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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知海帆聽了卻哈哈大笑。
“不可能不可能,沈醫生跟佟醫生才是一對。”
哈?
“越大俠,你這眼神不好哇,季警官雖然天天跟前跟後的,但說白了也就是個跑腿打雜的,沈醫生不會把他放在眼裡。但你別忘了,沈醫生可是有跟佟醫生公然在操場上秀恩愛的經歷啊!沒瞎的都看得出來他倆有問題!”
越舟火了,“你特麼還真瞎,沈醫生跟佟君那叫笑裡藏刀,我可是佟君室友,他倆怎麼樣我還不知道?”
聽越舟說得煞有介事,海帆心裡也有點毛,“不能吧?就算沈醫生跟佟醫生沒啥,也輪不到季警官吧?”
“兄弟,我也是為你好,不要再執迷不悟了,”越舟拍拍他的肩膀,語重心長地勸,“你是沒見過他們倆那黏乎勁,上次季警官正訓我呢,沈醫生一聲傳喚說屋裡有蚊子,季警官簡直恨不得生出八條腿跑回去把那蚊子祖宗十八代都給滅了。你遇上沈醫生這麼個情敵,還想泡季警官?拉JB倒吧,也不瞧瞧人家長啥樣,你長啥樣,就光這張臉,你覺得你有勝算?”
海帆一愣,還真沒有!
“所以啊,”越舟直接給予最後一擊,“為了不讓你整天瞧著情敵跟一支花秀恩愛,你還是別自己去他們面前添堵了。”
海帆看越舟這語氣也不像是騙人,琢磨了下季雨陽跟著沈言跑的樣子,還真像是那麼回事。自己有這麼個情敵,往他們跟前湊簡直就是找不自在去的。但他也不會因為越舟三言兩語就放棄,畢竟他只是想嚐嚐一支花的味道,又不是要跟沈言搶人。
關於打聽到的事,海帆倒是很爽快地跟越舟交待了。白鬼平時要做什麼都是吩咐手下去做,不過最近他居然親自跟一個叫彭年的獄警有過幾次往來。這個彭年也算是島上的老人了,跟老馬是一批的,雖然不像老馬那麼受獄長重用,但手底下也是有些人的。
除此之外,海帆從白鬼那看不出什麼名堂,他也不敢跟白鬼和白鬼的手下接觸,只能轉而攻略彭年。彭年的一個手下正好是管海帆那片的,平時也比較熟,他就開始變著花樣問。這個彭年負責管物資,他手下有兩個人專門負責倉庫,島上的物資都記在彭年的本本上。除了島上自給自足用的作物有記錄外,補給船帶來的東西也歸他管。
每次補給船來的時候,彭年都會帶著個人去清點東西。彭年記錄用的本本分了好幾本,有幾本就由他那兩個手下保管,彭年自己還親自帶著兩本,而引起海帆注意的正好就是這兩個本本。
跟海帆熟的那個獄警自然是不知道本本上內容的,不過海帆打聽到了那兩個彭年的親信。憑著他神偷的手藝,他某天跟其中一個親信擦身而過的時候居然把那獄警的槍給順走了,然後順利地栽贓給了平時看不順眼的一個人。然後他就賊喊捉賊,跟獄警舉報說有人偷了槍想跑路。獄警一聽這還得了,馬上在牢裡排查,那個替死鬼就倒了血黴。
丟槍的那親信自然也是被好一頓罵,不過由於不到半天槍就找回來了,也沒發生什麼事,記了個過就算了事。但那獄警心裡那個氣啊,找到了舉報的海帆問話。海帆就添油加醋地把他發現那人偷槍的經過吹了一遍,中途又拉上了那個替死鬼的同夥給那人陪葬,說他們是團伙作案。那個獄警叫了人把關禁閉中的替死鬼好整一頓,替死鬼的同夥也給教訓了。
這麼一折騰,那個親信獄警對積極舉報的海帆自然是另眼相看。等他出完了氣,把海帆找來單獨開了個小灶,想把這個積極巴結獄警的犯人收來給自己辦事。海帆也是個會吹的,三言兩語就跟獄警混熟。第二天他又跟那人彙報說在廚房做事的誰誰私藏東西,那個獄警對他的表現很滿意,帶著他去廚房拿著本子對清單。
事後海帆裝作無意地問了一句,“頭兒,您這記東西都用本子,不安全唄。”
那獄警說,“可不是嘛,不過我上司,你也知道,他年紀大了,玩不來什麼智慧手機啊電腦啊,就認這本子,我們記完了都得交給他的。這種本本加不了密,只能整天隨身帶著,麻煩。”
海帆又問,“您這兩個本子都夠麻煩了,您的上級那得帶多少本子啊。”
獄警白了他一眼,“他能帶多少?也就兩本而已。其他的本本都是他手下管,要丟了就拿我們是問唄。”
海帆沒再多問,下來一琢磨,這麼說起來那兩個重要的本本都在彭年自己身上帶著。於是他開始注意觀察彭年,神偷的眼睛往彭年身上一掃,立即就知道本子放哪了。
親信用的本子是正常書本大小的軟抄筆記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