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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連一點為我高興的模樣都沒做出來。
“你幹嘛,看不得我好啊你!”我瞪著眼罵他。
“誰說,”他苦笑,道:“我只是覺得,時候還沒到。”
我的語言和情節,甚至人物的設定都不盡成熟,那些晦暗的言辭讓我自己也感到難受。
我低頭,回他:“走一步是一步吧,先走著,我慢慢改。”
“但是你是要成為小說家的。”鄭辰逸一本正經,眼神嚴肅,彷彿我欠了他千八百萬似的。
“我知道。”我不耐煩他的自大,揮揮手示意他閉嘴,他對我的勸阻也就到此結束了。
那時候我瀕臨頹廢,自己卻對那短暫的迴光返照感到興奮,我想我能借此轉移對蘇林的注意力。
經過兩個星期沒日沒夜地浸泡,我就要被自己編造的故事逼瘋了。
張展凡見著我濃重的黑眼圈和漸漸消瘦下去的身子,關切又鼓勵般說‘一定能成功的,別這樣逼自己’。鄭辰逸見著我這樣子,著急得團團轉,但是他著急起來也只會跟我吵架,再加上辯論隊的事情,他只好兩頭跑。
然而兩個星期後,我申約失敗,理論實踐部的支教事務又輪到我當主講人,我原本想推掉,但看著那摞起來的一小疊作文紙,想到那些孩子或許和我一樣,都埋頭於所謂的自己心目中的‘創作’,儘管我的長篇大論已經失敗,他們的小短文也備受我的嘲笑。
於是我停掉了自己發在網上的文章,那個網編找到我詢問情況,我只輕描淡寫地告訴他我被拒簽了。他說沒關係,還能繼續申請,關於我的文的情況隻字不提。
那時候我發現鄭辰逸是對的,我的目標不是在某某網站上籤約,而是成為一名小說家,要找的友人不是一個一味鼓勵我簽約的編輯,而是一位能夠使我清楚地認識到自己有幾斤幾兩的人。
主講的資料我來不及準備,於是找到鄭辰逸幫忙,鄭辰逸剛完成兩輪辯論賽,好容易可以好好休息的時候殺出一個我這樣的損友。他埋怨般地拍我頭,只道‘你就不能早點聽我的’。
於是大好的星期六,鄭辰逸只好陪我在圖書館準備資料,我倆人頂著被濃煙燻過似的眼睛,坐在自習桌前,皆是面色蠟黃。
我們從上午八點一直坐到下午五點,期間休息時間只有中午吃飯那半個小時。見我昏昏沉沉就要睡著,鄭辰逸點了兩杯咖啡,在黑咖啡的刺激下我的確精神不少。
“我覺得這裡,這個順序可以換一下,我先幫他們評講作文,再說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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