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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微微勾著,兩眼直勾勾的正發呆。
我白他一眼:“你不睡我睡了。”說罷便要起身。
“誒你等等。”他叫住我。
我正想轉頭問他“幹嘛”,第一個音節還沒吐出來就被撲倒在沙發上。
煙火放了一整晚,我想起很多很多年之前的某個放煙花的晚上,突然覺得壓在自己身上這個人,非常可愛。
作者有話要說:
☆、第五十四章 這該怎麼玩
接下來的幾天很無聊,春節期間娛樂活動本來就少,再加上只有我和鄭辰逸兩人,每天都重複著起床、買菜、做飯、睡午覺、起床、做飯、看電視、睡覺,有天鄭辰逸突然提起“我們去喝茶怎麼樣”。
考慮到鄭辰逸說他請客,我就勉強答應了。
於是在一個灰濛濛的下午,我倆裹得嚴嚴實實出了趟“遠門”。
公交上搖搖晃晃將近一個小時,我們在較場口下車,後鄭辰逸又領著我穿過幾個雜貨批發店和好幾條巷子,到連線上下半城的十八梯,在旁邊即將拆掉的一小茶館裡點了兩杯綠茶,均價一塊五。
我們和倆老年人坐一張四方桌,老年人身上的羽絨服傳來陣陣鴨騷味。
“這他媽怎麼玩。”我將臉埋進圍巾,兇鄭辰逸道。
“喝茶。”他笑笑,把茶杯推到我跟前。
我白他一眼。這不就換了個地方發呆而已嘛。
“我們十三號就回安徽怎麼樣?”鄭辰逸吹開浮在水面的茶葉,輕聲問我。
“可以,晚上回去買票。”我縮著頭道。
“唔。”鄭辰逸若有所思地低頭,隨後道:“你腳凍嗎?”
能不凍嗎?這破敗的小茶館,冷風嗖嗖嗖往裡面灌,藤椅冰涼沁人心脾,還有這茶,又苦又澀,根本不能忍有沒有!
於是我淡然地回答:“不,還好。”
“但是你手都在抖。”鄭辰逸面無表情指著我端著茶碗的手道。
我的手不合時宜的,不爭氣地發抖,茶碗被抖得咯咯作響。
“嘿,小夥子有點虛哦!”對面聽評書的老頭子突然特別感興趣,邊用茶碗蓋子拂開茶葉,邊眯著眼睛道。
我想如果我當時臉是青的,我想我肯定不是凍的。
“嗯,他是有點怕冷。”鄭辰逸附和道。
之後的劇情神展開,鄭辰逸竟然跟那老爺爺聊起了養身,整個上午就這樣過去了,我坐藤椅上打瞌睡,有種雙腿都浸在冰水裡的錯覺。
正午陽光好些,午飯在路邊攤裡草草解決,之後實在閒得無事便回家了。回家之後我寫文,他打掃房間,當我轉頭時正巧看到他彎腰,一手扶著拖把,一手撿起地上的雜物,每天這樣熟悉的畫面彷彿已經成為理所當然,但這一瞬間的動作,卻讓我從這看似平常的生活中回過神來。
我們在同居?我們是同居吧?
艹,同居?這他媽怎麼玩!
鄭辰逸到陽臺照顧盆栽,我跟在他後面,在門框邊倚著。他吹著口哨,噴壺的水霧漂浮在他身前那盆月季周圍。
他轉頭見我倚在門邊,顯然嚇了一跳,受驚的野貓般向後一縮。
“你在這幹神馬?”他皺眉頭道。
“我,最近在思考一個問題。”我偏著頭道。
他眼神憂慮,慢慢悠悠站起身子,踱步到我身前,擔心似的摸了摸我額頭,“沒發燒,唔。。。。。。寫文寫累了就休息啊,別走火入魔。”
說罷他毅然決然從我身邊走開,快步躲進廁所。我跟在他身後,纏著他道:“我是說真的,我很嚴肅。”
“唔。”他敷衍一聲,又從廁所出來,快步走到廚房。
“你說我們現在的狀態時不是叫同居?”我跟在他後面,追問道。
“唔,準確來說,應該算吧。”他不假思索道,埋頭洗菜。
“但是我們不是同居的那種關係呀!”我糾正他道。
他在廚房忙東忙西,看也不看我一眼,道:“唔,是的,我們連睡都睡一起,就是同居。”
“不對不是,我們不是那種關係,你懂麼?我說的是那種關係。”我比手畫腳地想跟他解釋清楚。
他又躥出廚房,拿著雞毛撣子到書房收拾,“什麼關係?”
“就是,你看,你是我房東,但是我感覺就像你在照顧我一樣,但準確來說我們又不是那種關係。”我也解釋不清。
“哦,我懂,你說的是互相照顧那種關係,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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