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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掉幾顆,不過那也不足以成為我‘非法交易’軍火的證據吧。”
審問陷入僵局,瑞普利無言以對,這是他有生以來遇到過的最狡猾的對手。不用清點也可以知道那些槍的型號和數目一定沒錯,撒這種馬上就會被拆穿的謊沒有任何意義。但出於謹慎,瑞普利還是讓希爾德拿去認真核對了一遍。
接著,這位老警探在露比對面坐下,目不轉睛地看著他。
“我們來時你有客人?”他問。
“沒錯,聽到是警察,他們就走了。”露比毫不隱瞞地回答。
“什麼客人需要躲著警察?”
“不想惹麻煩的客人,我可以不告訴你。”
“當然,你有權利這麼做。”瑞普利說,“你可以保持緘默,不說任何話,但我們在你的房間裡找到這個。”
他向露比展示了一件東西,也是那間會客室裡能找到的唯一可能有用的東西——一個精巧的監視器。
露比望著這外表精緻、冷硬、泛著科技之光的小玩意,臉上的微笑若隱若現。
“這是什麼?”他明知故問。
“一個監視器,我要檢查它錄下些什麼,在客廳裡你接待過哪些客人。”很好解釋會客室裡為什麼要裝個攝像機,有時候非法交易更需要留下證據。這些證據不會用作呈堂證供,而是在另一種規則中充當互相制約的秘密武器,一瞬間就毀掉一切的籌碼。
露比的臉上完全沒有驚訝的表情,但他卻說:“居然會有這種事,真不敢相信,是隻有這一個還是每個房間都有,臥室裡有嗎?”
“你不知道?”瑞普利盯著他,知道他在裝傻,而且這麼露骨簡直令人憤怒。
“我應該知道?又不是我裝的。”
瑞普利已經把這個小東西拿給懂行的同事看過,令人深感意外的間諜製品,小到微不足道,藏在牆上的掛鐘裡,能靈活地觀察到房間的每個角落,價值也一定不菲。
“你們警察真的很會找東西。既然如此,你有沒有找到接收裝置?”
“這正是我剛才問你的問題。”
“我也很想給你答案,可我又沒有拿著搜查令東翻西翻的權力,你儘管在那一紙令書允許的範圍裡找,再去找一遍,挖地三尺,地毯式搜尋,然後把結果告訴我。”露比望著他說,“最好你們不要讓我失望,因為我也很想知道那個偷窺狂在哪裡。”
這時希爾德和另外幾個負責搜查的同事一起結束了核對工作,結果分毫不差,內麗小姐真是一家正規到無可挑剔的槍店,沒有那些說不清的賬目,沒有違規缺少的購槍記錄,所有客人都規規矩矩地填寫了表格,出示合法證明並留下聯絡方式。每一條交易記錄如此清楚明白,找不到任何紕漏,連瑞普利看了都忍不住想,政府真應該頒給他一個最佳商戶的獎勵。
“還有什麼問題?”
“據我所知你並不是店主,朱蒂·內麗是你的什麼人?”
“妻子。”
瑞普利打量他。
“有意見?”
“沒有。”不管他是男是女還是同性戀,瑞普利不打算在這種問題上下功夫。“她現在在哪?”
“不知道。”
“你不知道自己的妻子去向何處?”
“我們一般不干涉對方的私事。”
“就算她出了什麼意外你也不關心?”
“我會關心,但是用另一種雙方都認可的方式。”露比說,“這是我們的秘密。”
“兩天前的下午,我看到她上了一輛黑色雪鐵龍車,車牌是FXH…796,你對這輛車有沒有印象?”
“沒有。”
“要我提醒你嗎?”
“好啊。”
“這輛車在車輛管理局的記錄中登記在一個名叫迪夫·芬奇的人名下,而這傢伙為惡貫滿盈的鄧肯家族效力已經有十一年,中間坐過兩次牢。如果你對你妻子的失蹤毫不擔心,我是不是可以這樣推理,你覺得她不會有危險,很安全,因為你和鄧肯家族長期合作倒賣軍火,就算真的出了事也不用警察來操心。到底是怎麼回事?合作不愉快?價錢談不攏?還是羅德尼·鄧肯放棄了毒品走私專心賣軍火讓你應付不過來了?我總有一種說對了吧。”
“很精彩。”露比望著他說,“我都開始認真思考該選哪個答案了。不過就算從這裡面選了一種又怎麼樣,我承認在賣軍火,你就寫下來把我送上法庭。那些陪審團的蠢貨們會怎麼想,十二個一點都不瞭解這事的人,裡頭摻和著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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