾經在憤怒之下,一度和外村尚斷絕了來往。
但是,在前往美國之前,還是忍不住給外村尚打了電話。
“聽久保那傢伙說,阿尚最後還是回到三井建設了啊。”
外村點了點頭,在和山義人堅決地表示了不會接手三井建設之後,久保的確有培養自己的意思,甚至,不再避嫌,將外村尚調回了三井建設。
令人感到不可思議的是,除了那天晚上,他們始終保持著柏拉圖式的關係。
對於外村來說,久保更像是他的導師。
這是不為外人所理解的關係,甚至連義人也無法理解。
“如果久保這傢伙對阿尚始亂終棄的話,我是不會放過他的。”
這樣說著,義人揮了揮拳頭,“要走啦,阿尚。”
外村尚依依不捨地擁抱了他。
“好啦,每年都會回來看你的,阿尚。”
這樣說著,和山義人拖著行李箱,向登機通道走去。
“再見,義人。”
目送飛機滑過蔚藍色的天空,外村尚才向停車場走去。
是春天,天氣晴朗的週末。
不知不覺地,將車開到了代代木公園附近。
正是櫻花盛開的季節,代代木公園裡,到處都是遊人,那些寫著『請勿在此唱歌表演』的告示牌的通道上,也照舊簇擁著正在表演的歌手和圍觀的行人們。
將車停在路邊,外村尚準備去街對面的便利店買一杯咖啡,享受一下午後的陽光。
就在這個時候,他看到了馬路對面,和他一樣正在等候人行綠燈的小橋照彥。
外村尚一開始,幾乎沒有認出他來。
他胖了,略略發福的身材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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