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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程鯉不再繼續他所真正愛著的事?
所以穆霖珏給他出了這麼個注意,為了一己私心,他甚至將娛樂報換成了那種專八八卦的那種小報紙夾在裡面,祈禱靳程鯉不要發現它。
為此,還被穆霖珏嘲笑了很蠢。
現在看來,程東元的確覺得自己蠢斃了!
但這可真是冤枉靳程鯉了,他現在就一小孩兒,自然喜歡像娛樂小報這樣花花綠綠又有圖片的。
至於程東元眼中靳程鯉對娛樂小報的專注,只是因為他在思考同情牌這個詞的含義。
又從同情牌的淵源扯回來。
靳程鯉實在不能確定程東元是否是在打同情牌,畢竟程東元沒有像小報裡說的那樣,哭了個滿面花。
所以他只能對自己做出詳細分析,首先他真的是不知道那句話是怎麼冒出來的,就是很難過,覺得想說些什麼,然後那句話就像已經重複過很多次一樣,只不過這一次不再是在心裡重複,而是非常無比自然的給說出來了。
其實,說實話,靳程鯉當時說完都有點被自己嚇到了。
且不說自己是怎麼說出來的,但就在那麼一瞬間,靳程鯉突然對自己的心裡想法也覺得無法得知全貌這一點,讓靳程鯉覺得他幾乎不再是自己了,他也不怎麼認識自己了。
他開始迫切地尋找所有偉大哲學家終其一生都在尋找的終極意義那就是:我存在的意義!
而在現階段的靳程鯉看來他存在的意義就是阿生,只有阿生能證明他存在,並依賴於他。
他想要去找阿生,於是制定了一個漏洞百出但以他現在智力情況看來完美無缺的計劃:出逃。
他開始瞭解以前的自己,裝作自己的情況已經開始慢慢有好轉,並且閉口不提小島上的事和阿生。
靳程鯉的演戲天賦是天生的,無論他變成白痴還是傻子,只要他想演,那就一定能讓人入戲三分不止。
程東元開始慢慢放鬆對他,覺得自己順其自然的方式是再好不過了,所以更加隨著靳程鯉走。
靳程鯉也逐漸開始想要出去,去哪裡都行,當然越是繁華的地方他覺得新鮮,這和以前的靳程鯉一樣。
以前的靳程鯉也喜歡繁華街市的熱鬧。
“眾生相,形形色色的人臉上掛著各樣表情走來走去,但你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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