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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亡了。
鄭辰逸是段岑睿的竹馬竹馬,兩人從幼稚園開始,若即若離,最後相伴一生。他就像段岑睿的小太陽,在段岑睿最痛苦時與他相伴,治癒他,安慰他,給他新的戀愛和希望,陪他經歷磨難,陪他度過如水一樣平淡的生活。鄭辰逸這個角色最明顯,就是他的痴情,溫柔,和沉穩,人前精幹而理智,但在面對愛人時,也像小孩一樣,脆弱不堪。順帶一提,他絕對是這篇文裡哭戲最多的人。
再是段岑睿的父母,就像所有父母一樣,段父段母的愛是偉大的。儘管他們不解,儘管他們試過將自己的想法強加於兒子身上,但他們始終是愛兒子的。他們無法改變自己的思想,但兒子比思想重要,他們能忍耐不適,最終接受兒子和兒子的“家庭”。就像所有的父母,十分偉大。
我們每人都和段岑睿一樣,有著回想起來令人發笑的童年,曾是衝動固執的少年,又是麻木疲憊,苦中作樂的青年、壯年,還將擁有一個寡淡平靜的老年。
回首一生,最幸運的是什麼呢?
莫過於我曾出生,我曾與你相遇,而我也終要毫無遺憾的睡去吧。
故事總是比現實善良一些,但故事中的希望,和生活中的希望如出一轍。
但願每人都像書中主角,面前有無法崩塌的險峻,但擁有翻越之力。
作者有話要說:
☆、第一章 我叫段岑睿
作者有話要說: 這是段岑睿的童年,若覺得沒有必要了解段岑睿性格的形成,不喜歡看兩個小孩清純萌萌噠的感情,那麼也可以跳過。
我出生在一個不起眼的地方,我的出生跟這個地方一樣不起眼。
化工廠的煙囪,化工廠為工作人員分的房子,和化工廠區內的‘子弟醫院’,一切都是在那個地方。
我媽說生下我是因為便秘,她並沒在說笑話,卓爾不群的出生方式和平淡無奇的嬰兒,這就是老天跟我開的第一個玩笑。甚至在多年之後,被無數個玩笑玩得筋疲力盡之後,我覺得那是我生命中最幸運的事情。
算過命理、查過黃曆,我的名字就這麼定下來了,段岑睿。我曾非常討厭那個名字,那個名字因為那個人而顯得孤僻異常,但有一段時間我又因擁有這個名字而感到幸福:多虧了這個名字讓我的愛人知道該怎麼呼喚我,當他需要我的時候。
故事就從那一聲‘叔叔好’開始吧,那時候我擁有令人羨慕但令自己苦惱的童年。
我和父親站在幼兒園門口,他把我牽著,我把髒兮兮的食指含在嘴裡,鼻涕順晶瑩的一團黏在鼻子周圍。
父親蹲下來用手帕幫我把鼻涕擦乾淨,再把手帕揣進我褲子兜裡,扯著我進了那個校門。
我對那時候的印象已經非常模糊了,周圍或許有很多人,父親排著隊為我報名,我站在人群最邊緣等他。他過來時身邊還跟著一箇中年人,中年人身後跟著一個花臉的男孩,猴子一般弓著背低頭走。
“叫鄭叔叔。”父親微笑著低頭看我。
我抬頭盯著那張臉,不知怎麼叫出口,拉起父親大手往他大腿後靠。
“怕生。”他尷尬笑笑,握著我的手,輕輕把我往前推,“太小了。”
“是,”鄭叔叔揉揉我頭,“小孩子都怕生。”
“鄭辰逸!”他轉頭叫那個猴子般的男孩。男孩被嚇得一個激靈,幾步走到他身邊。
“跟叔叔和岑睿打招呼。”他命令道。
鄭辰逸愣半天從嘴裡憋出一句‘叔叔好’。
“岑睿呢?”他兇巴巴推鄭辰逸一把。
鄭辰逸一個踉蹌,朝前進兩步,我見猴子過來,本能地退一步躲到父親身後。這個動作卻讓父親非常尷尬,他朝鄭叔叔笑笑,“小孩子,讓他們自己玩,幾分鐘就熟了。”
鄭叔叔也笑笑,兇鄭辰逸道:“帶弟弟進教室。”
鄭辰逸也聽話,過來想拉我的手。但我拖著父親不放,頭抵在他腿上。
“去,哥哥帶你玩。”父親揉我頭把我向那隻猴子推。
他拖著我走,我一直轉頭看父親,淚水在眼眶裡打轉。父親站在原地,遞了根菸給鄭叔叔,為他點上,見我轉頭看他,朝我擺擺手示意我跟著鄭辰逸。
鄭辰逸直接把我帶到教室裡,找到第二排的兩個空位,把書包放在桌上。我在他身邊坐下。
他一句話也不說,我也不說話。直到中午老師分飯的時候,叫我們到櫥櫃領餐具,我還是跟著他。
他領了自己的小杯子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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