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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法官再次開庭,對周霞傷人一案進行了判決,刑期卻是出人意料的十年。周霞聽到結果後差點昏厥,而原告文晴則是激動地抱住呂國良,喜形於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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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釗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的家。聶聞達把點心送到他嘴邊的時候,他連張嘴的力氣都沒有。
放下點心,聶聞達盤著一條腿坐在他身邊,說:“這不是終審,我們可以上訴。”
“上訴又能好得到哪裡去?”
“少一年是一年。你媽媽現在正是需要支援的時候,你可不能洩氣。”
“媽媽都不想聽我說話,她會需要我的支援嗎?”
用指關節重重敲了一下呂釗的頭頂,聶聞達有些不悅地說:“你在說什麼胡話!”
“可她自己不願上訴,你要我怎麼辦?”呂釗沒好氣地橫了聶聞達一眼。
判決之後,周霞已經明確表示不再上訴,打官司費錢費時,她知道兒子無力負擔,所以堅決就此作罷。呂釗急在心裡,嘴上卻不能說有聶聞達在就不成問題,他與聶聞達的關係是個秘密,絕對不能告訴母親。
“你媽媽擔心花錢,我們就換一個說法,就說張律師是在做法律援助好了。”聶聞達倒不太擔心這個,他就怕周霞是萬念俱灰才不想繼續努力下去。
“換說法媽媽能相信嗎?”呂釗不會撒謊,所以總覺得會被拆穿。
“讓張律師去說,她肯定會相信。”
想想也有道理,呂釗點點頭,長長地嘆了一口氣。
再次把點心送到他嘴邊,聶聞達輕聲問:“恨你父親嗎?”
“恨?”嘴裡含著食物,呂釗搖搖頭。生氣到極點的時候的確會覺得恨,但是物件是自己的父親,再恨又能怎樣?
“不管怎麼說,他都是你的父親。也許他今天傷害了你,但是沒有傷是好不了的,明白嗎?”將呂釗摟在懷中,聶聞達溫和地說:“無論對錯,他都是你父親,你無法改變這個事實。”
“你不希望我恨他?”呂釗終於聽出了重點,忍不住覺得奇怪,“你不是想我去告他嗎?”
掐了掐呂釗的鼻子,聶聞達有點哭笑不得,“我那麼說只是想給你父親一點壓力,並不是真的要你去告他。”
“為什麼?”為什麼聶聞達要強調這一點?
“一個仇視自己父親的人,永遠不會快樂,而我希望你快樂。”聶聞達的理由很簡單,他希望呂釗能多些笑容,一個糾纏於過去陰暗記憶的人,是不會有笑容的。
主動貼上聶聞達的臉頰,呂釗囈語道:“你是在關心我嗎?”
“我一直都在關心你。”
“謝謝。”
很輕的兩個字,聲音低到幾乎聽不見,額頭倚著聶聞達的顴骨,呂釗閉上了眼睛。
“你都叫我叔叔了,關心你是應該的。”
順勢吻過呂釗的眼瞼、鼻樑、唇……聶聞達的臉上浮現自嘲式的微笑。
呂釗在紀饒母親面前叫的那聲“叔叔”,可是一直讓他耿耿於懷,嘴上不說,可足足十歲的年齡差距,聶聞達多少是有些介意。呂釗現在正是一根“嫩草”,如果要啃他,“老牛”這個稱謂看上去是怎麼都避不了。
不爽,非常不爽!這麼想著,他狠狠地在呂釗的耳朵上咬了一口。
雖然被咬得很疼,但是呂釗不敢吭聲,他並不知道聶聞達有多大年紀,但是被叫成叔叔顯然有點過分,所以這一點上他覺得理虧。不過,聶聞達的手越來越不規矩,很快就伸到他的褲子裡,再不出聲就有些說不過去了。
“我今天在法院不是已經改過來了嗎?已經沒有叫你叔叔了……”面紅耳赤地捉住聶聞達放肆的手掌,呂釗蜷著雙腿,恨不得把身體縮成一團,以躲避那些不懷好意的“攻擊”。
聶聞達哪肯罷手,乾脆整個趴到呂釗的身上,在他耳邊低語:“你以為改成‘朋友’就行了?你明知道我不想跟你做朋友,天下哪有我們這種關係的朋友?”
用力掙脫呂釗的控制,兩下將他的褲子扯到大腿根部,聶聞達直起腰身緊貼呂釗的臀部猥褻地摩擦著。
面板被聶聞達的衣服蹭得麻癢異常,呂釗下意識用雙手揪緊胸前的衣服,感覺全身浮起一層雞皮疙瘩。
“你說,有我們這樣的朋友嗎?”捏住呂釗的下巴,聶聞達狠狠地吻住他的雙唇。
談不上溫柔的親吻,甚至可以說有些粗魯,但呂釗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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