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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死心踏地只愛他一個。但現在沈言在這裡,時隔多年再次見到沈言,那個孩子已經被打磨成了耀眼的鑽石,在沈言的光芒下,雲冉就像路邊的小石子一樣不起眼。
更何況他現在又發現了一塊粗糙的原石,未經打磨,光芒黯淡,卻十分有趣。
昨晚佟君又沒回牢房,越舟自然是給沈言發了訊號。沈言讓他忍耐,他當然可以忍,但不能忍的是沈言什麼都不告訴他。他正面側面都向沈言表示過自己想要知道案情進展的事,沈言每次都打哈哈過去了。
越舟沒有沈言那樣的讀心術,他卻有一種很可怕的直覺。這可以說是一種天賦,並且在他的職業生涯中得到了很好的磨練,他的直覺從未出錯。他知道沈言在查他的案子這並不假,沈言沒有告訴他佟君在這裡面扮演著什麼樣的角色,但他也知道自己的事少不了跟佟君有關。
首先據陳鋒所說,佟君在這裡五年都是一個人住一間牢房,剛來時的室友也被他做成手撕人肉了(待考),為什麼自己一來就被安排跟他同一間牢房,佟君也沒表示過要把自己趕走或者做成手撕人肉的意向?
並且佟君在這間監獄裡有著超出尋常的權力,身為犯人卻能替代肖醫生管理醫務室,晚上不回牢房也沒人過問。而且這件事明顯小海軍是知道的,他不但不過問,還讓自己暗中在佟君夜不歸宿的時候給他發訊號。
再來是佟君的每週一抽,抽取的血液劑量明顯比正常的化驗血常規需要的劑量要多得多。雖然越舟非常願意相信他身為變態醫生這麼做的確符合變態醫生這個稱號,但直覺告訴他,也許自己的血液中藏著什麼與案子有關的秘密。
之後是阿龍四人死得蹊蹺,兇手雖然抓到了,但裡面疑點重重,明顯是背後有什麼人想致這四人於死地。他覺得小海軍肯定是看出什麼來了,但他也沒機會問,問了小海軍也不一定會告訴他。
佟君說他是小白鼠,越舟現在還真有點這種感覺。他不但是佟君的小白鼠,也是小海軍的小白鼠,這兩個人都對自己特別關注,關注點不一樣,不過線索都指向一個地方。
自己被捕前一個月查獲的那批毒品。
“嗷!”
越舟一剪子剪到了自己的手上,使的勁還挺大,血立即就流了出來。旁邊跟他一起幹活的陳鋒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你沒睡醒啊,這要怎麼才能把自己的手剪這麼大個口子啊?”
跟沒睡醒也差不多,昨晚佟君沒回來,他一個人在屋裡把線索都捋了一遍,一些事是想明白了,但大多數越想越糊塗。就這麼想了一晚上,覺也沒睡著,這會兒幹活一個勁地走神。
越舟跟獄警說自己受傷了,獄警就把他帶到醫務室。稀奇的是進去醫務室發現佟君居然在病床上睡大覺,被叫起來給他看傷時一臉低氣壓,跟別人殺了他全家似的。給越舟處理傷口的時候也沒嘴賤刺他兩句,一臉睡意朦朧地雲遊天外。
越舟想起自己之前來醫務室都是下午,難不成上午佟君都在補覺?還是說在夜不歸宿的時候他去幹什麼不河蟹的事了?
有了這個想法,越舟自動開啟了偵察模式,眼睛泛著精光把佟君從頭掃描到腳,還真讓他看出了點端倪。在白大褂領子擋著的地方,脖子上有半塊紅紅的痕跡若隱若現。
越舟拿到了犯罪症據,一臉奸笑地調戲佟君道,“佟大醫生,你這是去偷西瓜了嘛?”
“嗯?”
佟君明顯不在狀態,沒聽懂他的冷笑話。越舟還第一次見他一臉呆萌樣,心臟給人崩了一槍似的。
佟君沒反應,繼續上藥。
越舟尷尬,乾咳了一聲,繼續打破沉默,“那個,你晚上都待哪啊?不會是在醫務室這邊就睡了吧?”
“我怎麼有種被老婆追問昨晚去哪了的感覺?”
越舟囧,乾脆放下老臉順著他的話問,“那你昨晚去哪了?”
“男人在外面當忙,然是為了養家餬口打拼咯。”
“你這打拼得有點激烈啊,我怎麼捨得讓你賣身養家呢?”
佟君這才發現越舟看他的眼神不對,順著方位摸了摸脖子,雖然剛才他是隨口說的,不過現在還真有種在外面偷腥被老婆發現了的感覺,心裡咯噔一聲只冒出倆字:糟了。
其實他還真是在外面忙了個通宵,不過天亮的時候剛想回地面上,又被雲冉纏著要愛愛,沒辦法,就抱了他兩次。雲冉很久沒跟他在一起了,激動得在他身上又啃又咬,要說印子,他衣服底下還多的是呢。
越舟瞧他這表情就知道給自己說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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