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戀酒精和他溫柔的觸碰。
“我能做得比蘇林還好,我絕對不會放手,讓我愛你吧,愛我吧,一點點也好。”
對方不停呢喃著,親吻我的下身,又沿著身體的弧度吻上來,在鎖骨處來回輕蹭。
“愛我吧,就一晚上,就現在。”
發洩般的,無理智的,從抵抗到迎合,從央求到享受般的聲線,我彷彿在這一晚上淪落了,淪落得再也撿不起來,我的身體和我的心,都再也回不到純潔的愛情上去,肉體和內心的空虛,都需要溫柔的擁抱來填補。
第二天醒來時,腦袋沉重得就像被強行塞進了銅鐵,內臟卻像被掏空了,空洞的疼痛和難受。一想到和其他人做了,就一陣犯惡心,想到蘇林或許失望的眼神,就恨不得閹了自己。
鄭辰逸從浴室出來,見我醒了,到床頭蹲下,有些尷尬地笑著問我‘難受嗎,要洗澡嗎’。
我的世界立馬就崩潰。
我怎麼不知節制到連好哥們都要上?
他見我眼神空洞地躺著,也不知怎麼辦,拂開我額上被汗水粘著的髮絲,問我‘疼嗎’。
“疼。”我邊說,眼淚邊順著太陽穴流下,劃過鬢髮,滴在耳郭上。
鄭辰逸抿抿嘴,幫我擦掉眼淚,傻兮兮地說了一句‘對不起’。
一個巴掌拍不響,不會只是鄭辰逸一人的錯,我清晰地記得我昨晚是怎樣去迎合他的。
“辰逸。。。。。。”我說了一句讓自己都絕望的話。
“舒服嗎?”我邊哭邊問他。
鄭辰逸被我問懵了,指腹在我臉頰上摩挲,眼神憐惜,又心疼又驚訝。
“舒服嗎?”我繼續問他。
他猶豫半天,不解地開口,說:“舒。。。。。。舒服。”
“那就這樣好不好,我們的關係不要再倒退回去了,也不要再進一步了。”我帶著哭腔道:“你想要的時候就找我,我難過的時候就找你。。。。。。我們只是朋友之間的相互安慰而已。。。。。。”
我當時並不知道我說出這樣的話對鄭辰逸是多大的打擊,只知道他的表情變得尤其無奈,尤其失望,最後移開了視線,將頭偏向一邊,恥辱般地回答‘好’。
我明白我的提議有多骯髒多不堪,但是我找不到其他方式來逃避我和鄭辰逸的這一晚上。
“你別這麼難過。。。。。。”我央求道:“我知道我對不起你。。。。。。我不該勾引你。。。。。。但是我已經沒有蘇林了,家裡也回不去了,我身邊只有你了。。。。。。”
就把它當成最好的朋友之間的秘密,誰都不帶告訴,蘇林也不。
即便這生活中不會再有蘇林。
之後鄭辰逸很多天都沒聯絡我,還是我打電話約他吃飯,氣氛才緩和一些,我顯得非常大度,絕口不提說過什麼做過什麼,幾天之後他好像也釋懷,忘記一切般,又跟我像往常一樣相處。我和他還是喝同一瓶水,他還是會只穿個小褲衩到我們寢室蹭熱水洗澡,他除了比以前更易臉紅外就沒什麼改變。
沒人看出我倆有什麼不對,我倆也心照不宣,我不知他懷著什麼心情,只是他彷彿變得更護短了,一碰到有關我的不利的言辭就容易失控。
我特害怕他對那一晚上太認真。
因為如果那樣的話,我反倒不知該怎樣面對他。
我後知後覺,直到配音社的部長偶然提起‘我覺得辰逸看你的眼神,跟看別人不一樣’,才意識到那一晚上的後勁多大。
作者有話要說:
☆、第四十九章 難道要讓這夜浪費
作者有話要說:
我假裝毫不知情,就這樣等到不得不爆發的時候。
理論實踐部的工作大部分是支教,每兩星期得去一次,每個星期都得改小學生作文,鄭辰逸特別喜歡讀小學生作文,還特喜歡在人作文後面批註,只有那個時間他暖暖的溫柔的氣質才讓我有明顯的感受。
我把所有的作業都給他改,他表示樂此不疲。我曾跟他開玩笑說‘你什麼時候也在我的文後面批註一個唄,暖男同學’。他低頭莞爾。
事實是,不久之後,就輪到了他給我批註的時候。
或許是因為失戀,那些感傷的言辭和崩壞的世界觀彷彿特別吸引某類人群的注意,我發在網上的文終於有人問津,網編也找上門。
我有些得意,終於感覺陰暗的世界裡照進來點陽光。
這訊息我第一時間告訴了鄭辰逸,他皺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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