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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與他們沒有血緣關係的事情,所謂重,就是花斐君媽逼死了他***事,所謂輕,就是花斐君是他媽和不知道哪個男人生的可憐小孩。其實花逸一點也不關心他們上一輩的恩怨,他奶奶怎麼死的和他沒什麼關係,反正他奶奶不是被他氣死的。他也和爸媽說了,當初姚六六的事件,花斐君是怎麼瞞著花斐海說肇事的司機賠了錢,其實司機已經死了,壓根他們家一毛錢都沒拿到,全是花斐君一個人在撐著,包括他知道的,他不知道但是何念西后來告訴他的,那些花斐君在夜總會上班,去借高利貸的事,都一五一十的和他們說個明明白白清清楚楚。
說到最後,他跪在父母面前,砰砰砰的磕了仨響頭,聲淚俱下:“一個好好的人,怎麼會說瘋就瘋了,如果沒有那些一件件讓他喘不過來氣的事壓在背上,他怎麼能硬是把自己的思維崩斷了呢?說到底,就是因為我,因為這個家,我毀了他的一輩子,可是他把所有的罪都自己扛了,他那麼聰明有前途,卻放棄一切,為我頂罪,供我上學,掙錢養家,給我買房子,給你們存養老錢,甚至連莫堯的爸媽他都做好了打算,他是我見過的最仁義,最懂得知恩圖報的人,我這輩子認識的所有小姑娘對我的好都加起來,放在花斐君的面前,也顯得太微不足道了,他為了我能命也不要,未來也不要,我那麼傷害他,他寧可把自己憋瘋了也不來數落我一句不是,你們不想我能好好過一輩子嗎?只有有他,我才能過的好,這輩子我再也找不到一個比花斐君更愛我的人,也找不到一個我愛她超過花斐君的人,你們可以覺得有妻有兒才算家,可是在我眼裡,花斐君就是我的家,就是我的天,是我身體的另一半,爸,我現在和你一樣,我殘疾了,因為花斐君不見了……”
他動之以情曉之以理,最後拎著一兒一女的脖領子往他面前一放,“你看,你們讓我傳宗接代,我也爭氣,一口氣兒弄倆,現在難道讓我找個後媽給他們嗎?等我找到花斐君,他肯定能全心全意愛這倆小孩,可是找個女的,那這倆孩子能活到哪天都說不定了。”
花逸坐在電腦前,重重嘆了口氣,他想,花斐君啊,前路我都為你剷平了,只要你回來好,我再也不會和別人攪合在一起,全心全意愛你一人,也沒有人再阻止我們在一起,這真是萬事俱備,只欠君歸啊!
“巨能拖!你的稿子什麼時候交,你二叔問你想不想幹了!”
“你告訴他我在懷念故人,思維破裂中,明天才能繼續。”花逸懶洋洋的喊道。
花斐君,你看,我有了一份正經的工作,還能寫稿子掙錢,我能養你了,我讓你等我長大掙錢養你,我要給你買很多東西,可你倒是回來啊,我的錢花不完了。
花斐君,我們的奶茶店被原城經營的風生水起,連鎖店都幫你開了三家,你不想回來看看嗎?等待你的是一筆鉅款啊!就算你對我真的那麼狠心,你的朋友你也不想了嗎?原城都談戀愛了啊。
曾經一度他以為是原城藏起了花斐君,可是在一次去墓地的時候,他看見原城將一大束白玫瑰放在碑前,拍了拍墓碑,嘆氣道:“對不起啊莫堯,我還沒有找到君子,答應過你幫你照顧他,卻讓他走丟了,我們都在找他,總有一天會找到的,我先幫他掙錢,也不知道他的病怎麼樣了,不過就算沒好,我幫他攢的錢也夠他好吃好喝過一輩子了。”
花逸那個時候無比洩氣,原城沒有藏著花斐君。其實他的心裡還是希望花斐君在暗地裡被原城照料著,那麼他至少能放心些,可是現在,他生活的好嗎?發病了誰在哄他照顧他,吃的飽嗎,住的暖嗎,日子是風生水起還是顛沛流離?
有新的愛人了嗎?
他做了各種假設,各種猜測,甚至做了各種夢和白日夢,都沒把花斐君盼回來。
莫堯的生日時,花逸蹲在墳前守了一天一夜,夏天山裡蚊蟲鼠蟻多的很,他被咬了一身大包無功而歸,花斐君的生日時,也就是莫堯的忌日,花逸穿著羽絨雪地靴服裹著大棉被在墳前蜷縮了一天一宿,就盼著花斐君會在這樣有紀念意義的日子能來看莫堯,那麼他就能正好逮個正著,可是一次也沒逮到,倒是他每每都被凍的高燒好幾天。
至於花逸有膽子在墳地裡整夜蹲著這件事,著實令人敬佩。
一來他思君心切,二來,他覺得自己就靠在莫堯的碑上,如果世上真有鬼神之說,那莫堯也定會有鬼魂,就算別的厲鬼想欺負他,莫堯也肯定不會讓的,他一大活人往這一坐,管不了他們鬼和鬼的鬥爭。
轉眼聖誕節又要到,花逸計劃著今年得買條更暖和的被子,是買羊毛的還是鴨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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