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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七年,在這眼淚之下看上去如此不堪一擊,如此愚蠢。
“小睿小睿啊,你終於回來了,媽媽好想你。”母親抱著我就在機場哭了起來,“瘦了這麼多,這七年的到底怎麼過的?苦嗎?媽媽對不起你、對不起。。。。。。”
母親消瘦了,面板也變得幹黃。
時間是個非常神奇的東西。
我向父母說了七年間的事情,也向他們坦言了我與鄭辰逸的關係。父親沒有再如此憤怒,母親靜靜聽著,沒說要接受,也沒說拒絕。
鄭辰逸住在我家。我回到了那個熟悉的臥室。
落地窗外薄霧綿綿,汽笛長鳴。我想起了蘇林,那個揮之不去的煩人傢伙。我把以往的東西拿出來給鄭辰逸看,給他講了許多初中和高中的事情,我們錯過的六年。
“你看,這個是我離家出走前的。”我把牛津字典裡的書籤抽出來給他看,上面是蘇林笨拙的字跡,寫著‘Je t’adore’,“蘇林寫給我的喲。”我朝他挑眉。
他揪我臉,直到我求饒才肯鬆手。
再翻衣櫃才發現,蘇林的背心沒拿走。
他當時走得這麼匆忙,匆忙地要從此地逃走。他走得這麼匆忙,留下這麼多記憶在我腦海,無論歷經多久的歲月都無法抹去,在那處隱隱作痛。
“我、呃好難受。”我像十七歲的我,躲在二十六歲的鄭辰逸懷裡痛哭。
鄭辰逸那天非常沉默,他抱著我,什麼也沒說。他的陪伴就是他的諾言,多說反而不知道該用什麼語氣。
你不會像蘇林一樣離開我的對嗎?你不會的。
第二天,我和鄭辰逸隨家人到醫院看姥爺。
姥爺已經病重,捏著我的手,問我這七年去了哪,問我辛苦嗎,說回來了就好。
三天後的病房外,常青樹嗦嗦作響,寒風透過厚重的玻璃窗,將姥爺最後一口氣息帶走。
許多親戚都來了,見過一兩次的,素未蒙面的,都來了。岑軒長大了,十一歲了,是白淨的小孩子,眼睛明亮。
“哥。”他見我,就像見著陌生人,勉強喚我一聲。
婆婆來了,舅舅也來了,小姨示意鄭辰逸,問我“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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