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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使神差地伸出手,搭在那總能勾得他色心大動的腰胯上,忘了區分乖巧地靠進小叔懷裡和霸氣地把小叔摟進懷裡的差別,不由自主身子前傾,合攏手臂,“裡邊太悶,透不過氣來。”
“呵!”不動聲色地後退半步,避開胯部相貼的可能,任徐遠南箍著他的腰,徐澤如微微後仰著頭繼續給徐遠南擦著頭髮,直到幫徐遠南把頭髮擦得半乾,這才含著笑捏住不知是被蒸汽燻得紅撲撲的、還是想少兒不宜的東西想得充了血的臉,“我有事要出去一下,你老老實實的在房間裡待著,餓了就叫客房服務,困了就睡,不用等我回來。”
“……”聞言,徐遠南抬眼,歪咧著嘴滑稽地怒視徐澤如。
徐澤如忍俊不禁,故意扯了兩把手感不錯的嫩肉,意猶未盡地鬆開徐遠南的臉,替他理好鬆鬆散散的領口:“叫客房服務之前把衣服換換,不準這幅德行地給別人開門。”
“嘿嘿!”瞬間轉薄怒為臭不要臉的沾沾自喜,徐遠南自以為意味深長的笑,“小叔,你這是……”小受對小攻的佔有慾吧!
“是,我就是怕你色心一起跑去禍害人客房服務員……”徐澤如屈著手指以食指指關節抵著徐遠南的額頭往後推,“惹出事來不好跟你爸爸交代,滿意了?”
“……”滿意他妹!承認自己吃醋能shi麼?
“囝囝……”徐澤如似笑非笑地看著臉上表情猶如啃綠豆糕啃到一口翔的侄子,“還不放手?”
“死也不放手。”
早就聽見你把公事都拒了,這時候要單獨出去不定想去勾誰呢!
哼哼,豆腐在懷還特麼鬆手放自家媳婦出去鬼混的那是傻逼!
非但沒鬆手,反而得寸進尺地愈發勒緊手臂,猛地使勁兒一拉,企圖把人完全拖進自己懷裡,怎奈徐遠南低估了徐澤如身體重量受力後將產生的慣性,高估了自己個兒那把子力氣,他確實如願地把徐澤如拽進了懷裡,然而,他那因為佳人滿懷而不由自主往上揚的唇角還沒飄起來,他就在地球引力的幫助下,不受自己控制地被滿懷的佳人撲了個趔趄。
“咚!”
“嘭!”
幾乎不分先後的兩聲響,一聲稍清脆一聲略沉悶,疼得徐遠南瞬間呲了牙裂了嘴:“臥槽!”
雖然徐澤如在第一時間就右手勾腰,左手撐牆,減緩了徐遠南摔倒的力道,但徐遠南的肩膀和後腦勺還是跟牆來了一次親密的接觸,而且徐澤如整個身體的重量也完全壓在了徐遠南身上。
柔韌卻不綿軟,隔著薄薄的衣料,獨屬於青澀少年身體的美妙觸感清晰且誘惑。
身體曖昧地交疊著,唇只有不到三公分的距離,這簡直是月老送給他的最美妙又最令他為難的禮物。
“自找的,你操誰?”
“我操……”你。
“嗯?”
“疼死我了!”不解風情地光顧了疼,錯漏了徐澤如眼底瞬間湧動的波瀾,徐遠南靠著牆低低地喘息,“後腦勺肯定又大了!”
“呵!”輕笑,像是笑自家侄子,又更像是在笑自己。
衝動,之所以被稱為魔鬼,那是因為人在心血來潮的時候時常會做出一些超出原則、不理智的事情。
被徐遠南這二愣子一打岔,吻過去的衝動瞬間沉入了心底,徐澤如指腹溫柔地抹掉侄子眼角被疼出的眼淚:“嘖!行了,不至於的啊。”
“是真疼的,小叔,求安慰!”緩過了勁兒,徐遠南開始死皮賴臉地吃豆腐,卻不知過了那村兒鮮嫩的豆腐就只剩下幾口豆腐渣了。
“呵!想讓叔怎麼安慰你?要不……”徐澤如撐著牆站直了身子,不輕不重地捏著徐遠南撞在牆上的肩膀,捏得徐遠南忍不住直嘶啦涼氣,“叔抱你去床上躺著?”
“那你還出去麼?”
“嗯。”
“算了,我這就是小傷,用不著臥床……”哼哼,您要是不在床上躺平了用身體安慰我,我上床上去躺個屁啊!
咬著牙咧著嘴自己動了動肩,徐遠南眯眼盯著徐澤如的眼,“小叔,你一會兒出去是公事還是私事?”
徐澤如饒有興趣地挑起眉:“公事怎麼著,私事又怎麼著?”
徐遠南緩緩彎起唇角:“公事我給小叔當助手,私事的話我給小叔當遊伴。”
徐澤如垂眼,意味不明地掃過因為剛才那一折騰而衣襟盡開、撩人心絃的春光,問:“你有衣服穿?”
被人看了光,徐遠南毫無所覺,只顧著色兮兮地對著徐澤如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