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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快停下……久保……”
“停下……不行了……要出來了……”
外村呻吟著,抓住了久保的頭髮。
感到了口中的器官正在顫抖著收縮著,久保更快地運動著舌頭,甚至故意用牙齒輕輕碰撞著脆弱的根部,探入外村下體的手指,也向更深的地方頂去。
“啊……啊啊……”
再也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外村尚夾緊雙腿,在久保的嘴裡射了出來。
“對不起……”
看到久保坐起身來,用紙巾擦去濺在嘴角的、自己的體液,外村紅著臉,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啊,外村……”
“嗯。”
他順從地轉過身去,趴在床上,等待著久保的進入。
然而久保只是在他的身邊躺下,從背後抱住了他。
外村靜靜地等待著,但是久保並沒有進一步的動作。他疑惑地轉過身,手指滑過裕泡的腰帶,碰了碰久保的下身。
隔著織物,他可以感覺到器官的柔軟。久保並沒有勃起。
外村用自己的手指握住了他,輕輕地套弄著。
“沒有用的,外村。”
久保說道。
外村沒有停止動作,他知道到了一定的年紀,並不是想要勃起就能夠勃起的。
趴到久保的雙腿間,他開始用舌頭舔弄著軟綿綿地掛在體前的器官。
“好啦,外村,沒有用的。”
久保說道,讓外村坐了起來。
“已經許多年無法勃起了。”
“年輕的時候,脊椎動過一次手術,大概就是那時損壞了神經。”
久保非常平靜地說著,就好像在說別人的事情一樣。
“這些年也接受了不少治療,但是完全不起作用。”
看著久保平靜的臉,外村的心裡不禁難過起來,外表偉岸的久保,實際上卻是無法勃起的男人,這一點,一定令久保非常痛苦吧。他低下頭,用手指撫弄著久保柔軟的器官,再次俯下身去,含住了他。
“再試一試,說不定會有用的。”
他固執地說。
“傻瓜,”久保說著,將他抱了起來,“沒有用的,那裡的神經已經壞了”
“看,這就是那個時候,手術的刀疤。”
久保解開裕泡的腰帶,側過身去,給外村看肋下的刀疤。
細長的刀疤,一直從肋下蜿蜒到腹側。
沿著突起的刀疤,外村用手指輕輕地撫摸著久保的身體。
然後,他的目光停留在他的背部。
從裕泡的一角,露出了色彩斑斕的紋身。
不可能……
手指微微顫抖著,外村拉開了久保身上的裕泡。
栩栩如生的吉祥天女,幾乎佔據了久保的整個背部。
“紋上去的時候,用了好幾天的時間。”
久保說。
“高野……”他喃喃地說著,震驚地抬起頭來。
『要小心那個叫高野的傢伙。』
眼前出現了那個躺在擔架上,被抬出去的男孩青紫的臉。
『那傢伙是個喜歡性虐待的有錢人。』
近藤的聲音。
『他背上紋著吉祥天女。』
三井建設的董事長,和山義人的繼父,和自己生活了兩年的男人,久保琢郎,就是人們所說的,殘忍的性虐待狂高野。
為什麼會這樣。
久保也略略吃驚地看著外村。
“我以為你早就知道了。”
“為什麼……我應該早就知道了……”
外村喃喃地說著。然後他突然明白過來。兩年前,久保琢郎出現在警署,將他保釋出來,並不是偶然。
正因為久保琢郎就是高野,所以,才會知道自己被警察帶走的訊息。
得到了山本公司的警告,以為外村已經知道了高野真正的身份,當時的久保,將他保釋出來之後,就迫不及待地提出了條件,是為了封住他的嘴吧。
甚至,還可能有過殺人滅口的念頭。
那的確是生性殘忍的高野做得出來的事情。
但是,不知為何,竟然沒有下手。
不但如此,還為自己提供了工作和住所,甚至心理治療。
自己今天的一切,全部都是久保給的。
“為什麼……”
他喃喃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