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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不是?但是越警官,你現在沒勝算啊,如果你配合我,咱們可以一起想個解決的方法,讓結局皆大歡喜,你覺得呢?”
“你……你是說你想私底下報復他?而且你報復的方式還是讓我那……什麼他?”
“瞧你想到哪去了,”沈言一本正經地說,“我只是不想讓你吃虧而已,你知道做下面那個有多痛嗎?車裂之刑不過如此!”
越舟見沈言說得這麼嚴肅,壓根就忘了他還沒決定要跟佟君發生不河蟹關係的事,一臉憂國憂民的狀態。
“那你說,要咋辦?”
“你先說說,你對他是個什麼想法?”
“什麼想法?”
“是單純地滿足生理需求呢,還是對他十分在意?”
生理需求肯定是第一位的,佟君給越舟最大的刺激就是兩人一塊打手槍時越舟舒服得都忘了自己姓什麼了。但說起在不在意,他倒不好介定了。
“什麼才算十分在意?”
“高♂潮的時候都會想到他的臉,或者想到他的臉就會高♂潮。看到他跟別人在一起會產生吃醋的意識,想天天跟他粘一塊,之類的。”
越舟為難地說,“前面吧……好像還真是這麼一回事……不過後面就……我也沒見他跟誰在一起啊……”
“那就是說還沒有出現可供參考的目標,所以你還不能明確地定義你對他是什麼想法,”沈言想了想,說,“你現在對他的感覺也就是介於炮友和喜歡之間,當出現可供參考目標時你才能真正發現你對他的感情到底屬於哪一類。”
“那……發現了又能怎麼樣?”
“根據不同性質感情制定不同戰略內容,把那個純TOP全身心拿下,讓他也好好體會一次那種屈辱的感覺……”
“……沈醫生,你跟他是多大仇?”
被沈言一番洗腦後,越舟覺得自己現在是危機重重。案子的事有沈言幫著他操心,但佟君的事就只能靠他自己努力了。沈言花了兩個小時跟他灌輸了一大堆關於GAY的常識,然後徹底服說了他,他跟佟君的這些行為並不是真正意義的GAY,只是在特殊環境下產生的應激機制,從男性生理情況來說是十分正常的現象。
越舟的智商雖然比季雨陽高了不止一丁點,但跟沈言的黃金大腦比起來也就一花生米,一個不小心就徹底成了沈言的腦殘粉之一。他越琢磨越覺得沈言說得有道理,特別是沈言跟他血淋淋地描述了被壓一方的菊花會有多慘之後,他決定誓死捍衛自己的後門。
但他在這邊一頭熱,佟君卻對他愛理不理。早上不跟他一起去吃早飯了,也就是說越舟每天多倆饅頭的福利沒了。越舟找藉口去醫務室找他,他看完病就把人趕出去,越舟待在醫務室吹空調的福利也沒了。晚上熄燈後越舟厚著臉皮跟他講葷段子,結果人家愣是一個屁都沒賞他,一夜無語到天明。
越舟覺得不對,按理說這種情況不該發生啊?之前的幾次槍戰,不都是佟君主動挑起的嘛?現在居然把他冷落在一邊,這看起來就像……對,就像季雨陽那小子一樣。
既然他之前已經在心裡認定了季雨陽對他有想法,才導致了這一系列行為,現在自動將佟君也代入了季雨陽模式,也就十分自戀地認為佟君八成跟季雨陽一樣稀罕他。他一點都沒反省是不是自己啥時候惹佟大醫生不高興了,反倒在心裡長吁短嘆,覺得男人太受歡迎了真特麼不是件輕鬆的事。
就在越舟不知如何下手的時候,沈言所說的“參考目標”倒是意外出現了。這個目標不是別人,就是沈言自己。
事情是這樣的。星期天下午休息,越舟跟陳鋒他們一群人在操場上打籃球。每週的這個時候,佟大醫生都會跑到B區的操場上來揍人,今天自然也出現了,不過這回是跟沈言一起。
倆人都披著白大褂,越舟不得不承認什麼人靠衣裝之類的都是胡扯,長得好看穿啥都好看。就拿這白大褂來說吧,肖醫生穿著就跟麵粉廠車間主任似的,而佟君和沈言愣是給穿出了風衣範。
這邊越舟欣賞著佟大醫生的制服秀,那邊倆人在操場上邊散步邊聊天。佟君今天似乎沒有揍人的打算,只是指了幾個犯人給沈言看,然後在他耳邊說了些什麼。沈言也完全不像跟他有仇的樣子,這氣氛河蟹得跟學術研究似的。
實際上他倆的確是在討論學術問題,正如沈言告訴季雨陽的那樣,佟君的臨床經驗十分值得他學習,他也樂意聽佟君講課。
但他樂意是一回事,旁邊有倆人可不樂意了。一個雖然在打籃球但自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