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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兆唯哽咽道:“真的……我第一眼見你就喜歡你了……你可憐可憐我……”
“……”
一陣沉默的廝打伴隨著東西摔碎的聲音,咚咚咚的腳步聲從二樓的這頭傳到那頭,兩個人你拉我扯地跑下一樓,夾雜著沒完沒了的咒罵,連打帶親的在廳堂中央滾了好幾滾,撞翻傢俱無數,整個一強|暴現場。
兩人滾到元明清腳邊,貝樂吃力地伸手:“喂……”
元明清搖搖頭,淡定地往角落一縮,“以你的身手,何須鄙人幫忙?”
江兆唯欺身而上,劈頭蓋臉的吻下來堵住貝樂的嘴唇,手忙腳亂地撕扯衣服。
貝樂有苦難言,雖然他體能比江兆唯強的多,但在不傷害對方的前提下,還真不知道如何控制情形,打死人都比自保容易!稍一分神,江兆唯扯開他的褲子拉鍊,大大咧咧地就往裡掏。貝樂拼命護著褲腰,掙扎著爬了幾步:“馮趣!陳躍進!幫我按住他!”
馮趣搖搖頭,含笑摟緊陳躍進:“貝勒爺武功高強,對付一個毛頭小子輕輕鬆鬆,您喜歡玩欲拒還迎的情趣遊戲,我怎敢多事?”
陳躍進則捂著眼睛從指縫裡偷看,戰戰兢兢地嘀咕:“我什麼都沒看到!”
貝樂逃跑心切,逮著機會搬起江兆唯的腦袋往地上不輕不重地一磕。
江兆唯“哎呀”慘叫一聲,暫時癱軟在地上,沒聲音了。
貝樂一顆心差點蹦出來,緊張地抱起他:“兆唯!”
另外三人齊刷刷爬過來圍成一圈,七嘴八舌地問:“兆唯,你沒事吧?”“別是砸出腦震盪了……”“喂喂!還活著嗎?”
江兆唯捂著後腦勺嗚嗚地哭:“好疼……”
“對不起對不起……”貝樂忙給他揉了揉後腦勺,自責不已:他這是酒醉了,我怎麼能真的動粗呢?砸壞腦子可怎麼辦?
“你敢打老子?吼——”江兆唯翻身而起,氣急敗壞地壓倒貝樂,嘯叫:“我就不信我強|暴不了你——跟你拼了——”
那三人轟地一下散開,齊刷刷退回原處。
貝樂痛不欲生地一捶地,手腳並用蹬開他,一個猛子往地下室扎進去。
江兆唯哼哼哼邪笑數聲,脫了最後的一條小內褲,氣勢洶洶地在地下室門口裸奔了一圈,“你以為你逃得掉嗎?貝勒爺,我告訴你!爺想要你很久了,今晚,今晚,一定!一定要了你!”他扶著門框粗聲喘了幾口氣,摸索著往下走,雀躍地唱著:“嘻唰唰嘻唰唰,嘻唰唰嘻唰唰……嗯啊嗯,摸啊摸,舔啊舔……我的心哦……親啊親,幹啊幹,爽啊爽,偷了你的貞操|我負責,親了你的小嘴我……唔——”
貝樂埋伏在地下室的拐彎角,從背後截住他,用塊溼毛巾捂住了他的口鼻。
江兆唯垂死掙扎般手舞足蹈了幾下,徹底昏死過去。
世界又一次清靜了!
陳躍進看看馮趣,馮趣看看元明清,元明清一聳肩:“未來一段日子有的鬧了。”
十分鐘後,貝樂把江兆唯扛出地下室,往沙發上一丟。他的衣服被扯得七零八落,脖子臉蛋上東印一個牙印西印一個吻痕,頭髮凌亂,赫然是一副遭了強|暴的慘樣。
陳躍進探出腦袋,哆嗦著撿回江兆唯的內褲給他穿上,緊接著拖屍體一般就往樓上拖。
貝樂乾脆脫了破衣服打赤膊,以最快速度對著鏡子整整發型,隨手拿過一頂牛仔帽,壓低帽簷擋住半張臉,又抽下一條桌巾往脖子上一紮當領巾遮住部分吻痕,轉眼恢復往日優雅與野性並存的形象。
元明清抓緊時間追上他的步調,迅速點燃一支菸遞進他嘴裡。
馮趣不知從哪摸出了一根皮鞭雙手呈上,貝樂接過來一鞭子抽到陳躍進面前:“哪兒去?”
陳躍進咬著手指,驚恐萬狀地答:“我這拖他上樓去,等明兒醒了叫他面壁反省!”
“反省個屁。”貝樂噴出一口煙霧,扯了扯皮鞭,俯身看著他,似笑非笑中殺氣洶湧而出:“給我吊起來,立刻弄醒!”
作者有話要說:說好今晚見,果然沒有爽約吧?
明天很忙,更不了,寶貝兒們,改天見~咪啾咪啾~
24
24、誓奪貞操 。。。
嘩啦一聲,一盆冷水兜頭蓋臉澆下來,江兆唯在淋漓的水簾中抖了抖,連打兩聲噴嚏,緩緩抬起頭,在夜幕中逐漸看清面前的兩個人——
面前的是好哥們陳躍進,他頭戴一對貓耳朵,腰繫一根貓尾巴,端著空臉盆,畏畏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