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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T快攔著我,別讓我死。
心底的小神獸死乞白賴地抓著草皮,徐遠南哭喪著臉,想假裝死一死的心都有了。
嘴角微咧,眼瞼輕顫,眉心畫著“川”。
換個人做出來都指定是一副楚楚可憐模樣的神情,安在徐遠南臉上,卻莫名多了一股子“二”氣。
但,也正是這股子“二”勁兒,怎麼看怎麼對他的胃口,怎麼看怎麼打心眼兒裡稀罕。
到底沒捨得一罰到底,不過他相信他家侄子二是二卻不傻,經過這次應該已經長好了記性,不會再上趕著去約炮招少爺了,要不然……呵!
明明心裡疼著侄子,並沒打算繼續無度的索求,可看著那張掛著餘韻似回味似懊惱又帶著點小緊張的臉,就忍不住想逗弄逗弄,擠兌擠兌。
踢開房門,抱著人走進浴室,徐澤如把徐遠南放進浴缸裡,打算起身放水抱著侄子好好泡泡澡解解乏,卻不想才剛鬆手腰還沒直起來就被徐遠南緊緊地勾住了脖子:“囝囝,鬆手。”
“不!”誰鬆手誰是傻逼!
“怎麼,這麼捨不得叔?”手在光潔的背上滑動著,徐澤如眼底含著笑親了親緊閉著的眼瞼,溫柔地哄道,“乖,叔不走,就去放個水,先鬆手,嗯?”
“不放。”手腳並用攀到徐澤如身上,手勒脖子腿纏腰,徐遠南臭著臉哼哼,“嫌我髒你就自己拿手擼去。”
“嗯?什麼?”
“我說,你要是嫌我髒以後就自己個兒拿、手、擼、去!”
“囝囝……”徐遠南那眼尾上揚、含嗔帶怒的一副不讓自家漢子上床的內人樣惹得徐澤如心癢難耐,徐澤如忍不住捏住徐遠南的下巴,低頭貼著徐遠南的鼻尖,似笑非笑地反問,“你說什麼?”
“我……”被小叔那麼“魅惑”一盯,徐遠南不自覺地底氣就軟了,帶著幾分氣急敗壞地狠狠咬了徐澤如脖子一口,扭著腚使勁蹭了下徐澤如家那個重新抖擻精神的兄弟,“剛被你這玩意兒捅完,腸子裡就你這玩意兒身寸的那點兒東西,你要是連這都嫌,來第二發之前還得給我洗的話我……唔……”
憤懣地抗議被盡數封在了嘴裡,口不擇言地狠話消匿在了交纏的唇齒之間。
徐澤如抱著徐遠南轉身,把人抵在牆上強勢卻又不失溫柔地親吻著扳開了淋浴開關,冰涼的水兜頭而下,激得徐遠南愈發絞緊了腿。
傾身擋住近乎全部水流,徐澤如緩慢而溫柔地安撫著徐遠南腰側的雞皮疙瘩,直至挑著薄怒的眼尾染上沉醉變得柔和,直至自花灑裡傾瀉而下的水變得溫熱,這才鬆開被吮的紅潤微腫的唇,用鼻尖蹭了蹭徐遠南的鼻尖,擁著人挪到花灑下,忍俊不禁地笑著揶揄:“告訴叔,第二發想在哪兒來?”
後知後覺地回過味兒來,恨不得立馬把剛才那個跟上趕著討要第二發似的自己個兒掐死在抽風之前。
以前常嘟囔蛋疼菊緊,可又有幾個真知道蛋疼菊緊到底是什麼滋味兒?
徐遠南這次算是把全套都給體驗到了。
小心翼翼地往後撅著腚,竭力地想躲開指在他那朵被蹂、躪得現在還又麻又痛的小菊花上的兇器,卻不想弄巧成拙,反倒是把那東西蹭得更精神了。
囧!
這可真是怎一個出師不利了得啊!
以防自家這朵註定將被長期開發的小花第一次就使用過度連累自己個兒遭罪,徐遠南扒著徐澤如的肩膀,苦逼兮兮地討價還價,“吶個,小叔……”
“嗯?”
“第二發可不可以不要?”
“你說呢?”身上掛著個對浴缸裡的瓶子殘留著心理陰影的巨型考拉,泡澡解乏那是指定想都不用想了,身體不能放鬆,總要愉悅愉悅一下精神。
更何況寶貝侄子上趕著給他送福利呢,當叔的要是不收那豈不是太不近人情了?
徐澤如狀若漫不經心實則極為細緻地幫徐遠南清洗著裡裡外外,唇角卻是應景兒地斂了些許弧度,“剛才是誰信誓旦旦地說隨便我怎麼弄他,又是哪個臭小子抱著我讓我使勁兒……”
原來用嘴堵話真的是既煽情又方便無比啊!
毫無章法地貼著徐澤如的唇啃了幾口,徐遠南狗腿地舔著因為他剛才太過激動從而用力過猛一個不小心給磕破了的唇角:“小叔,我今天是真不行了,您就饒了我家這朵小菊花吧……”
“你要是真想要的話,我用……”
“嗯?”
“咳……”迎上自家小叔那意味深長的視線,徐遠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