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部分(第1/4 頁)
肖昀笑說真幼稚,卻禁不住藍加慫恿,兩人跑到外面空曠的角落,點燃了幾支小小的煙花。看著不斷閃耀的焰火,熱鬧過後又有幾分落寞。
“想家了?”藍加覺得肖昀有時候像個小孩子。
肖昀說有那麼一點點,如果人多點就好了,沒意思。
藍加費盡心機討好他,結果發現這少爺難伺候,忍不住道,“大過年的,除了我誰肯陪你啊?不然找你那幫狐朋狗友去啊?”
肖昀哼了一聲,“沒讓你陪我,你隨時可以回去啊。”
藍加耐著性子,想著夜裡絕對不能放過肖昀,與他好一番床上大戰。肖昀身材很棒,和藍加床上配合還算默契,抱著又很舒服。只是每次事後,總覺得肖昀那廝心不在焉。讓藍加想狠狠地對付他。
第二天,兩人一起去了上方山的溶洞,很難想象除了溫泉,有那麼暖和的去處。溶洞很深,有點黑,兩人手拉手在裡面盤旋了一個多小時,出洞時還覺得身上挺熱騰。不過以肖昀的標準,大概覺得這樣的去處不夠檔次,有點興致闌珊。
和肖昀相處,藍加有種觸不到的無力感。肖昀覺得他是小孩子,一起吃飯、一起玩可以,很多心裡話是不願對他講的。似乎只有在床上,藍加用手分開他的雙臀,用硬物撐開他身體,插入其中直至身體相連,聽肖昀在自己身下喘息,這人才彷彿真正屬於自己。因此,藍加有時候並不留情,調撥他、蹂躪他。那之後,兩人又各自分開,就彷彿什麼也沒發生過。
農家院裡,藍加完事之後,肖昀突然問,“你喜歡我什麼?我哪裡好?我有喜歡的人,性格不好,挑剔,又經常浪費錢。”
藍加厚臉皮說,“喜歡就是喜歡,有什麼為什麼。況且,你在別人面前那麼討好,只對我不好,也算對我的優待吧。”
弄得肖昀哭笑不得。
肖昀對藍加的態度可以稱之為“隨便”;與對其他人那種“竭力表現”不同;也與對東遠那種“在乎”不同。可能因為熟了,反正誰不知道誰,也就無所謂了。
肖昀讓藍加仔細想想到底想要什麼。兩個人玩玩可以,最好別動真格。 “你也只是那麼一點點喜歡吧?”
藍加不知他什麼意思。
“不會為我生,為我死,為我生不如死吧?”
藍加默然。
肖昀穿了睡衣,坐到窗邊的椅子上,“但我對東遠會。”
肖昀說話態度很平常,但藍加卻相信那是真的。
“但他會同樣對你嗎?他根本不需要你。”藍加嘲笑道。
肖昀仔細回憶東遠那一吻,內心變得溫柔起來,“對了,他四月回國。”
藍加嘲諷道,“你要面對現實,他有女朋友了!他那種人,每步棋都走得穩穩的。聽說許曉繪老爸是高幹。如果他以後從政,能有很多便利吧?”
“他都沒入黨,從個屁政?”
藍加記起東遠無意間提到的,“他今年五一結婚,所以你死心吧。”
肖昀似乎沒料到這一點,或者早想到卻終於確認了,表情還是瞬間崩潰下去,用雙手抱住頭,很悶,想哭卻又哭不出來。
肖昀記起在機場,那傢伙發簡訊向自己道歉,自己還回了句沒關係。恐怕那時婚期已經定了吧?
肖昀有關係,他肖昀很有關係!那個人,無論怎麼努力,都不屬於自己。肖昀雖然早就料到,但接受起來卻很困難。
開車返京的路上,肖昀趁等紅燈的時候,發簡訊問東遠,“你要結婚了?”
東遠說是。
想到東遠即將被別人所擁有,肖昀心揉到了一起,“那你幹嘛還吻我?”
等了好久,簡訊才發過來,“我也不知道。”
#26#
除去死心眼這點,肖昀其實是個挺可愛的人。和他一班朋友去郊外爬山、去酒吧殺人、各種找樂,肖昀總是活力四射,讓人如沐春風。但藍加畢竟在南京上學,最多也就寒暑假往北京跑跑,平時只能蝸居一寓。但簡訊總少不了的。藍加有事沒事發簡訊給他,肖昀這個人挺禮貌,也許因為忙回覆晚了,但從來都不會不回信。
肖昀有時候挺正經,有時候則挺搞笑。這會兒他說清明節回鄉下掃墓,正趕上最年長的老太太死了,幾天吹吹打打。沉浸在這樣悲傷的氣氛中不自覺,於是他開著車,歡快地哼著哀樂。
藍加看簡訊樂了半天,把肖昀的簡訊都存了下來沒事看看。
肖昀同學的工作,雖不似東遠那樣有社會價值,但反而挺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