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部分(第2/4 頁)
”
於天澤微微垂了垂眼,緩緩的鬆開了抓著他的手腕。
卻意外的被杜凡反手握了上去。
他猛的抬起頭來看著他。
“你、你不是說要上藥嗎?”杜凡被他的目光盯的極為不自然,偏過頭去如此說道,卻對他的逼問答無可答。
“……好……”
於天澤跟著他回了房間。
他輕輕的牽過他的手,細細的為他抹著傷藥,天氣有些熱,於天澤只簡單的裹了兩層紗布就將之剪斷打起了結。
再然後就是身後的傷。
從最開始的羞赧到後來一邊面不改色的趴在床上,一邊對他出言調戲,再到如今杜凡通紅著一張臉僵著身體扭過頭去不敢看他,就好像是經歷了一個輪迴似的神奇。
往日裡的上藥也只是單純的上藥罷了,然而在經歷過了剛剛的事情後,於天澤的心裡卻起了別樣的心思。
裹著藥膏的手指輕輕的探了進去,他一邊抹著藥,一邊輕輕的颳起了指尖處的內壁。
“嗯——”這樣的刺激讓杜凡忍不住哼出了聲。
“我這樣做,讓你覺得噁心嗎?”
“你!……”
他簡直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了。
“你怎麼還在說這個話題?”
於天澤微微垂了垂眼,語氣聽起來有些沉,只是趴在床上的杜凡再怎麼扭頭,也看不到他臉上此時的表情:“我說過了,你若覺得噁心,我就立刻停手。”
“滾!”
杜凡也不由得起了火氣。
只是現在的於天澤早已不是之前的於天澤了,杜凡的哪句話是真,哪句話是傲嬌的口是心非,哪句話又是他慣常說的口頭禪,哪句話又只是氣話當不得真,他已瞭解了個七七八八。
就像這句冒著火氣說的“滾”字,於天澤就並沒有放在心裡。
他還沒有得到確切的答案,就不會因此鬆手。
“還是不回答嗎?”
於天澤緩緩的抽出了手指,就像平常一樣拿起一邊的紙巾擦了起來,看的杜凡微微皺起了眉頭。
這是隻有在上藥結束後於天澤才會做的事情,然而就算他身後的傷已經好的七七八八了,按著這個男人的性格,也不會是像這樣就半途而廢的人。
“喂!”
“如果只是這樣還不夠的話,我不介意繼續做下去。”他還是低估了這個男人的下限。
他站起身,開始放下挽在手肘處的袖子。
這樣的舉動讓杜凡覺得有些不明所以,卻又隱隱察覺到了他真實的意圖。
“你、你該不會是想……?”
“就是你想的那樣。”於天澤盯著他的眸子認真的說道:“所以,如果你不願意的話,我便就此放手。”
袖子之後就是胸前的紐扣,一粒,又一粒……
這樣的逼迫又讓杜凡忍不住全身都顫了起來。
他甚至想起了之前見到杜裕寧時不敢再想下去的那個念頭。
如果他有了杜孝行這一支所有股份的話,就算他不再是繼承人,未來族長也不敢拿他們家怎麼樣?
可是,為什麼他會想到他不再是繼承人?
杜凡只覺得腦子有些亂。
☆、四十三 渣推倒
於天澤解開襯衣的紐扣,露出了裡面完美堅實的身材,一如初見時想象中的一樣美好。
每一個動作都像是慢鏡頭一樣在杜凡眼前來回撥動,微鼓的肌肉並不誇張,彎起手臂時卻能清晰的感受到其中所蘊含的力量,領口順著後背的線條一寸一寸的滑落至地,性感的一塌糊塗。
杜凡忽然覺得後面有些癢,也不知道是因為於天澤剛剛草草的在裡面上藥的緣故,還是因為其他的什麼原因,他看著他慢慢的走近,只覺得後面癢的越發難受,讓他不由自主的撐起上半身,趴跪在床上,伸手想要去撓,卻被於天澤一把抓住了手腕,輕而易舉的就將他的整個身體翻了個個兒,仰躺在床上。
軟趴趴的小東西就這樣毫無保留的展露在了於天澤面前。
杜凡的一隻手腕還被他攥在手裡,於天澤就勢欺身上前,將他的手彎折著舉過他的頭頂,另一隻手則毫無阻礙的探進了杜凡的襯衣裡。
“嗯啊——”
卻意外的觸到了杜凡腰間的敏感點。
壓抑在喉間的哼聲低沉而沙啞,帶著震動的音調傳至耳膜,順著聽道一路傳到了於天澤的心裡,讓心尖兒都發了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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