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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騙誰呢。”他拉住我手臂讓我停下,冰冷的手掌探到我額頭,片刻後他皺眉道:“發燒了都,你是不是又折騰自己來著?”
“什麼叫折騰自己呀,你這說得跟我自虐似的。”我感到好笑,卻實在有氣無力,想從他手中掙開。
“別動!”他突然異常嚴肅,命令道。
我一驚,呆站在原處。
他用額頭抵著我的額頭,我也感覺出溫差,這才相信我真是發燒了。
“真發燒了,去醫務室看看。”他低聲道,比剛才柔和些。
“不用,發燒又不是什麼大病,吃藥就好了。”我輕鬆道。
“你別吊兒郎當的。”他又認真道。
“現在醫務室也關門了呀。”我冤枉道,想推開他,“你先把你額頭挪開,再在這站著我就要被凍成冰雕了。”
“別動!”他又命令我道,雙手將我腰身環住,順勢收緊手臂把我摟進懷裡,動作溫柔又緩慢,對待情人一般。
我全身都被他控制著,雙手不知怎麼擺放,抵抗的姿勢彆扭又難看。
“怎麼穿這麼少?你別告訴我從家裡出來時候沒帶秋冬的衣服。”
他手掌放在我後背和腰間,溫度卻直達我心臟和臉頰,我能清楚感受到胸腔中亂七八糟的敲擊聲,甚至頸間的動脈都隨之跳動就要突破面板。
“帶。。。。。。帶了的。”我撒謊道。
“別騙我。”他道。
我沉默。
“岑睿,”他一手托起我臉,緩緩道:“別這麼不把自己身體當回事,我是在關心你。”
我只覺得雞皮疙瘩從腳趾一直延伸到後腦勺,一個激靈道:“你你你別別湊我這麼近,有人。”
鄭辰逸非但不聽還湊得更近,掰著我後腦粗暴而直接地吻了上來,我被他逼退好幾步,如果不是他勾著我的腰,我非摔個四腳朝天不可。
“行行了,別。。。。。。別在街上。”我邊躲開邊阻止他,但事實證明所有掙扎都是徒勞的。我只得等他享受夠了才能得到解脫。
之後我倆各自回寢室了,他把自己的藥帶來給我,還捎了幾件衣服,高中時候他最常圍的圍巾也在那堆衣服裡。
我竟然覺得內心暖暖的,雖然我對蘇林念念不忘,雖然我偶爾還會想家,但我的生活並不是沒有那些就無法過下去,我想我需要的只是某個人的關心,而那個人無論是誰都會讓我感覺無比幸福。
說不出鄭辰逸同學是哪個動作給我的勇氣,讓我覺得現在這狀態也並沒我想的那樣消極難過。
至於那些東西我該怎麼面對,我對鄭辰逸到底抱著怎樣的心態,我想我自己應該清楚。
作者有話要說:
☆、第五十一章 只是如此不甘
我和鄭辰逸的照片被傳了個遍,特別是後來那張在路上接吻的照片,就差學校廣播臺來採訪我和鄭辰逸並且宣揚同性戀異性戀平等了。
再有人來問我的時候,我根本已經懶得解釋。
這事彷彿對鄭辰逸沒什麼影響,在圖書館自習時他只是淡淡提了一句,可能是他辯論隊的隊員拍的照片。我心領神會地應了一聲,知道再去追究也沒什麼意義。
學生會工作結束後,我就再沒見過歐陽,我叫鄭辰逸問問汪濤,他答應了,幾天之後他回話說歐陽沒事,就算有事也有汪濤。
這件事情就一直被擱置到期末,期間我找了第二個兼職,終於不用讓鄭辰逸管飯。期末學生會又有活動,英語情景劇大賽輪到我負責舞臺設計,把設計稿交給歐陽後,他狐疑地抬頭看我一眼。
“哪裡不好嗎?”我試探地問道。
“木有,很好啊。”他一挑眉,異常輕鬆。
“就這樣吧,讓體育部和生活部做道具。”他拿走了設計稿,道:“你再在我們部找個人和生活部一起去採購。”
“嗯。”我應答道。
“還有。”他伸個懶腰,拍拍我肩,哈欠道:“如果你對鄭辰逸有你對這張圖紙一半認真就好了。”
我呆住,對他說的話懵懵懂懂。
他見我迷茫的表情噗嗤笑出聲,道:“你肯定知道我喜歡鄭辰逸,然後老子永遠是炮灰,某些主角根本還意識到自己是主角。”
我還是迷茫,又好像懂了一點,關於什麼主角什麼炮灰什麼的,我心中百分之百肯定的是歐陽笑著說出的是他最討厭面對的現實。
中午我和張展凡一起吃飯,在食堂遇到歐陽和汪濤,汪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