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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其實他脖子上那印子也不是很明顯,隨便說是面板過敏或者被蟲咬了也像。只是佟君自己幹了不河蟹的事,一被抓到證據,就難免心虛。
不過他有點莫明其妙,他心虛個毛線啊,越舟又不是他老婆。
“你這是打算坦白從寬呢,還是抗拒從嚴啊?”
“我打算糊弄過去。”
“你要怎麼糊弄……哎喲餵我艹!”
佟君狠狠地把繃帶打了個結,痛得越舟眼淚都下來了。
“好啦,沒事就滾蛋吧,我要睡覺了。”
說著佟君又倒在了病床上,越舟偏不讓他睡,過去跟他擠一被窩裡。佟君懶得理他,往裡挪了挪,越舟在背後捅了捅他,沒反應,伸手去掐他的癢癢肉,結果佟君居然沒有癢癢肉,還是躺著跟屍體似的。越舟也覺得無聊,既然佟君沒趕他,他就賴在這裡偷懶,結果跟他一起睡過去了。
佟君睡到中午才醒,起身一看,越舟睡得比他還熟,口水都流下來了。佟君一臉黑線地把他踹醒,“起來了。”
越舟睡醒後倒是忘了剛才調戲佟君的事,模糊中又問了一句,“你昨晚幹嘛去了?”
佟君見他一覺醒來還抓著這梗不放,就多了個心眼,想著是不是沈言讓他來打探的,就跟他說,“有時候晚上有病人,過了關門時間後就在醫務室睡的。反正我也出不去,出去了這四周都是海呢。”
越舟心想那倒是,這裡說要越獄沒人接應也不現實啊。
他又問,“你說你每週抽我這麼多血都幹嘛了?你不會是吸血鬼變的吧?”
佟君特真誠地說,“就是覺得耍你滿好玩的。”
“艹!”越舟心裡有種果然如此的感覺,“老子血液寶貴,就給你這麼玩了啊。”
“你又沒虧,我不是給你提供服務了嘛。”
“你也是覺得耍著我好玩才幹的吧?”
“嘛,差不多。”
兩人鬥嘴的時候,醫務室的門被開啟了,沈言本來是一臉嚴肅地進來,結果看到這兩隻正在病床上近距離接觸,而且還眼尖地瞧到了佟君領子底下的吻痕,立即笑得一臉曖昧。
“打擾了?”
“沒有沒有絕對沒有!”越舟急忙從床上滾下來以示清白,“純睡覺!完全單純的睡覺而已!”
“睡覺這倆字就沒單純過。”
越舟無語,去洗手檯裡洗了把臉,說,“你們聊,我先走了。”
誰知沈言卻叫住他,“越警官,想不想加餐啊?”
一聽加餐,越舟立即兩眼放光。在這裡勞動量這麼大,連點油水都沒有,天天都是饅頭鹹菜,偶爾一頓加了點肉的炒菜能瞧見肉末就算不錯了。小海軍說的加餐,起碼也有點油腥吧?
佟君很體貼地遞過去一張紙,“擦擦口水。”
不過越舟也知道天底下沒有免費午餐的道理,他問沈言,“你別說話說半截,是不是有什麼條件啊?”
“這個嘛,”沈言從包裡摸出個小瓶子,“本來我準備在你的食物里加點料的,既然你這麼爽快,不如直接把它吃了吧。”
說著沈言就把小瓶子扔給越舟,卻被佟君手快地半道攔截下來。他看了看瓶子上的字,臉色頓時就變了,問沈言,“你哪來的?”
“看來你知道它是哪來的咯?”
越舟見這兩人之間氣氛緊張,本能地覺得這東西跟他有關,問沈言,“這什麼玩意兒?我幹嘛要吃它?”
“可好吃了。”
“不能吃!”
兩人同時說了一句,又都閉了嘴,開始互瞪。越舟頓時覺得自己跟個電燈泡似的,有點想自覺退散,不過事關自己,臉皮得厚。
他從佟君手上把瓶了搶過來,上面標籤上寫的他每個字母都認識就是不知道組合起來是什麼意思,“這什麼亂七八糟的,毒藥?”
“這個你得問佟醫生,”沈言眼角一挑,“這東西可是他做的。”
“我拿到的只是半成品。”
“但現在已經是成品了。”
“還沒經過臨床試驗。”
“真的嗎?”
“……正在進行臨床試驗。”
“A區還是B區?”
“A區,”佟君解釋說,“不能和抗抑鬱類藥物同時服用。”
“並且和制幻類藥物同時服用的話能達到自白劑的效果。”
越舟旁聽得一身冷汗,這倆人說了沒幾句話,但裡面包含的資訊量卻大得驚人。從他們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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