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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臉色刷白,嘴唇顫了半天,失魂落魄地囁嚅:“我明明聽到了……真的有鬼,人一多就聽不到了,果然有鬼,有鬼……”
貝樂完全沒有料到這膽小鬼竟然被嚇成這樣,後悔之餘不由有些心慌,生怕把他給嚇出病來,忙蹲下來安慰式地摟摟他的肩,柔聲勸道:“沒有鬼,別瞎想。”
“我明明聽到了,果然有鬼,有鬼……”江兆唯儼然是遭到了極大的精神刺激,顛來倒去重複著那一句話,同時兩手圈緊貝樂的腰,臉埋進對方肩窩裡,嗚咽著終於落下了淚。
貝樂最大的毛病就是“婦人之仁”,素來吃軟不吃硬,江兆唯那暖暖的淚水浸入他的頸窩裡,登時讓他心疼的厲害,恨不得扇自己兩個大耳光,暗暗自責:我這又是何苦?都奔三的人了,還這麼沒肚量!跟一個情商為零的賤小子計較什麼呢?真是一把年紀都活到狗身上去了!
馮趣冷眼看了一會兒,轉頭走了,出門後對陳躍進說:“江兆唯裝哭技術大有長進,老闆恐怕要吃虧了。”
作者有話要說:和諧詞彙中間加空格已經不能解決口口了,於是前幾章全部改一遍,全部插|進一根黃瓜,於是口口米有了……
10
10、得意忘形 。。。
小洋樓這兒一大早鬧的雞飛狗跳,元明清那兒也不好過,昨晚他把昏倒的李無敵拖回家,以掐人中潑冷水結合打屁股掐雞雞療法,折騰到大半夜才弄醒此人,不料請佛容易送佛難,李無敵看中了他滿屋子的限量版名車模型,揉著又紅又痛的屁股,揚言總有一天會報仇雪恨,把莎莎和模型都搶走,那就罷了,由於元明清身邊臥著狼狗,李無敵不敢造次,唯有佔口頭便宜,覺得不爽,叫囂過後又以實際行動洩憤,把他的儲備糧掃蕩個精光,那也罷了,這位公子哥兒不知是吃進什麼不該吃的,或許是剩了三天的海鮮包子,或許是放在茶几上的狗糧,總之那張清高冷傲的小臉上飛速地起了變化,臉頰鼻樑上浮起一片小紅點兒——過敏了。
元明清就這麼沉默地坐在沙發上,端著一杯茶時不時抿一口,面帶微笑的觀看電視,午夜沒有好看的節目,他就看自己珍藏的DVD,看了AV看GV,看了GV看人獸。
而斯洛普?李在這個時間段對著全身鏡看屁股→揉屁股→炸毛→抓狂→咆哮→吃光食物→嚴重過敏→抓耳撓腮照鏡子→抱住臉蹲在角落→自言自語的抹眼淚。
耳邊終於清淨下來,天也快亮了,狼狗醒來,撅起屁股拔長身體伸個懶腰,“嗷~~~~”一聲吼叫,元明清拍拍狗頭,拿起遙控調到早間新聞,異常巧合地看到娛樂版塊播報的第一條新聞:斯洛普?李鋼琴演奏會入場券供不應求,票價炒至三千元。
再一看時間,是這週末的演奏會,距現在五天十三個小時。
元明清心裡咯噔了一下,目光射向大花臉的鋼琴家。
李無敵兩手抱膝,眼淚汪汪地看著他,那小眼神在哀怨地控訴:都是你害的!
元明清無辜地攤開手:“不關我的事呀。”
李無敵扁嘴,抽鼻子,欲哭不哭的模樣:“這個樣子回家姐姐和經紀人會打我的……”
元明清向貝樂請了假,去診所開幾片抗過敏的藥。李無敵已經在別人家裡擺出了公子爺的譜,洗了個澡換下一身髒衣服,毫不見外地翻箱倒櫃。元明清到家開啟門,看到衣櫃一片狼藉,而李無敵正紅著屁股蹲在衣櫃邊正大光明地嗅他的內褲。
以淡定著稱的元明清承認自己被驚嚇到了,“你在幹什麼?”
李無敵理所當然地說:“找褲褲穿。”
元明清嘴角抽搐:“……”
李無敵認真地一條一條嗅過去,找出一條自認為最乾淨的穿上,然後以美人魚的姿勢半趴半躺地臥在沙發上,可憐巴巴地仰視著他:“醫生說過敏什麼時候能退?”
元明清把藥放在桌上,“按時吃藥,一個禮拜應該會消的。”
李無敵反手揉揉屁股,唉聲嘆氣地閉上眼,“好睏。”
“你可以睡一睡。”元明清在另一側坐下,目光順著對方的腿往上滑,從容地從內褲邊緣鑽進去瀏覽那若隱若現的一團陰影,他昨晚把那裡面的前後玩意兒都看光摸光了,觸手細膩,毛質柔軟,色澤可愛,是個可口的雛兒。
“不要告訴莎莎我毀容了哦。”李無敵囑咐。
“李先生,你多慮了,他不會關心的。”元明清抬起手,在李無敵看不到的背後,用食指懸空從尾椎劃到臀縫,在兩腿之間頓了頓,不動聲色地挪開了,“你需不需要打個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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