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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若男拎了一提抽紙,匆匆忙忙地闖了進來。看到姚錦夕掛著許多吊瓶,在病床上動彈不得的樣子她眼睛瞬間就紅了,“錦……”
話音未落,眼淚都下來了。
姚錦夕無奈地看著她,看這妹子的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自己時日無多了。心裡卻知道這是夏若男關心自己的表現,他嘴動了動,氣若游絲地道,“我沒事。”
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Mandy的霸王票【抱住啃啃啃】=w=!還有黑小碟、寶寶和13590903,謝謝》3《
☆、病中
跟在夏若男身後進來的還另有一人,英俊的臉上劍眉星目,清晰硬朗的面容線條帶著一種銳利的氣質,一點都不讓人親近。這人明明服裝休閒,卻偏偏給人他仍然西裝革履的感覺。這時恰到時機地遞給夏若男疊得整整齊齊的手巾,“到那邊先坐坐吧。”
夏若男道了聲謝謝,抽泣著坐到了床邊。
“你好,我叫傅鴻宇,聽若男說你生病了,和她一起過來看看。”傅鴻宇站在一旁,抬頭看到吊瓶空了,按下床頭的呼叫鈴。
姚錦夕這時候是沒什麼力氣寒暄的,只艱難地道了聲你好,心裡還想著原來這就是傳說中的傅鴻宇啊,長得人模人樣的,勉強過關。不過看上去好凶啊,夏若男肯定製不住……而且還帶手巾!
總覺得現在帶隨身帶手巾的男人都絕種了。
吳洋早聽到動靜,這時洗完臉出來,見有個陌生男人在,微微眯了眯眼。夏若男緩過勁來了,小聲跟姚錦夕抱怨著,“怎麼這麼不小心啊,為什麼會得闌尾炎呢?都穿孔了,你忍了多久啊,逞什麼強。叫你不好好照顧身體,看吧,現在成什麼樣了。”
說著又哭了。
“這個病來得突然,不過其實也不嚴重,做了手術就好了。你也別哭了,錦夕才醒,麻醉的勁兒還沒退。”吳洋也看到吊瓶快空了,正要去按呼叫鈴。傅鴻宇道,“我按過了,護士應該馬上來。”
吳洋打量般地快速掃了他一遍,笑道,“謝謝,你是?”
“我是傅鴻宇,之前若男幫了我個大忙,也算是緣分,現在是朋友了。”傅鴻宇笑著伸出手,吳洋握了上去,“你好,我是錦夕的朋友,也是夏若男的同事,吳洋。”
護士這時推門進來換吊瓶,“請問誰是病人家屬?”
吳洋道,“我。”
“昨晚手術是你簽字的吧?”護士手法熟練地換藥,在窗外的記錄單上做好記錄,“麻煩去一下總檯,還有點手續要辦。”
“好的。”吳洋和三人打招呼,“我先出去一會兒。”
去樓下辦了住院的後續手續,吳洋自己還沒吃早飯,買了瓶咖啡回4樓。出電梯就看到傅鴻宇依著窗抽菸。
互相點了點頭,傅鴻宇道,“病房裡不能抽菸,來一根?”
話是這麼說,吳洋倒是能夠理解,夏若男肯定還在抽抽搭搭地關心姚錦夕,待在那兒挺不自在,大概也會讓那兩人不自在。
他也不急著回去了,接過傅鴻宇遞過來的煙,瞄了一眼傅鴻宇手上的早餐,“謝謝。”
傅鴻宇舉了舉塑膠袋,“沒吃早餐吧?”
吳洋剛剛喝下一瓶咖啡,“不用。”
兩個人都是擅於和人打交道的人,人際關係各自很廣,一說起來竟然還有好些人是都認識的,聊起天來很快就融洽。聊到夏若男幫忙的事,吳洋也很驚訝,“原來那天她上午請假是這個。”
“嗯,到了我們事務所還麻煩她等了挺久。”傅鴻宇一支菸燃盡,扔進了旁邊的垃圾桶裡,“你和姚錦夕都認識若男很長時間了吧?”
“我和夏若男同事不到一年,錦夕和她從小認識。”
傅鴻宇哦了一聲,淡淡地問,“青梅竹馬?那他們是一對?”
“不,別誤會。”吳洋似笑非笑地看著他,“他們從來不是。另外、夏若男之前才和男友分手,現在單身中。”
這兩人都是人精,話不用說白,靠著話語口氣就足夠揣摩明白對方意思,傅鴻宇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往病房那裡望了過去,隨後又看了吳洋一眼,“原來如此。”
這邊兩人談論著病房裡的人,病房裡的人也正在談論外面的他們。
夏若男擦著眼睛,鼻子還有點堵,“你說,你和吳洋到底是怎麼回事?”
姚錦夕:“……”
女人的戰鬥力真的好可怕,擺著張泫然欲泣的臉還能有心情八卦。關於吳洋,要解釋的話實在太複雜,這得從心理學的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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