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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
似乎終於失去了耐心,徐澤如左手用了個巧勁兒把徐遠南箍進自己懷裡,制止了那撩人又惹人惱火的扭動,放棄了拉開徐遠南拉鍊的打算,右手指尖勾住內褲邊緣猛地用力,一把將那緊裹著身的牛仔褲扯到大腿上。
“啪!”
掌心摑上圓且翹的臀,清脆響亮。
指尖掐捏著掌摑過的地方,以膝蓋慢條斯理地蹭了蹭立著正微微顫動的小侄子,徐澤如噙著笑,意味深長地看著不自覺挺起腰的侄子,“不著急好啊……”
“囝囝不著急,咱們才能慢慢地洗。”
立正敬禮的小兄弟被小叔溼剌剌的褲子一蹭,粗糙的纖維紋理磨得他完全沒心思去想這句話的深意了。
急不可耐地追逐著稍觸即離的膝蓋,卻又躲閃著黏在他後邊的手,徒勞地抗拒著在溝壑邊緣探索著、逐漸深入的手指:“小叔,已經洗乾淨了,放開我吧,嗯?”
“呵!囝囝……”徐澤如愉悅地輕笑,推著徐遠南趴在冰涼的瓷磚上,指尖毫無溫柔之意地強行擠進被誠心縮緊的溝壑深處,輕輕按著那片褶皺,銜住被那少年碰過的耳垂狠咬了一口,舔著鹹澀的血珠兒低語,“洗沒洗乾淨可不是你說了算的。”
☆、吃掉他
他有罪,他不該腦抽的去幻想小叔是主動幫小攻寬衣解帶的主動受,從而坐失了先機。
他有罪,他不該把爬滿小蝌蚪的腦子全都集中在小叔的膝蓋上,以解那一時之貪念。
他有罪,他不該因為怨恨遮住無盡風情的褲子,在受制於叔的情況下還肖想褲子內的美腰和隱在美膩溝壑裡的那朵小花……
再深切的懺悔也抵不過無情的現實,從未被異物侵襲過的地方只被一個指節略微拓展,就被插管灌了五百毫升肥皂水什麼的感覺簡直太操蛋了!
這不科學!怎麼說老子也應該是灌的那個而不是被灌的那個啊!
“啪!”軟管隨著膠袋落在地上發出一聲輕響,卻如攜著響雷的閃電一般撕碎了徐遠南長久以來自行構建的獨立次元。
身下,冰涼的大理石臺面貼著滾燙的肌膚,緩解焦躁的同時又無情地嘲笑著他以往的痴心妄想。
寬大的洗手檯檯面上,精赤的少年蜷著腿,側躺著,在沉寂的黑色裡鐫刻出了一抹純白。
睫毛輕顫,耐著不多見的難堪,徐遠南難耐地動著綁在背後已然發酸的胳膊,顫顫巍巍地睜開眼。
水霧朦朧了洗手池上方的鏡子,鏡子裡那道身影卻莫名地清晰,清晰到閉著眼都能想象出那抹勾人心絃的笑。
“1”
“2”
“3”
“4”
“5”
“6”
“7”
緊抿著唇壓抑著偷摸溜到喉嚨裡的低哼,徐遠南隨著鏡子裡那慢條斯理地動作,默數著。
七瓶,小叔從櫃子裡拿出來七個瓶子,上面的標籤無一例外,都是氯化鈉注射液,俗稱生理鹽水,此情此景,其用途不言而喻。
看著徐澤如把七瓶500ml的生理鹽水泡進放滿了溫水的浴缸裡,開始慢條斯理地解襯衣釦子,徐遠南瞬間覺得腹部更漲了。
曾經,勾得他狂噴鼻血的身材再提不起他那想要立馬提槍而上的心思,力量感爆表的肌肉再不是令他垂涎的性感,而成了禁錮得他無從反抗的無形囚籠,賞心悅目的脫衣過程亦再不是動人心絃的誘惑,而成了緩步逼近的危險氣息。
想要繼續強裝淡定,但在認命地接受了令人鬱卒的現實之後,他不光腎顫,連心肝脾肺都在跟著顫抖。
顫抖得他緊張,忐忑,甚至還有那麼一丁點兒期冀。
下意識地緊繃著臀肌,努力縮緊似乎正在被十萬匪兵叩關的關卡,被強烈的排洩慾刺激的愈發濃烈的慾望把徐遠南嗓子裡染上了顫音:“小叔——”
赤著上身,手頓在敞開的褲口上,拇指勾著內褲邊緣,維持著要脫不脫的姿勢,徐澤如抬眼,看著額頭滲出細汗的侄子從鼻腔裡逸出一個溫柔至極的音節:“嗯?”
“我……”世界上有一種二貨,面對誘惑永遠是記吃不記打的。
情不自禁地把眼睛定在半掩著鼓脹隆起內褲的那四根手指上,徐遠南低低地喘了口氣,“我想……”
狀若無意地上下滑動了下手指,看著徐遠南那隨著他的動作無聲蠕動的喉結,徐澤如愉悅地加深了唇角弧度,低聲問:“想什麼?”
臥了個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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