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2/4 頁)
猶如一朵百合花。居家也需優雅高貴的——貝樂每當照著鏡子欣賞自己,皆感慨如斯。
與雄性百合花形成鮮明對比的是陳躍進和馮趣兩支雜草,那兩人被慘叫驚醒,倉皇之下只穿了條內褲,赤|裸著上身,陳躍進腰上背上有許多塊淺淺的青紫,腿上又恢復光滑,而馮趣肩頭有幾排隱約可見的牙印。
貝樂一挑眉,目光在那兩人身上瀏覽:“你們倆真的是純睡覺?”
陳躍進頂著倆黑眼圈,一臉正直:“當然!”
“那怎麼搞的一身是傷?”貝樂話中有話。
“打撲克啦玩摔跤啦~”陳躍進腦袋一歪,枕在馮趣肩上,嗲聲說:“我們晚上有很多娛樂哦,貝勒爺你要不要參加?昨晚蛐蛐兒才給我刮的腿毛,你贏了給你摸一下我的美腿~”
馮趣道:“你別腐蝕老闆的玉手。”
貝樂眼神揶揄地瞟向馮趣,“你的手真該腐蝕得只剩白骨了。”
馮趣面無表情:“你關心關心江兆唯吧,敲了半天門他也沒有應,該不是死了吧?”
貝樂裝腔作勢地敲了敲江兆唯的房門,口氣掩飾不住地輕快:“江江,發生什麼事了?快開門!”
房內毫無聲息。
貝樂往旁邊讓了讓,“躍進,踹!”
陳躍進得令,往後退了幾步,深吸一口氣,卯足力氣,嘿呀一下踹開了門。
始作俑者貝勒爺,心下幸災樂禍,面上一派火燒火燎的焦急,一撩睡袍第一個邁進去,做萬分關切狀:“兆唯……”後面的話沒有說出來,卻是也被嚇了一大跳——屋裡沒有人!
隨後跟進來的馮趣快速推開窗往外一看,窗下花草依舊,可以確定沒人從這跳下去,於是下意識開啟衣櫃,“江兆唯?”
陳躍進有樣學樣,開啟抽屜聲淚俱下地吶喊:“兆唯——你在哪啊?別嚇我!”
馮趣一腳踹飛他:“人會藏在那種地方嗎?豬腦!”
貝樂趴下來往床下找:“兆唯?”
江兆唯果然縮在床下!
貝樂探進去勾著他的腳踝,好聲好氣地問:“江江,你怎麼了?出來!”
江兆唯蜷成一團瑟瑟發抖。
雄性百合花也顧不得形象了,呈四腳蛇狀S形爬進去連拉帶拽:“兆唯,乖,先跟我出去。”
無奈床下空間太狹小,江兆唯又跟受驚兔子似的膩膩歪歪地一縮再縮,貝樂使不上勁,兩個人拉拉扯扯中,豪華睡袍撕啦啦扯破了一道口子。
陳躍進和馮趣聽那兩人在床下折騰不休,正尋思著如何相救,打鬧聲卻驟然停了。
貝樂在昏暗的床下拎起破了的睡袍一角,情不自禁地面目扭曲!
江兆唯從臂彎裡露出一隻眼睛,怯怯的也住了嘴。
兩個人僵持半分鐘,貝樂怒了,長身而起,用力一掀,連被褥帶床一起掀飛,蹲在另一頭床沿低頭倒著往裡看的陳躍進則被掀了個狗吃|屎。
貝樂亭亭玉立地站直了,灰頭土臉仍不失風度地撣撣睡袍,咆哮道:“哭哭!哭什麼哭!你有完沒完啊!”
江兆唯抱住了貝樂的腿,抬起臉,臉上一滴淚也沒有,光打雷不下雨地乾嚎:“老闆!有鬼——這屋子裡有鬼——”
貝樂狼狽不堪的耙了耙雞窩頭,不失威嚴地怒斥:“放屁!大白天的,哪來的鬼?”
“晚上有!”江兆唯竭力眨出一顆眼淚珠子,指著摔在地上的錄音機和磁帶,“我昨晚錄了我睡覺後的聲音,今早一聽,有女鬼唱歌,還有嬰兒在哭……嗚嗚,還有鐵鏈子拖地板的聲音,還有鬼向我索命……”
那磁帶裡有什麼聲音貝樂最清楚不過,此時他故弄玄虛地沉吟片刻,往錄音機一努嘴,招呼他的鷹爪:“躍進,聽聽。”
陳躍進被掀倒後一直沒有爬起來,趴在地上痛苦呻吟:“哎呦……我的腰,我的屁股,我的門牙……”
馮趣代勞,上前將磁帶裝進錄音機,摁下播放鍵。
四個人全抿嘴傾聽,房間裡除了錄音機轉動磁帶發出輕微的咔咔聲,沒有任何其他不明的聲音,馮趣快進倒退數次,依然沒有新發現。江兆唯驚恐萬狀地瞪大眼睛:“我……明明聽到了!”
貝樂和顏悅色地摸了摸江兆唯亂糟糟的頭髮,“江江,你還沒有睡醒吧?”他之所以如此胸有成竹,因為剛才破門而入後趁著馮趣看衣櫃陳躍進看抽屜時用空白磁帶換了過來,那個精心製作的鬼聲磁帶好好兒地藏在睡袍口袋裡呢!
江兆唯抖得越發厲害了,眼神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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