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夠。
宋柔和喬遠自然也是在嘉賓席列,而且兩人早在兩年前完婚,如今宋柔已有四個月的身孕。於是乎喬遠幾乎都是無時不刻的圍在宋柔身邊,生怕磕著絆著摔著碰著了,宋柔對丈夫如此緊張的樣子深感無奈,但是當喬遠在他身旁,溫暖的大手握著她的手覆在她隆起的小腹,輕輕的喊著“寶寶”的時候,宋柔便也覺得被丈夫如此呵護,也是獨屬於自己的幸福。
不休曾經的老闆兼人生導師——林老闆自然也是到場,而他的男伴則是不休見過的宋佑銘。林老闆和宋老闆幾乎就是恩愛‘夫夫’典範,就算是在大庭廣眾之下,也會俯身在愛人耳邊輕語,那深情款款的模樣讓這場婚禮的主人之一——不休,都有些不好意思直視。
除此之外,還有不休留學時認識的兩位好友,婁照的朋友和生意上的夥伴。
只不過在兩人決定好婚禮日期的時候,不休就曾經想過是否要通知父母,這對他來說至少是名義上的義務,並不涉及私人感情。於是他徵求了婁照的意見,而婁照只說了一句:“如果你覺得有必要。”
於是不休還是寫了一張請帖,然後直接同城快遞。那封請帖如同石沉大海,沒有得到任何回應,這是不休早就預料到的結果。其實他十分肯定,父親在看到請帖的那一刻,大概就把東西給撕了。他們當然不會來,祝福也絕對不會給,但是這些不休都不在意。他只是想告訴他們:“我現在很好”
所以當他看到母親出現在自己眼前的時候,除了巨大的震驚,幾乎別無反應。婁照則自然的喊了一聲伯母,並表示歡迎。易不休這才緩過神來,他注意到父親並沒有出現,而母親,雖然打扮得光鮮亮麗,臉色看起來卻並不愉悅。不休覺得,母親並不是來參加他的婚禮的。
果不其然,當所有客人都已經到場,不休和婁照回到休息室後,葉姨便領著易母出現在門外。易母從皮包裡拿出一份牛皮紙裝的包裹,遞給不休,只簡單的說明了幾句:“你想知道的事情都在這裡面了。看完就燒了吧,這些秘密本來早就應該被埋在土裡了。”易母說完,蹙起眉頭,雖然臉頰上撲了腮紅,看起來精神飽滿,但是那雙不在年輕的眼睛裡卻滿是疲憊。
剎那間,不休感到了愧疚。為什麼最終會走到這一步?
“媽。”不休喊道,被自己低啞的聲音嚇了一跳。
易母聽到這一句話,臉色明顯是動容了,但是她卻退後一步挺直脊背,帶著融於骨血裡的驕傲和自尊說道:“我今天來就只是送這份包裹。”說完嘴唇輕微的抖動了下又道:“這聲‘媽’我也擔當不起。”說完就轉身離開了。
不休緊緊攥著手中的紙袋,肌肉緊繃。婁照握住他手臂,柔聲問:“要現在看嗎?”
不休咬著嘴唇點點頭。
“我來開啟。”婁照說著從不休手中抽走袋子,然後撕開。袋子裡有一本日記,一封信,一份舊報紙的剪報,三張照片,一張存摺。
不休拿起了一張單人照,照片裡的男人和易不休有著七八分相似的容貌,只不過因為眼角微微下垂,多了幾分柔美。白襯衫包裹著他略顯瘦削的肩膀,頭髮濃黑,髮型是最樸素的三七分。那人應該是二十多歲出頭的模樣,朝氣蓬勃,充滿陽光。
這個人就是他的父親,不休在心中默唸道,心中湧起了陌生的痛苦之情。他閉眼深呼吸了一口氣,又拿起另外一張,這一張是結婚照。男人穿著黑色西裝佔得筆挺,身旁是一位年輕貌美的少女,雪白的婚紗襯托出她曼妙的身材,圓潤的臉龐上是被相機定格的羞澀笑容。只不過身為新郎的男人卻神情肅穆,彷彿他穿的是一身葬禮服。
這就是他的父母了,不休看著照片出神了良久,然後輕輕拂過母親的臉龐。這些相隔了幾十年的記憶,已經被時間的塵埃泛黃,顯得遙遠而陌生。
最後一張是兩個男人的合照。其中一個人就是他的生父,另一個人戴著眼鏡,饒是如此,那人臉上硬朗堅毅的氣質也難以被掩蓋。看兩人的打扮都是一股濃濃的書卷氣息,於是易不休這才注意到,作為背景的某著名大學的正門和校名。
是同學嗎?可是為什麼會在這麼重要的袋子裡?易不休正疑惑著,婁照就將那封信和日記本遞到他面前。
不休拆開信紙,紙張已經泛黃,藍色鋼筆的墨跡也十分淺淡。他看到開頭的五個字——“親愛的兒子”不休忽然心臟一緊,知道這是父親寫給他的信。
他會對自己說什麼?不休繼續向下看去。
“請原諒我不是一個稱職的父親,我不知道你能否看到這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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