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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關係,反正有免費食物吃。”康櫟威扯了扯脖子上的領帶。“非要正裝,那組織者腦袋也不好使。”
“身體被束縛了,可能才會覺得心理踏實,誰知道呢。”林景楠聳肩。“我們走吧。”
“有我認識的人嗎?”
“有,靳昇。……組織者和阿昇的父親是好友。”
“還那個人真是瞎了眼了,他不知道靳昇是你好友?”
“這話什麼意思?”林景楠佯裝不悅地瞪了康櫟威一眼。“阿昇還沒公開,所以……還是有不少名暖追著。”
“這到讓人有些意外。”康櫟威想了下,拿起車鑰匙拉著林景楠往外走。
“哪裡有意外?他和我們不一樣,家族使命。”
“家族這樣的概念,在國內其實並不適用,不過……說他是富二代到可行。”
林景楠撇了撇嘴,沒有理睬。
如林景楠說的,康櫟威確實不喜歡那樣的氛圍,所以徑直拿了餐盤,到一旁一個人吃起來。林景楠和自己的同事,還有幾個客戶在另一邊聊著。靳昇還沒有出現,不過時間也確實還早。
藉著聖誕節的名義,也確實聖誕節的樣子,還有一棵六米來高的聖誕樹立在中央,連端盤子的服務生美女都穿著紅白色的聖誕工作服,頭上還是鹿角的髮箍,不過感覺和酒會名義上的性質有些相左。
玲是跟著一箇中年男子進來的,和傅文仲幾乎是兩個完全不同型別的人。玲這個晚上打扮得頗為成熟,沒有看到康櫟威,目光掃過林景楠那邊,也沒有太大反應。康櫟威一邊吃著盤子裡的東西,一邊觀察著。
靳昇進來時,差不多在他們到後一個小時。進了大廳掃了一圈,直接朝著林景楠過去,那時林景楠身邊已經換了兩撥人,中間還過來和康櫟威聊了一會兒。那個意圖不軌的人沒有出現,可能在附近看著,不想給自己找沒趣。林景楠見到靳昇過去時,笑著點了點頭,那笑容和看著其他人時給的那是絕對不一樣。
可能是康櫟威見到靳昇進來後太過去專注,都沒有注意到玲已經到了他身邊,發現時,她就站在他面前。
“開始我不相信。”玲開口便道。“就像當初不相信文仲那樣,原來……我又一次錯了。”
康櫟威清楚玲說的是什麼,自覺有些理虧,沒有回話,低頭喝了口杯中的酒。
“他有那麼好嗎?都不知道和多少男人在一塊兒過。”玲一臉鄙視。“還有那個靳昇,也是吧?”
“上次問時,你對林景楠知之甚少,怎麼現在……又是一副瞭如指掌的樣子?”康櫟威不太喜歡玲這次的說話口吻,和之前認識的那個嬌弱的女子判若兩人,立刻有了芥蒂,說話也沒那麼客氣。
“因為發現指望不到你們。”玲走近一步。“康警官,我就問一句,你和林景楠在一起,是私事還是公事?”
“在傅文仲的失蹤案上,他是嫌疑人沒有錯,可是……玲,你也是。”康櫟威抬眼看了看不遠處正交談甚歡的林景楠,對玲說道。“當初我們把調查的重心放在林景楠身上,只是因為他和傅文仲的關係最近,有更為直接的利害關係,而不是說,他就是唯一有嫌疑的人。哪怕是傅家的人,也脫不開完全的干係。”
“你沒有回答我的問題。”玲笑道。“你不能回答,還是你不敢回答?幾年前的我,可能不會懂,但是有了文仲那次那麼深刻的教訓,你覺得我還會那麼傻嗎?……第一次看到你們在一起,我就知道了。”
“如果景楠有罪,我不會包庇他,如果景楠是無辜地,我也不允許任何人懷疑他。”
“依舊沒有回答。”玲搖了搖頭。“康警官,好自為之吧,林景楠……沒有你想得那麼簡單。”
“是嗎?”康櫟威就那麼不痛不癢地回了一句。
“我只是個普通人,查不到什麼,但是你不一樣,而且……如果我沒有說錯,像我這樣的人,你們要是想查的話,從出生到現在,幾乎是沒有什麼可以隱瞞地,因為沒有人替我隱瞞。但有些人不一樣,總是會有這樣或那樣的阻力或者推脫,這難道不奇怪嗎?”玲握了握拳。“我僱過私人偵探,什麼也沒有。”
“到底是什麼,讓你那麼堅信,傅文仲的失蹤,一定和林景楠有關?”
“到底是什麼?”玲紅著眼睛冷笑了聲。“我愛他,那麼多年的積累,沒有人比我更瞭解他。他絕對不是那種就這樣莫名其妙離開的人,而且我知道,不是懷疑……”玲擦了下眼睛。“他已經死了。”
“他們都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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