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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共死,有過相知相伴,那麼為什麼不能把這些都留在回憶中,而讓沈卓雲的偏執和自己的冷淡毀了這一切呢?
年少時的秦默曾經為沈卓雲對自己的不信任而感到不平,六年前他能夠說出“這輩子都別出現在我的面前。”也是因為一時的憤慨,他許以秦默伴侶的身份,卻並沒有給秦默站在他身邊的位置。
而現在的秦默,卻無比慶幸當初沈卓雲的離開,如果不是他暫時的放手,秦默永遠也不會像現在一樣清晰的知道,自己跟沈卓雲,從本質上就是難以共存的兩個人。
秦默說完這句話,就聽到沈卓雲在自己耳邊的笑聲,裡面包含著連秦默也聽不出的意味。
沈卓雲的右手一點點摸索到秦默的腕錶上,只用單手就把他的腕錶拆卸下來,然後身子同秦默稍稍拉開一段距離,在他的眼前,從腕錶螢幕中央緩緩施力,直到整個腕錶破碎。
“現在你跑不掉了。”
這樣的距離之下,秦默能清晰地看到沈卓雲那略顯瘋狂的眼神,眼底冷色的火焰正一點一點吞噬掉整個瞳孔。他的臉上甚至還掛著淡淡的笑意,竟然就這樣直接抱起了被捆得跟粽子一樣的秦默,直接走出門去。
秦默呆愣愣地看著他,直到對方已經把他抱下了樓,塞進了車子裡,才驚覺自己已經陷入了絕境。
秦默變了,沈卓雲也變了。
秦默已經不是當初混混沌沌就能被騙走的冷清少年了,可沈卓雲也不再像那時一樣無力,只能用哄騙的手段來得到想要的人。秦默的拒絕,就像擰開了一把大門的鑰匙,把沈卓雲六年來所有的壓制著的渴望和瘋狂都解放出來。
自己再一次失算了。
秦默在車上,忽略掉身上的束縛,看著身側人熟悉的長相,做了最後一次努力:“這樣有意思麼?”
沈卓雲偏頭看著他,示意他接著說下去。
秦默說:“世界上沒有任何一個人是必需的,沈卓雲,你為什麼不肯同時放過我們兩個呢人?”
沈卓雲居然像是認真思考了之後,才緩緩回答他:“是對於你來說,世界上沒有任何一個人是必需的。秦默,對於我來說,世界上只有你而已。”
秦默在得到這個回答的一瞬間就知道,這並不是一種變相的情話,而是沈卓雲這個瘋子真正的想法。
車子緩緩地行駛著,秦默放棄跟沈卓雲交流,只盯著窗外飛逝而過的模糊風景,試圖判斷方向。
腕錶被沈卓雲毀了,自己身上已經沒有任何東西可以向外聯絡,在這樣的情況下,只要沈卓雲想,說不定真的可以關自己一輩子。
秦默已經無法再欺騙自己不向這方面想了,他只能趁著現在防患於未然。
眼前忽然一黑,秦默感受到了眼皮上溫暖的觸感,隨之而來的就是腰上一緊,自己整個人都被搬到了對方的大腿上。
“不要看。”沈卓雲的聲音像是在乞求,可他的行為卻是強迫性地剝奪了秦默的視覺。秦默越獄的本事像是給沈卓雲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他甚至擔心這飛快掠過的風景能幫助秦默逃離他的身邊。
他能不能關秦默一輩子,他還沒有考慮。
但是他知道不能讓秦默逃走。
視覺被剝奪的時候,觸覺就會變得異常敏感。
秦默能感覺到自己的耳垂被沈卓雲納入了溼熱的口腔,之後有什麼溼熱溫軟的東西正一次又一次舔舐著自己的耳根,溼潤的觸覺一直延伸到脖頸處,然後就傳來了微微的刺痛。
沈卓雲一定是屬狗的。
秦默皺了眉,眼前黑暗的感覺一點都不好,甚至車輛輕微震動時那軀體的摩擦都讓他感覺彆扭:“沈卓雲,你是想犯非法拘禁罪麼?”
沈卓雲回答:“我只想跟你通|奸。”
☆、第八章 豬隊友
第八章吃軟不吃硬
秦默一路被沈卓雲捂著眼睛,直到車子停了下來。
沈卓雲推開車門,輕而易舉地將秦默抱了出來,一路抱進了別墅的二樓主臥,輕手輕腳地放在床上,動作小心的像是將什麼易碎的瓷器放在展臺上一樣。
秦默重新審視著沈卓雲的長相,其實跟十八年前差別不大,變得只有氣勢而已。六年前的沈卓雲的隨和瀟灑只是一時的偽裝,而六年後沈卓雲把這些品質做成了一張完美的外皮裹在他那黑透了的骨肉外,這讓他看起來更具有欺騙性。
沈卓雲動作溫和的將秦默腳腕上的尼龍繩一圈一圈解開,又把秦默束縛著的雙手解開一隻,把另一隻手腕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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