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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該跟我打聲招呼,就這麼把我丟在這兒算是怎麼回事?”
梁松陽聽了也只是不停地道歉,一再保證說明天就會趕回來,最後彭宇也出來證明真的是因為公司有急事所以才出來的。程一山暴躁的說:“那你忙你的吧,不用回來了,到時間我會自己回去的。”說完掛了電話。
第 22 章
躺在床上卻是翻來覆去的睡不著,剛才說的也不是氣話,自己又不是真的嬌滴滴小姑娘,也不是離了誰就活不了的,梁松陽真的丟下那邊的生意趕過來自己反而會生氣。雖然這種事情如果真的發生在自己身上會覺得很……很驕傲,竟然有人這樣喜歡自己。但是畢竟是成年人,做事還是從大局考慮吧。
不知道是白天睡多了還是心情太煩躁,在床上翻了幾個來回之後,程一山開啟手提上網,大半夜的也沒什麼人線上了,想著趙丹丹常年隱身狀態,於是試探性的跟她說:“蛋蛋,推薦個電影。”
等了一會兒沒有回覆,看來是真的睡了。程一山一邊在瘋狂找劇,隨手發了一條微博:“求推薦適合深夜黨觀看的治癒電影!”
他帳號上只有二十幾個粉,所以沒指望真的有人跳出來推薦,自己在網上搜了幾個只看了片頭就看不下去了。百無聊賴的重新整理了一下,發現有人給自己評論,點開是上次那個“飲鴆止渴”發的:“《豺狼計劃》深夜,治癒:…D”
程一山打了個謝謝,然後去搜出來這部電影看了,覺得簡介很有意思,評分也很高,也就點開連結看了。
結果一開頭就是一聲高亢的尖叫,震得程一山耳膜發疼,甩著手把耳機取下來,一邊讓影片自動播放一邊去問飲鴆止渴:“恐怖片?治癒?”
沒等到飲鴆止渴的答覆,影片裡的尖叫喘息聲沒有了,於是切出去看。
一口氣看完,程一山縱身跳到彈力極強的床上像個大馬猴似的跳了好幾下,然後拿出Ipad畫同人圖。等到畫完,已經凌晨四點多了,程一山伸了個懶腰去浴室衝了下澡,抱著ipad出門寫生。
不知道是不是晚上雞血用完了,看著面前美不勝收的景色,程一山反而沒有什麼創作的興致,拍照的時候想起來梁松陽說的話,現在想想其實很有道理。留住美色的瞬間,的確是相機方便又快捷。
但程一山還是拿出筆粗塗了幾幅,看著孤單單的景色,又在裡面加上了一個奔跑的火柴人,後面追著一隻貓,選儲存的時候,身後忽然有人說:“這裡面還缺了一個人。”緊接著手裡的觸筆就被抽走了,程一山一想這個筆那麼貴,下意識的伸手去奪,結果反而給他讓了位置,來人彎著腰在程一山的畫上又添了一個有臉的火柴人。
程一山握著失而復得的筆,表情複雜的看著兩個勾肩搭背看似親密,但畫風卻是兩個極端的火柴人,忍不住說:“你是梵高啟蒙的嗎?這,完全就是梵高臨摹偶像米勒……”
留著短鬍子的眼鏡男挨著程一山坐下:“一個人來玩兒?認識一下,我叫……”話還沒說完,整個人就被人從背後一腳踢到,腦袋埋在沙子裡。
程一山驚恐的把ipad護在懷裡扭頭,看見了翟成覺。見是他,程一山先是一喜,然後有點兒愣,扶著地站了起來。
翟成覺一腳踩在眼睛男的背上說:“跟你說了多少遍了,你怎麼就是記不住,誰你都敢上去發情。”然後一手指著程一山說:“你別跑,等我收拾了他有話和你說。”
本來程一山就沒想跑的,但是聽他這麼一說,真的有拔腿就跑的衝動,實在不忍看翟成覺施暴,忍不住開口說:“你怎麼也在這兒?”
翟成覺拍乾淨手,走到程一山跟前,隨便指了個人少的地方說:“邊走邊說。”
程一山站在原地沒有動彈,很不自在的開口:“有話還是在這兒說吧。”
翟成覺一下子笑了出來:“怎麼,你還怕我怎麼著你啊?”說著速度很快的在程一山的背上拍了一下:“我要真想做什麼,不在乎人多人少。”
一看他要湊過來,程一山率先動了腳:“那我們邊走邊說吧。”
指望程一山這種人先開口打破冰面看來是完全不可能的,翟成覺苦笑了一下問他:“你打算跟我絕交了?”
“怎麼會呢,呵呵,我這不是正跟你一塊兒嘛。”程一山皮笑肉不笑的回說:“但要說一點兒影響都沒有,那是騙你的。反正這事兒你做的不地道,我不知道你是不是覺得我是個娘娘腔還是怎麼的,但是我對你之間真的只有兄弟情。你該感謝我那天穿的是女裝,不然絕對揍的你不能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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