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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枝招展的妖孽,阿七的新搭檔亦在。那人喚作恆殊,外形粗獷,隱有西方人的輪廓。阿七對他並不十分來電,玩著手中的篩子同他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話。
裝作不經意地問起未曾露面的喬生。恆殊說:“喬生從來不參加我們的活動。在公司,他一直是異類。”
“你們不邀請他,他哪會來?”
恆殊意味深長地說:“不是我們刻意和他保持距離,是他有意無意地在和我們劃清界線。”
“你多心了。”阿七辯駁:“他不是難相處的人。”
“我不是說他難相處。”恆殊似笑非笑地看著他:“你好像很維護他。”
阿七剛要開口,包廂的門被推開了。程鳴柯走進來,他一來大家便紛紛攛掇他請客。程鳴柯大方地笑著沒有推諉。一時氣氛熱鬧到了極致。就在嗨翻天的喧鬧聲裡喬生靜靜地走進來,看見他大家都顯得十分意外。有人起鬨道:“程老闆你好大魅力,居然把喬生也帶來了。”另一人附和道:“我來公司這麼久,還沒聽喬生唱過歌。”程鳴柯顯得有些害羞,索性走到一旁點歌去了。
喬生來了,卻不和眾人說話。只獨自坐在沙發一端,安靜地看著歌詞一行行地閃爍。喬生的眼神偶然掃過他和恆殊,很快便移開眼去。眾生喧譁中,喬生顯得很不合群。只有程鳴柯偶爾湊到他耳邊同他說話。喬生的反應淡淡的,既不表現得過分熱情,卻也不顯排斥。
後來喬生被程鳴柯推去唱歌。他拿起話筒,唱了一首阿妹的《剪愛》。深情款款的一首歌,卻被他唱得平淡如水,近乎無情。唱到一半時程鳴柯拿起話筒加入其中,瞧著兩人肩挨著肩坐在沙發裡唱歌的模樣,阿七突然沒了聽歌的興致。他推說煙癮犯了,獨自來到走廊上,尋了個角落躲在裡頭抽菸。
沒多久喬生亦推門出來。那人一眼看見角落裡的他,徑直向他走來。那一刻阿七的心跳得很快,好像快要跳出來。他趕緊擰滅了菸頭,想避開卻被喬生攔住了去路。
“新搭檔合胃口嗎?”
“還不錯。”
喬生板著臉說:“你的愛好倒挺廣泛。”
阿七哭笑不得,只得客氣地問:“找我有事嗎?”
“我來是想告訴你,沒我罩你,以你的床上功夫,NG到陽痿都收不了工。”
“你少來。老子縱橫情場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呢!”
“好歹也做了你一次半,你的水平我還不清楚麼?”
“你不躺平怎能知道我的厲害?你要肯躺平,我讓你這輩子都翻不了身。”
“灌腸都不會的人還好意思在我面前吹牛。”喬生的嘴角嘲諷地勾起,“上次屁股裡夾手指的感覺,你該不會忘了吧?”
阿七害臊得恨不得找個地洞鑽下去。喬生見狀,自是得意非凡:“與其到時片場丟臉,倒不如我先教教你怎麼取悅男人。別誤會。我只是看在上過床的份上,好心幫你而已。”
阿七嘆口氣:“算了吧。忍過這兩回,我也不會再拍了。”
喬生皺眉:“你很煩。我想幫你,哪有你拒絕的份?就這麼說定了。明天我來找你。你敢不開門,我強姦你。”
阿七感到好笑:“我不開門你怎麼強姦我?”
“我不能爬窗麼?”
阿七大驚:“我家在六樓。”
“想我死你就別開門。”
第二天下午喬生果然來敲門,阿七拉開老舊的木門,隔著鐵門和他說話。阿七感到很無奈:“你這是幹嗎呀?”
喬生狠狠踢了一腳冰涼的鐵門:“開門!”
阿七認真地說:“喬生,你回去吧。我上次沒有和你開玩笑。我說的都是真的。”
喬生挑眉看他:“你想看我爬窗是不是?好!你等著。”說著轉身就走,阿七生怕他來真的,連忙拉開鐵門抓住那人手臂。就在那一瞬間,喬生猛然轉過身來兇狠地吻住了他。那人像毒蛇一樣糾纏著他,阿七節節敗退,最終竟跌到了沙發裡。
好不容易逮到喘息的機會,阿七喘著氣說:“你這人怎麼糾纏不清啊?”
“我不想恆殊笑我調教無方,我丟不起這人。”
“你真幼稚。“
“我幼稚?”喬生忽然抓住他的手,摁向那隆起的部位:“你摸著良心說,我到底幼不幼稚?”
“你心理幼稚。”
“你管我心理幼稚不幼稚,我又沒打算跟你談戀愛。”
阿七頓時啞口無言。見他沈默,喬生只道他是默許了。他挽起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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