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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飯,就不能因為其他事情來找我麼?”李享佯裝生氣表露怒意,眼睛倒是閃爍著別樣的光芒,被陳鋒捕捉一個正著。
“那不然吶?”陳鋒攤開雙手,一臉無辜的樣子,挪到李享身邊,捏住他下巴往上挑起湊近自己的臉,帶著曖昧的氣息吹向李享面頰讓他紅了臉。
李享揮手拍開不規矩的手側過臉不看陳鋒,小聲嘀咕:“這是我辦公室。”
“所以那?”陳鋒彎腰雙手撐在桌面上,盯著李享那頭捲髮問道。
“喂,究竟在想些什麼亂七八糟的事情?”
“是我要問你,你腦子在想些什麼。”戳戳李享腦袋頂那個旋,“走了,吃飯去了。”
李享眨眨眼,只能妥協的去吃飯。
兩人走出辦公室,小助理站在門外一臉不可思議,那麼快就結束了,那她守門到底有何意義?
吃飯的空檔陳鋒把請柬一事和李享說了,李享夾著菜好奇地問:“你說,我們老談論他,你會不會有點不爽?”
陳鋒搖頭不做解釋。
李享挑眉一臉我才不信的表情。這是要多大的情懷才能愉悅的和現任一起談論現任的前任,陳鋒沒反應,李享都要覺得自己不好意思了。
許久之後終於迎來了孟一鳴家寶寶百天的宴會,李享在自助宴會角落裡用手掌撐著下巴手指彈點面頰,一副百無聊賴的模樣看著宴會中心人來人往。
宴會還是在近郊那像農莊的會所裡舉辦,當李享看到請柬上地址時就暗忖這家人真喜歡在這裡辦事情。
此時他穿著得體的正裝,捲曲的已經長到肩膀的頭髮在頭頂處紮了個髻,幾縷頭髮隨意的蕩在額前,加上因為無聊略顯無奈的表情,遠遠看去就像憂鬱的王子似得,簡直就是韓式花美男的模樣,讓不少少女春心芳動,但礙於面子不敢主動示好。
李享知道有人對他指指點點,他只能往更深處躲去,幾乎就快埋沒在一片重色的窗簾之中。
此刻李享有些埋怨陳鋒,參加一個百天宴會竟然也會被醫院的院長叫走說正巧有些事情要商談。工作的事情工作上說,宴會上說是幾個意思,但這也就只能自己心裡默默腹誹。
李享的身後就是落地移門,門外就是一個大露臺,大夥兒這時都在大廳內互相客道,李享沿著窗簾慢慢往外挪,趁人不備溜到了露臺。一到沒人的露臺就頓時心曠神怡,突然後悔幹什麼要跟著陳鋒來這個宴會。起先對於這個宴會好奇大於理性,就想看看那孟一鳴生活有多滋潤,等看到門口擺放的寶寶照片裝飾展架上赫然寫著李其軒小朋友就頓時覺得索然無味,再大的好奇也消失殆盡。這個人過的生活好像也就這樣,入贅的女婿,連兒子都不能跟他姓,什麼傳宗接代,想必孟媽媽是失望的要死。
看著門內燈火輝煌的大廳,倒錐形的吊燈在中央發散奪目的光芒,李享低頭給陳鋒傳送簡訊告訴他自己在露臺,免得等會兒找不到人乾著急。
簡訊剛傳送,就聽到一個女聲,略顯詫異地問:“你怎麼會在這?”
李享抬頭循聲望去,看到一頭飄逸短髮的女主人,李艾蕾。站直了身子點頭示好客氣地說:“收到請柬來的。”
“他請你來的?”李艾蕾疑問。
“差不多吧。”李享模稜兩可回答。
李艾蕾毫不掩飾地皺眉,眼角瞥著李享。她穿著絳紅色的吊帶禮服,裙襬在夜風中飄動,還未入夏的夜晚有些涼意,李享好心問:“你不冷嗎?”感冒了就不好了,還要給小寶寶餵奶,傳染給了小寶寶可是不得了的事情。
李艾蕾畢竟對李享有敵意,縱使自己是有些冷,也高傲倔犟地回覆否定答案。
李享無所謂的聳聳肩,手肘支撐在露臺扶手上看著遠處風光。
這還是他第一次那麼清清楚楚地欣賞這座農莊,五光十色的彩燈纏繞在一顆顆法國梧桐樹上向外延伸,連綿無盡彷彿看不到邊。鋪設著石子路的灌木叢裡綠色的射燈射向天際,不小心走過一個人就被綠色包圍,凹凸的面頰深淺不一就像鬼片,這農莊的口味,可見一斑。
李艾蕾把李享的沉默當成了畏懼,開始不著聲色地數落起李享來。
“真不知道都這個時候了,還把你請來是為什麼,為了炫耀自己有孩子還是用孩子來明確告訴你,你別痴心妄想了你們是不可能的。”她口中的他自然是指孟一鳴,可她這麼一番話,讓李享總覺得有些奇怪。
“不過說實在的吧,若不是和我結婚,我想他都沒發覺,其實自己還是喜歡女人的。女人和男人有可比性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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