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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的他也有,可我有的,你卻沒有。”語調開始上揚,演示著李艾蕾的心高氣傲。
李享笑著點點頭,溫柔附和:“是,你說的對。”
李享沒有反駁反倒態度很好讓李艾蕾心生不爽,雙手抱臂姿態高傲地說:“你別一副白蓮花就算受傷了也是自己不小心的樣子,看著真叫人噁心。”
李享臉頰抽了抽發現自己跟不上對方的思維,乾脆不說話,卻又讓李艾蕾找到了新話題:“你瞧,就是這副模樣,欲言又止。”
“我是真沒什麼好說的。”李享無言以對,被李艾蕾糾纏的感覺自己都要哭出來,簡直就是有苦說不出。好在下一秒,有人救他於水生火熱,只不過他又變成了一個不想當旁觀者的旁觀者。
“小艾,你說這門口的照片上名字是怎麼回事,不是說好了寫孟其軒,怎麼又變成了李其軒?我跟你講,戶口本上你們愛寫什麼名字就寫什麼,但叫就必須給我姓孟。”
不用李享回頭,聽這跋扈的聲音就知道是孟媽媽。
看著李艾蕾瞪大了眼,李享往邊上退去,結果被孟媽媽眼尖看到,一攬臂就把人抓住不讓退,讓他給評理。
這是他們的家事,他一個完全不相干的人怎麼評理法?清官還難斷家務事,更何況他還根本不想參與進去。
於是他只能當和事老,一邊不動聲色把手臂抽離出孟媽媽的桎梏,一邊小聲提醒:“畢竟是外面,你們小聲點。”或者你們真不能在房間內解決麼。
孟媽媽才不管那麼多,抓住李享的手不放,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現在她自顧自把李享和自己劃分在統一戰線上。
“你說,寫了李其軒,叫我們一鳴面子往哪裡放,那麼多的員工,都知道了老闆生了個不跟自己姓的兒子。”孟媽媽大嗓門,吵得李享耳朵嗡嗡響。
“媽,這就是你不對了,孟哥哥是入贅,入贅了還想跟男方姓,這有理了?”李艾蕾反駁,挺胸給自己造勢。
到底還在哺乳期,果真氣勢上完勝孟媽媽。
孟媽媽本來就忌諱說入贅,被李艾蕾這麼一說,氣的放開抓住李享的手,雙手叉腰也挺胸造勢,李享見機連忙趁機遠離這婆媳倆。
“媽,有良心點好嗎。若不是孟哥哥和我結婚,有現在的地位有現在的財富?你還能享受到每天兩個傭人供你使喚的生活?衝著這麼一點,寶寶跟我姓也天經地義,還想跟你孟家,你有什麼可以傳給寶寶的?就你那三套房?還是你那些不值錢的首飾?”李艾蕾的聲音飄進李享的耳朵,李享站在移門邊看著內廳,算著自己離那對婆媳兩是否到了安全距離。
又不想進內廳,又不想被女人煩。
“小艾,你也能跟我談良心?要不是我夠了解我兒子,我夠配合你說自己得了絕症,我兒子會和你結婚?你和我比良心,真是當笑話都不夠。”
好像聽到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李享準備進大廳的腳硬生生收了回來,靠在移門邊用窗簾做掩飾,八卦心起,伸長了耳朵。
若是往常,李享肯定一笑而過,而如今,一邊是為了孩子名字爭吵的婆媳兩,一邊是不知狀況呆在內廳招呼客人的孟一鳴,李享真真覺得,這出戏,他不得不看。
當初為了孟一鳴,她倆畫圈自成一幫拉攏孟一鳴讓他孤立無助,現下為了小孩,她倆反目各自揭底,這一張請柬,收的真是恰到好處。
第33章 第三十二章
李享沒覺得自己現在的偷窺行為是幸災樂禍,也不覺得內心的喜悅是報仇的快感,他只當這是時候知道真相然後徹底放下的機會。
大廳內播放著舒緩的音樂,李享透過窗簾縫隙看到孟一鳴帶著自豪的笑容抱著自家兒子在賓客間穿梭,保姆始終跟在身邊。男主人身邊沒有女主人大家也沒覺得奇怪,只當女主人還在休息,李享卻知道,孟一鳴是在尋找孩子母親的身影,不然也不能和賓客只是點頭之交的客道。
往裡再站了站,李享整個身子緊貼玻璃門,小心地勾了勾窗簾,把自己完全隱藏在了窗簾底下。
完全就像小偷或是見不得人的樣子,李享被自己這個舉動逗樂了,掩著嘴角憋著氣沒讓自己笑出聲。外面婆媳兩還在爭吵,聲音是越來越大。
“媽,你捫心自問,是你利用了我讓孟哥哥順利和他的小男朋友分手,這事不假吧。不要說的自己很偉大,你不配合我演戲,你難道還有什麼辦法讓他不和男人搞在一起?當初是自己沒本事讓孟哥哥為了報恩跟男人在一起,這會兒都忘了反倒變成我佔你便宜。你有什麼便宜可以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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