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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天澤驚訝的看著他,甚至忘記了手上的疼,那三個字幾乎與他的手打在方向盤上時的聲音重疊了起來,讓人聽得並不真切,然而僅是杜凡這樣的反應,也能讓他猜的八九不離十。
杜凡也知道自己的反應大了些,略微沉默了會兒,才忽的低聲說道:“抱歉,我……”
他張了張口,終究還是沒有將解釋的話說出來。
“沒事兒。”
於天澤沉默的發動著車,一路開回了杜家老宅。
杜凡也靜靜的坐在副駕駛座上沒有說話,不住顫動的身體緊緊的靠在椅背上,想要努力的不讓身邊的人看出自己的異樣來,然而他自己未曾察覺到的是,那隻依舊緊握的拳頭越攥越緊,不長的指甲甚至已然將掌心劃破,溫熱的鮮血緩緩的從其中流了出來。
於天澤看的心疼,他大概明白了杜凡想到了什麼,只是發生了那樣的事情也讓他根本無可奈何。
是他疏忽了,這些天只顧及到了他身上的傷,每天對著他好似沒心沒肺的笑臉,看著他耍著小孩子脾氣跟他鬧彆扭,只當他從未將那件事情放在心上,畢竟杜凡素來就品行不端,或許從不覺得這種事情是什麼大不了的吧?
然而他卻從未想過,那樣一個驕傲到骨子裡的人,怎麼會真的甘心屈居人下?那種被囚禁了近一個月的恥辱,換做是他,就能受得了嗎?更何況又經歷了那種事情。
於天澤忽然就沉默了。
回到家之後,杜凡徑自上了樓,而於天澤在停好車之後依舊沉默的跟著。
杜凡驀地頓住了腳步,閉了閉眼,有些不耐煩的轉過身對著他說道:“還跟著我做什麼?”
“你今天還沒有上藥。”
這個理由冠冕堂皇。
“不用,已經好的差不多了。”
他扭過頭去接著往上走。
“你怎麼還跟著!”
“上藥。”
“不需要!”
於天澤卻忽然一把抓過那隻受傷的手腕,平靜的說道:“這裡呢?”
杜凡頓時一噎,卻還是狠狠的甩開了他的手,微微偏過頭去:“這點兒小傷,我可以自己來。”
他抓著他的手腕不為所動。
於天澤神色平靜的看著他,眸子裡的幽深幾乎要將他整個人都吸了進去,杜凡被那樣的目光看的不自在的偏過臉,語氣煩躁的說道:“你放開我!”
於天澤沒有鬆開他的手,反而將另一隻手伸了過去,一把板過他的臉來,盯著他的眸子一字一句的問道:“我這樣碰你,你覺得噁心嗎?”
讓杜凡掙扎的動作驀地一僵。
“噁心嗎?”
掌間的手腕在不住的顫抖著,杜凡甚至不由自主的閉上了眼,不敢去看那雙深邃的眸。
久久得不到回應的於天澤欺身上前,捏著他下巴的手轉到了杜凡的腦後,輕輕往回一拉,唇齒交接的一瞬間,於天澤不由得閉上了眼睛。
杜凡先是驚訝的微張了一下唇,卻被於天澤趁機將舌頭探了進去。
接吻這種事情總是一回生二回熟的,哪怕之前笨拙的只會不斷的吮吸著其中的蜜液,也被杜凡帶的學起了那些撩人的技巧。
漸吻漸深。
久到彼此的呼吸都融到了一起,久到兩個人都漸漸的喘不過氣來。
於天澤鬆開他的唇,看著杜凡眼中閃爍著的迷離光澤,微喘著粗氣,將額頭緊緊的抵在他的額頭上,輕聲問道:“我這樣吻你,覺得噁心嗎?”
說話間噴湧而出的清爽氣息吸進鼻腔裡,帶著好聞的味道,激起了他全身的細胞,顫慄著,叫囂著,心尖像是被什麼揪住了似的,就連喉嚨也乾渴一片。
然而內心深處卻還潛藏著一個不知名的東西,讓他對此隱隱覺得抗拒。
“放、放開我!”
“你覺得噁心嗎?”
這樣的逼問讓杜凡煩躁的不知如何是好,他想要張口拒絕說不,卻傲嬌的根本開不了這個口。
“只要你說噁心,我就立刻放手。”
如果你真的不能承受屈居人下,我就……徹底的放手……
他從來都是一個理智的人,也同於秋成一樣,對於自己的原則始終堅持到底。
杜凡敏感的聽出了其中的意思,卻哆嗦著根本開不了口,他隱隱覺得,只要讓他在這裡離開了,他們之間,就再也沒有可能了。
“不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