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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心情勾搭。”
貝樂倒抽一口冷氣:“看來你是真傷心了!”
元明清微笑:“什麼邏輯!”
貝樂拍拍他的腦袋,終於打心底冒起了一絲憐憫,安慰道:“他又不是躲到火星去,想見面總是有辦お稥冂第法的。唉!我也剛丟了狗,能體會你的心情。”
元明清嘴角抽了抽,默默地接著喝:敢情我的愛情在你眼裡就值一隻狗?
兩人面上有一搭沒一搭地閒聊,暗地裡各懷各的心事,一個慷慨吹瓶,唏噓不已,為蹦沒了的肉兔子時悲時酸;一個凝望咖啡,顧影神傷,為難以入口的猥瑣男患得患失。
咖啡屋裡逐漸人煙稀少,服務生都比客人多,忽而,隨著一串風鈴叮噹聲,門開了,一個男人風塵僕僕走進來,略一環顧,看到了他倆,驚喜地走過來,“喂!你們怎麼跑這來了?”
元明清和和氣氣地笑著挪位置,“照顧你弟的生意,來來,你也坐。”來人是赭雄的哥哥赭鴻,國王壇那棟小洋樓的房東。
貝樂嫌棄地瞅他,揶揄道:“一身髒乎乎的,挖下水道去了?”
赭鴻在元明清身邊坐下,一板一眼地答:“是啊!你怎麼知道?工地的下水道出問題了,赭雄,給我杯熱水……”左右旁顧,尋到窩在角落的弟弟,立刻破口大罵:“我操,又整什麼么蛾子?穿的跟送葬似的!”
赭雄披一頭齊腰白假髮,白慘慘地裹著一身白皮毛,端一杯水過來哐嘰摔他面前,反唇相譏:“你懂個屁!”扭身走了。
元明清忙解釋:“他cos殺生丸呢。天冷了,殺生丸有圍脖的,暖和。”其實赭雄也不算異裝癖,應該叫cos狂。
貝樂見服務員在門外掛上“打烊”的牌子,疑道:“這麼早就打烊了?”
“每天都這樣,我一來就打烊,清完賬收他回家。”赭鴻正兒八經一實在人,打死搞不懂自己一清白人家為啥憑空冒出赭雄這樣一妖孽,著實不敢放出去禍害蒼生,只恨不能用根狗鏈把弟弟拴在褲腰帶上。
元明清轉移話題:“最近忙什麼呢?”
“玉色山南邊的開發。”赭雄是個開發公司的工程總監,俗稱包工頭。
貝樂隨口一問:“哦?玉色山別墅群除了業主誰都不讓進,到底有多豪華?多少錢的房價?”
“得,問都別問,”赭鴻幾口喝完熱開水,“南邊就八棟別墅,天價!赭雄——上幾盤點心!”
“都是誰買啊?”貝樂給他倒了杯酒。
赭雄走過來,左手花生米,右手鹹菜乾,哐哐拍在桌上。
“咖啡屋裡怎麼會有這種東西?掉價!”赭鴻唾棄地嚼著花生米,自顧自說:“誰知道呢?當年東邊十二棟,買去的都是名流,畫家啦、明星啦,比如演萌萌的小白臉,彈鋼琴的天才小白臉……”
元明清一愣:“哪個小白臉?”
“赭雄!把我外套拿去抖抖。”赭鴻脫下髒外套,解釋說:“《我的小男友萌萌》看過嗎?那個男主角!”
“粗人!”赭雄一呼嚕接了去。
貝樂也豎起了耳朵,“不是不是,後面那個。”
“洋名兒不好記,”赭鴻動動手指比劃了一個彈琴的手勢,“鋼琴天才……好像是斯巴達?李。”
“是斯洛普?李吧?”貝樂含笑瞥向元明清,“小明,你被解僱了,明天開始跟赭老闆混吧。”
作者有話要說:那什麼,江陳倆人犯痴呆跟羅莫聲美不美貌真沒太大關係!
就算不是帥哥吧,你想想,你放了假坐自個家裡看春晚,吃著火鍋還唱著歌,趙本山突然就推開你家房門,你不也得犯痴呆?
祝大家新年快樂!每天的心情像躍進親馮趣一樣開心;身體像兆唯非禮貝樂一樣活潑;愛情像馮趣搞定躍進一樣酷斃;氣質像貝樂照鏡子一樣銷魂;運氣像無敵彈鋼琴一樣順暢;賺錢像明清幹無敵一樣給力(囧,銀摩啊銀摩!)
55
55、心呦肝兒喂 。。。
【鄭重警告】你還在跟哥們住一間屋嗎?你還在跟哥們睡一張床嗎?切切謹慎!我有兩個同屋同床的直男哥們相愛了!
貝樂刷開論壇,看到江兆唯今晚發的帖子紅火火地飄在頂端,他溫軟寵溺地笑了笑,點開帖子,螢幕一閃,主樓顯示出一張汗流浹背的後背裸【打碼小妖精戳戳這個詞,需要打碼咩?】照!下一秒,貝樂一口柚子茶噴了出來,忙不迭抽幾張紙巾,一手捂嘴咳個不停,一手慌亂地擦去鍵盤和螢幕上的水。
那張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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