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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不開解還好,經大神那些似是而非歧義滿天飛的話一開解,他苦逼的失眠了。
他不是傷心,而是忍不住總是在想——小叔掛我電話到底是因為不耐煩,還是因為……嬌羞?
陪著心底的小神獸們揪花瓣,一直揪到天矇矇亮,他才迷迷糊糊地成功跟周公會了師。
因此,當徐澤如站在他家樓下給他撥電話的時候,徐遠南才剛把牙刷塞進嘴裡捅了三五下。
手機在歡快的唱歌,以防招來客廳裡看報紙的父上大人從中橫插一腳,他只能叼著牙刷飛快地衝向手機,哼哼哈哈地掛著滿嘴的牙膏沫趴到視窗往下看。
不是慣有的黑,一身純白的運動服,襯得小叔更加溫文,更加溫柔。
色兮兮地看著被運動服修飾得恰到好處的身材,情不自禁地吞了一口混著牙膏沫的口水,急促地咳聲換來如若瞭然般的輕笑,徐遠南急於掩飾糗態般對著樓下大聲嚷嚷:“五分鐘!”
漱口,抹臉,穿衣服,邊跑邊提鞋,到樓下藉著慣性衝進徐澤如懷裡,並順勢雙手抱住徐澤如的腰趁機吃豆腐的時候正好五分鐘整。
身體緊貼,薄薄地衣料擋不住由內而發的熱量,更加藏不住心底叫囂的慾望。
脫離掌控的小兄弟隔著幾層布料貼在徐澤如身上,徐遠南情不自禁地收緊手臂愈發往前送了下胯。
理智慢半拍奪回主動權,情知就算他跟他家小叔會時不時地曖昧,可也遠沒到動真槍的時候。
過猶不及,過猶不及……
默唸著四字真言,徐遠南掩飾性的乾咳著想要忍痛鬆手,沒想到才咳到一半兒大腦便分析出了小兄弟身上樹狀神經傳遞回來的訊號,理智瞬間成了脫肛的野馬跟著脫韁的小神獸瘋到了不知名的地界兒。
本能的,用鼻尖蹭了下徐澤如的嘴唇,徐遠南曖昧地陳述:“小叔,你硬了。”
漫不經心地斜睨了一眼視窗,徐澤如淡定自若地糾正:“半硬。”
徐遠南垂眼彎起唇角,趁機抓捏著覬覦已久的腰,曖昧撫摸:“很快就全硬了。”
“嗯。”徐澤如從容地由著徐遠南吃他豆腐,給出肯定之後又好心加了句解釋,“我是GAY,你這麼一個大好的青蔥少年主動撲我懷裡投懷送抱的,我當然有反應。”
“既然小叔對我有反應那就別掙扎了,從了我吧!”選擇性收聽,得寸進尺地順杆兒爬,徐遠南請求的無比真誠。
不動聲色地審視著那雙細長純淨的眼,徐澤如兀然莞爾,微微側頭,以從樓上看下來曖昧破錶的角度低頭貼在徐遠南耳邊兒,低笑:“囝囝,你確定要一直在這兒傻抱著我讓人圍觀?你媽媽可是在視窗往下看了好一會兒了。”
“……”異界旅行一圈的理智回籠,徐遠南咧嘴,戀戀不捨的收手,“那什麼……一不小心忘形了,小叔——”
沒了悟空他二師弟的爪子無賴痴纏,徐澤如吝嗇地丟給裝可憐的侄子一個眼神,轉身邊往小區外走邊漫不經心地說了聲:“習慣了。”
習慣了什麼,很有歧義。
徐遠南只當是小叔習慣了被他吃豆腐,沒打算跟他計較這次美色當前情不自禁的忘形。
其實,他何止是美色當前忘了形,還在這關鍵的日子裡忘了帶錢包。
於是,腦補中相當浪漫的生日約會情侶套餐,在他堅持拒絕徐澤如掏錢由他這個自認為是攻的苦逼娃請客之後,變成了路邊攤兒的豆花和油條。
好在那家路邊攤兒的老闆娘有眼色,因為早上人多,硬是給他們倆大小夥子一人一馬紮,讓他們並排擠在了小矮桌兒的同一邊兒。
其實,胳膊碰著胳膊,擠在一塊兒吃油條也挺浪漫的。
善於知足的小神獸美滋滋地在心底舉起爪子,比了個“V”。
*
貪婪是本罪,受它支配後總是要付出代價的。
早上,忘形地貪戀了那一時的擁抱,晚上,徐遠南便嚐到了“惡果”。
只是那一根弦的人,始終懵懂無知,不知為什麼母上大人又微笑著扣走了他半個月的生活費,也不明白他家父上大人為什麼突然在暑假快要結束的時候,笑得溫柔卻態度強勢地把他帶到信都大學,丟給建築學院的一個美膩女導師打下手。
他只知道,如此一來,他又要苦逼兮兮地過上明明只隔著五條街,卻不能隨心去見心愛小叔的苦逼日子了。
又是掰著手指頭數日子,簡直是盼星星盼月亮似的盼來了8月16號——奶奶刑美珍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