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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他媽說什麼呢?林凡你這小子嘴怎麼這麼損呢!”
一頓飯吃到後來,那是龍騰虎躍口沫橫飛,三個人愣是弄出了三十個人的聲音效果。
又是一個週末,沈嘉琳照例等著沐盛來公司接她下班,誰知道左等右等,也不見沐盛的人來。於是她往沐盛手機上打了個電話,響了半天也沒有人接。她感覺非常意外,認識沐盛快半年了,從沒見他失約過。
沈嘉琳看著漸漸暗下來的天空,心裡忍不住埋怨起來。為了等他我今天還特意沒開車,現在竟然放我鴿子。
而此時的沐盛正和一群朋友聚在一起,在B市的某個高階俱樂部裡,眾人打完了高爾夫球,穿著Polo衫在休息室裡休息。他們拿出了存在這裡的酒,沐盛手裡還摟著一個年輕水靈的男孩子。
“沐盛啊,已經很久沒見你玩的這麼開心了。想當年我們這群人,吃在一起,玩在一起,睡在一起。後來你突然轉性,開始修身養性我們以為再見不到今天這樣的場面了呢。”
說話的是B市公安廳廳長的公子,剩下的幾個人也都是官宦之後,前幾年沐盛和這幾個人走的很近。那個時候他還沒對言爍上心,玩的還是比較瘋的。
後來慢慢的和這些人來往的不怎麼密切了,一開始自己也沒發覺是為什麼。後來知道人的心裡能裝下的東西真的有限。除了事業、家庭,他裝下了一個言爍,結果就塞了個滿滿當當,再裝不下別的了,自然對那些不上心的東西慢慢失去了興趣。可惜他發現的太晚了。
沐盛不爭氣的驚覺,自己的心思又飄到了不該去的地方。
他立即端起笑容,右手舉著酒杯左手摟著男孩,高聲說道:“別提了,那不是我誤入歧途了嗎?現在我迷途知返,來,我們慶祝一下。”
幾個人哈哈大笑,紛紛舉杯。而放在桌面上的電話不知道第幾次的震動起來,沐盛用眼角瞄了一眼,深感厭煩。
他知道是誰打來的,可他並不想接。現在,父母也好,沈嘉琳也好,都會讓他想起他不願意想起的人。於是他選擇了繼續漠視。
酒散之後幾個人有的開車回家,有的就乾脆在俱樂部裡開了間VIP室直接在這裡睡了。沐盛喝的有點多,便沒回家。
摟著男孩子躺在柔軟的大床上,自然是一陣翻雲覆雨。折騰了快一小時,沐盛直弄的那個男孩喊的跟男高音似的才洩了。他趴在男孩背上喘著氣,發洩過後巨大的空虛感鋪天蓋地的讓他更加疲累。
他微微睜開眼,看著男孩閉著眼睛潮紅的側臉。這是他除了言爍之外第一次和同性做、愛,這些高階俱樂部外表看格調高雅金碧輝煌,其實裡面提供很多上不了檯面的服務。在裡面消費的人又都非富即貴,根本不會有人沒事來踩雷。
這個男孩就是俱樂部的男媽咪給叫來的,因為服務的物件比較上檔次,因此並沒有普通MB身上的風塵氣息。年輕乾淨,沐盛在剛看見的時候根本沒覺出他是幹MB的。
可一上床就不行了,主動的迎合,很快就能產生快感的身體,媚氣的呻吟和後面可以輕鬆接納他的地方。讓沐盛在做的時候一邊做一邊想象著另一個人的臉才能繼續下去。
沐盛感覺自己完全無處可逃,不管在任何場合,他都能想起言爍。
今天是他和言爍分手的第18天,情況越來越糟。
各懷心事的人度過了同樣的夜晚,到了第二天,忙完了手邊的事情言爍便開著車到了楚思思的劇組。
劇組在B市郊區的影視城裡,很多古裝劇民國戲都在這裡拍攝。走近影視城,充滿中國風的建築鱗次櫛比的排列,每條街都是不同的風景。市井小民的簡樸屋舍,王孫貴族的亭臺樓閣,從百年前的明清建築到近代的十里洋場,這裡一應具備。
楚思思接拍的電影是以民國時期的上海為故事背景的,雖然言爍是藝人,對影視圈卻比較陌生,一到了影視城立馬就暈了連北都找不到。繞了半天無果,只得給楚思思打電話,讓她來接。
他告訴了她自己具體的位置,就開始站在原地等待。等了大概一刻鐘,就看見不遠處一個身穿旗袍曲線妖嬈的額女人朝他走過來。
走近了言爍才看出來是楚思思。她上著濃妝,細長的眉鮮紅的唇,烏黑的發襯著白膩的臉。在光天化日之下,看起來妖豔的有些誇張。
言爍一愣,脫口而出到:“你怎麼這麼……”
楚思思媚笑著,斜目看著他:“怎麼?”
“嗯……妖里妖氣的。”
這句話打擊的楚思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