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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著幼兒上廁所的姿勢把人抱到馬桶上,突然撤去塞在關卡處的軟膠塞子,“得先把你洗乾淨才行。”
洗你妹!
不曲解老子的意思能懷孕麼?TAT
岔著腿,倒坐在馬桶上,下巴抵著水箱,弓著背,徐遠南努力縮著岌岌可危的關卡,強忍著即刻排洩的慾望:“小叔,你出去。”
“那怎麼行……”垂眼,欣賞著自家侄子臉上的強忍和倔強,徐澤如的手描摹著徐遠南的脊骨緩慢下滑,“叔還沒滿足你呢。”
“……”無聲的扭動,抗議著後背上的煽風點火。
“乖,別動……”徐澤如不輕不重地撓了下徐遠南的尾椎末梢,“等洗乾淨了,叔好好疼你……”
“也省得你在外邊飢不擇食。”
“……”徐遠南欲哭無淚,如果早知道吃醋之後的小叔會這麼惡劣,他寧可多熬個三五年打持久戰也絕不會棋行險招來捅開他家小叔的鬼畜開關,“小叔,我錯了。”
“囝囝,你是喜歡快一點,還是喜歡慢一點?”
“小叔,求你了。”
“怎麼?等不及了?”右手手掌搭在徐遠南微微鼓起的小腹上,左手扳著徐遠南的肩膀把人拉進懷裡,徐澤如垂眼溫柔地看著徐遠南,“叔幫你。”
“……”小腹上驟然而來的壓力變成了壓倒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如同失禁的難堪尚未散盡,蝕骨的快感隨後而至,徐遠南緊閉著眼,咬著唇,瞬間便將積攢了一整晚的渴望盡數洩在了徐澤如的掌心,“小叔,你……”
“到底把我當什麼了?”
認命歸認命,卻也不想認的不明不白,都被玩到這份兒上了,要不問個明白菊花都會哭的。
沙啞的嗓音,憂傷的腔調,顫抖著的眼瞼,一臉要哭不哭的樣子著實惹人心疼。
額頭,眉心,鼻樑,緊咬著的唇……
輕柔而細緻的吻一路蔓延,徐澤如安撫著情緒近乎失控的侄子,低聲呢喃:“你啊……”
“當然是叔的心尖子。”
“呵。”既不成攻,自然要好好行使受的權利。
從鼻腔裡哼出一聲冷笑,徐遠南別開臉躲開徐澤如如的吻,憤懣地嘟囔,“想起來就逗弄逗弄,想不起來就消失的無影無蹤,我還真是您的心尖子。”
“前段時間很忙,而且……”
“而且你答應我爸不要我了,是吧?”猛然睜開眼,映入眼底的溫柔和顯而易見的情意中和了心底的憤怒,徐遠南挑著眼尾睨著徐澤如,不自覺放軟了口氣,“是你先給我希望的。”
“是。”
“也是你緊接著就想甩開我的。”
“是。”
“又是你突然跑回來趕走我招的少爺,跟我吃醋的。”
“是。”
“你個渣!”
“嗯,是。”徐澤如笑著攏緊手臂,“叔用後半輩子補償你,嗯?”
“做牛做馬?”
“做牛做馬。”
“那先幫我把手腕解開……”徐遠南微揚著下巴,如同俯視臣屬的王,“要不然送上門的坐騎我也不稀罕!”
“呵!”意味不明的一聲輕笑,徐澤如慢條斯理地按下衝水開關,起身從櫃子裡拿了三個一次性灌腸器出來,在徐遠南的注視下襬在水箱上,意味深長的保證,“放心,等會兒叔一定讓你一騎難忘。”
“……”臥槽!我他媽就是世界第一傻逼!
“七瓶三次強度似乎有點兒大……”含笑看著一臉鬱卒的侄子,徐澤如撈出三瓶生理鹽水之後,復又拿出三個灌腸器在徐遠南眼前晃了晃,“還是分六次吧,你也能好受一點兒。”
“小叔——”徐遠南仰起臉,眼巴巴地看著徐澤如,“你疼不疼我?”
“疼。”徐澤如俯身啄了下徐遠南的唇角,意有所指地摸了下自己那硬得發疼的兄弟,“可不就是為了能好好疼你麼?”
“乖,很舒服的。”
舒服個蛋!我也灌你幾回行不行?
“親小叔,我欠虐,不稀罕舒服,咱一次也不要行不行?”
“不行。”篤定的拒絕,徐澤如啟開一瓶生理鹽水,按著徐遠南的背讓他趴在水箱上,懸空將生理鹽水倒向徐遠南的尾椎末梢衝了片刻,冷不丁將軟管尖端送進翕動著、像是在抿水喝的粉嫩花蕾,邊往膠袋裡加著生理鹽水邊低聲叮囑,“囝囝,好好感受,以後再想跟人野合的時候就想想現在。”
“……”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