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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路加倍拖延時間計劃再次破產,他必須得去見那個讓他十分把持不住的叔去了啊……
擦!
為神馬突然趕腳這麼興奮吶!
*
六分鐘,從家到盛業大廈僅用了六分鐘。
八點三十二分,徐澤清的車停在盛業大廈門前停車場的時候,徐遠南一眼就看見了跟人談笑著從盛業大廈裡出來的徐澤如。
黑色磨白的緊身牛仔褲,束進褲腰裡的黑色襯衣,完美地展現了誘人犯罪的形體美。
微風輕拂,亞麻色的捲髮隨風飛揚,遮了那雙看似溫柔又多情的眼。
三分貪婪七分不爽地死盯了一眼敞著三粒釦子的領口,徐遠南情不自禁地盯上徐澤如的腰,暗自吞著詭異氾濫的口水,自我唾棄——你這個沒出息的!就說不能來不能來,得了,這一看,看進眼裡是徹底拔不出來了。
好在他還記得身邊坐著誰,艱難地斬斷視線,徐遠南扭頭看向停了車卻不熄火的父上大人——爹啊!這真不能賴我啊,要賴就只能賴小叔太特麼的誘人了啊!
“不下去找你小叔,看我幹什麼?”徐澤清掐著徐遠南的臉搓了搓,“好好跟你小叔學,要是敢調皮……”
“保證不敢!但是……”徐遠南咧著嘴問徐澤清,“你不去見見我小叔?”
“不了。”慢悠悠地鬆了手,徐澤清敲著徐遠南的腦門催他下車,“十分鐘後我還有個會要開,沒時間了。”
“……”說不清是鬆了口氣還是覺得遺憾,徐遠南揉著額頭下車,奔肉的狗狗似的小跑到徐澤如跟前,“小叔!”
餘光不動聲色地掃過無聲離開的紅旗,徐澤如笑著揉了把徐遠南的頭頂,跟身邊的人說:“藍總,這是我侄子,學建築設計的,這次你這案子我打算讓他跟著小陳學習學習,權當提前實習了,你不介意吧?”
藍振聲,39歲,昊天房產的老總,徐家老三徐澤澹從幼兒園到高中的同學,他是家中獨苗兒,從小就把徐澤如當成了自己個兒的親弟弟。
前兩天他跟徐澤澹通電話,聽說徐澤如跟人合夥弄了間工作室之後,就讓徐澤澹從中搭線,把新專案的設計給了徐澤如。
談公事的時候他沒說什麼,這時候公事談完了,聽徐澤如還跟他藍總藍總的,不由就皺起了眉:“徐小四,你要是再跟我藍總藍總的,我可當你瞧不起我了啊!”
“……”叫那麼親熱,你誰啊?我家小叔為神馬要瞧得起你?徐遠南羨慕嫉妒恨地瞄了一眼藍振聲那壯實有型的身材,臉上裝著乖巧,心底下跟著小神獸們一起碎碎念。
睨了一眼顯見又心臉一分為二的侄子,徐澤如從善如流地笑著接過藍振聲的話茬:“藍哥,我哪兒敢啊?”
“這是我大哥家的大兒子……”徐澤如拍了下徐遠南的後腦勺,“徐遠南,叫藍叔。”
爛熟爛熟,難怪那麼自來熟,哼哼。
徐遠南彎眉彎眼,陽光的笑:“藍叔好。”
饒有興趣地打量了徐遠南三十秒,藍振聲笑著把他戴著的手串摘給徐遠南:“還別說,長得真像大哥年輕的時候。”
徐遠南扭頭看了一眼徐澤如,在徐澤如的默許下接了手串,摸著那溫潤的珠子,突然有種小叔讓他來就是為了多敲這藍振聲一筆的詭異想法。
要不然,這一塊喝喝茶、聊聊過去的要個屁助手啊!
然而,很快徐澤如就讓他知道了要他這個屁助手有什麼用。
喝過茶,敘了舊,徐澤如拒絕藍振聲中午一塊吃個飯再介紹幾個同行給他認識的好意邀請時先拿他當了一把擋箭牌,隨後上了徐澤如的暴發戶大奔,還不等徐遠南按著心底盪漾的小神獸懷念這五個八的趕腳,徐澤如就一邊發動車子一邊說了一句:“囝囝,你給你爸爸打個電話,告訴他你得跟我去趟東籬,晚上不一定能回來。”
☆、咬死你
東籬是信都市下屬的縣級市,當年徐恩乾刑美珍兩口子蹲點挨批斗的地方就在東籬山半山腰的觀音像前,徐澤如他們兄弟姊妹六個曾跟著父母在東籬山下王家沱生活了很長一段時間,至今,在牛棚裡病逝的徐恩乾依舊葬在王家沱的墳地裡。
每年清明徐遠南都會跟爹媽叔姑奶奶一起到東籬給爺爺掃墓,他還記得村長家的大黃狗今年清明的時候才剛下了一窩小狗崽兒。
“去給爺爺掃墓?”爺爺徐恩乾的忌日在小姑徐澤閒生日的前兩天、小叔徐澤如生日的前三天,正好是……明天,徐遠南攥著手機從後視鏡裡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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