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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不斷的吵架和添亂。至少曉繪還在東遠生病時陪在他身邊、照顧他、支援他。
肖昀問“最困難的時候過去了” 是什麼意思,曉繪說東遠情況還算好,透析從嚴重時候的每週3~4次降到1次,雖然不斷吃藥,但相比其他病人狀態已經好多了。如果能透過治療漸漸將透析停掉,就算成功了一半。剩下的就是讓情況不再惡化。
曉繪說話波瀾不驚,和東遠有點像。這個女孩子外表柔弱但內心堅韌。肖昀說如果有什麼他可以做的,請一定不要客氣。
曉繪抿嘴笑笑,說要麼晚上一起試試東遠的天文望遠鏡吧,他從德國搞了臺新的,還沒什麼機會用。
晚上收拾完畢,曉繪叫東遠去車裡取望遠鏡,尋了度假村一個空曠的角落。東遠架了望遠鏡,帶了成套的裝置。藍加看東遠的架勢,玩什麼都有模有樣。雖然一套裝置要上萬,但對於賺英鎊的人是小意思。
東遠除錯機器,叫曉繪除錯天文相機。解釋說如果看星雲,直接透過望遠鏡比較模糊,但如果用天文相機拍出來,曝光時間足夠會比較清楚。這就是相機和人眼的差別。
東遠除錯了下,讓肖昀過去看。東遠和肖昀都不太常玩這些,對照著國外天文愛好者的指南,嘗試著拍攝清晰的月球表面和哥白尼環形山,還有土星的環形光暈。試了幾次都不是很滿意,東遠一邊取笑肖昀笨手笨腳,一邊不斷調鏡頭來試。
這樣過去了快一個小時,效果才漸漸好起來,肖昀一直被取笑,打算重整旗鼓,才發現自己玩得忘情,把曉繪和藍加都晾到了一邊。這會兒空曠的廣場只剩下他和東遠兩個,不禁有些尷尬。
“曉繪她不會生氣吧?”
東遠停下來,笑著說曉繪對這本來就不感冒,能溜走高興還來不及。
曉繪不知道肖昀和東遠的過往,自然不會吃醋。但藍加呢?這樣想著的肖昀有點歉然,不過和東遠相處時,總是很難顧及到其他事,這已經成了慣性。
回到旅店,果然對上藍加一張臭臉。
“咱今天一出來,你就不停地往那何東遠看,這麼晚回來,是樂不思蜀了?”
肖昀本來是想態度好好的,但一聽來氣了,“我們也沒有排斥你啊,不是說大家一起,是你獨自回來的!”
“反正你要是想讓何東遠離婚找你,你和他說去!不行我幫你說!別假惺惺和我說你們做朋友?哪有朋友這樣的?”
肖昀本來想和藍加好好道歉的,但架不住這樣被奚落,忍不住反擊道,“你是嫉妒吧?我們活動你參與不進去,所以你嫉妒吧?”
“我是嫉妒他?”藍加將杯子磕在桌子上,“是誰讓你在床上欲仙欲死,你不是挺爽的嗎?這些你說何東遠他能嗎?他是腎衰晚期還是尿毒症?反正我猜他都沒法讓許曉繪性福吧?他也就能和你聊聊天文聊聊攝影,還能做什麼?”
啪!肖昀到底沒忍住,扇了藍加一耳光。這樣說東遠,太難聽,也太殘忍, “這事扯上東遠做什麼?你憑什麼這麼說他,有意思嗎?”
“我說錯了嗎?”藍加想到肖昀為東遠而打自己,愈發口不擇言,“肖昀你這輩子也死不了心,但這何東遠能撐多久還不一定,要不等他死了,你直接殉情吧,也算了了樁心事!”
肖昀本來是想向藍加道歉,說自己忽視了他,見到藍加這樣子,真幼稚、又沒品,攻擊東遠有意思嗎?於是一邊吼道,“你他媽的給我出去!”一邊開啟房門,結果發現東遠正巧站在門外,看到他向自己聳了聳肩。
肖昀腦子一片空白,剛剛他倆對話東遠聽到了多少?他那麼驕傲,恐怕這輩子都沒聽過更難聽的話吧?肖昀呆立半晌,感覺藍加把他推開,向外面衝出去。
“我本來想問要不要複製圖片,如果帶了電腦的話。”東遠口氣如常。
肖昀心裡難受死了。本來只是他倆拌嘴而已,但如果傷害到東遠……“對不起,我們……”
東遠拍拍他肩膀,解釋敲門的時機不對所以多聽了幾句。他沒那麼脆弱。
肖昀給東遠倒水,倒完才想起來東遠說過他沒法多喝水,多喝一點就要在透析室多待一小時。
東遠幫他把照片複製到了硬碟裡,然後說你最好把藍加找回來,本來大家出來玩的,沒想到鬧得不愉快。
肖昀說自己氣還沒消呢。東遠有點不好意思地解釋,自己情況沒那麼糟。是藍加想太多了。
為什麼不好意思?東遠在解釋自己並非“無能”吧,可愛。
肖昀伸舌頭做個鬼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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