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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容拒絕的強勢,一個吻卻似是要奪儘自家侄子腔腹中所有的氧氣一般。
戰場不知不覺間轉移,沉醉於濃烈熱切的交纏中,無意間被敵軍巡視了嘴裡每一寸肌膚。
舌尖上的麻癢酥進了骨子裡,耐著舌根上被吮出的生疼,徐遠南情難自禁地把撐在隔斷上的手挪到徐澤如腰背上,全身重量壓在徐澤如身上,極具天賦地嘗試著才剛學會的技巧,生疏地追逐著似是要離開的“敵軍”,眼睛睜得溜圓。
“呵!”許是缺氧和藥物雙重作用,侄子的臉紅似晚霞,動人,卻也勾起了強行壓制在心底的薄怒與醋意。
舌尖觸著舌尖的溫柔安撫,隨之變成了含著怒意的薄懲。
兀然合攏齒關,刺破了被他噙回口中的舌尖,冷然盯著驟然蹙起的眉心,齒尖磨著滲著血珠的傷口,吮著唇齒間輕微地血腥氣慢條斯理地拽出徐遠南束進褲腰裡的襯衣下襬,徐澤如鬆開被吮得紅潤潤澤的唇,以幾乎與徐遠南摩挲那少年的腰分毫不差的動作曖昧不明地摩挲著窄瘦的腰:“想要?”
“給麼?”並未發現小叔那溫柔無限的微笑裡藏匿著的危險氣息,徐遠南眨了眨眼尾略微上揚的眼,蒙著霧的眼迷離又無辜,卻以蘊滿慾念的低啞嗓音挑起無邊的風情,。
攀至蝴蝶骨的手下滑,指尖在徐遠南褲腰邊緣盤旋片刻,慢條斯理地探進去一個指節,徐澤如若即若離地划著徐遠南腰際若隱若現的淺壑末梢,溫柔的嗓音裡添了幾分暗啞:“給。”
“小叔……”本以為被父上大人插了一槓子之後必將前途漫漫毫無光亮,誰知不按常理地一個轉身卻看見了一片坦途,令他幾乎想要喜極而泣,那份激動與喜悅絲毫不輸於被五百萬彩票砸中頭頂的彩民。
頭前傾,以近乎在顫抖的嘴去追尋那雙被他撕扯出傷口的唇,卻因為徐澤如顯而易見地仰頭躲閃啃中冒著胡茬的下巴。
門牙和下頜都不是軟和物事,意外的相撞惹得徐遠南皺起了眉。
順勢含住徐澤如的下巴尖,不輕不重地咬了一口,那句醞釀已久的“既然你也想著跟我這樣,你為什麼還要躲著我”變成了發洩臨時不滿地指責,“你說給的。”
“嗯。”徐澤如沒做否認,卻還是不肯任徐遠南捕捉他的唇。
指尖順著褲腰邊緣滑至徐遠南腰側,似是毫無章法卻下下都點到最為惹人酥麻的地方摩挲了幾下,趁著徐遠南低喘著失神的功夫掌間驟然用力帶著徐遠南斜進他臂彎裡,徐澤如俯身抄起徐遠南的膝彎,意味不明地瞥過客廳裡落地的飄窗,抱著掙扎扭動的侄子,不緊不慢地走向臥室,“但是得先洗乾淨。”
*
溫熱的水自花灑傾瀉而下,水流自頭頂順著臉頰往下,帶著火熱的視線沒入了襯衣領口。
盡溼的襯衣緊貼著腰身,勾勒出流暢性感的肌肉線條,散發著無盡的誘惑。
吞著口水伸出手,去解那礙眼的紐扣,去扯那礙事的襯衣。
“別急。”
溫柔的低喃暫且安撫了欲要破體而出的渴望,順著小叔的手勁兒順從地低下頭,看著小叔活動著整潔的指尖,一顆一顆、靈活地解開他的襯衣釦子,任由小叔不緊不慢卻曖昧無限地幫他褪著襯衣,心底的小神獸激動得智商告罄,直至褪至手肘處的襯衣驟然絞緊,雙臂交疊著被緊緊地反縛在了背後,他才恍然發現了他家小叔嘴角噙著的那抹笑裡的怒意。
被小叔稍顯粗魯地拖至花灑正下方,徐遠南眯起眼仰頭躲開傾斜而下水流,溫熱的水落在頸間,滑過微微顫動的喉結反覆沖刷著起伏的胸腹。
嘖!這是嫌他髒呢?
徐遠南十分樂意欣賞小叔為他醋意滿天飛,但這種洗法實在太過折磨人,也太過危險。
動了動被縛在一處的手,從身後握住絞著襯衣的那隻手,徐遠南靠在徐澤如身上,嘴唇貼著耳廓,壓低嗓音近乎撒嬌地喚了一聲:“小叔。”
“嗯。”指甲不輕不重地刮弄了兩下被水流激得精神無比的茱萸,指腹慢條斯理地順著水流的軌跡滑過徐遠南的胸腹,徐澤如噙著笑解開徐遠南牛仔褲上的扣子,低笑,“別急。”
臥了個槽,急特妹!
您也太特麼不地道了,明明都答應給我上了,還來這一套……
只見過小攻衣衫整齊的上小受的,哪有小攻脫光光,小受還衣衫整齊的道理?
就算急我也是急著讓你放開我的手方便上你,而不是急著讓你脫我褲子啊親!
徐遠南扭著腰,躲著徐澤如的手:“我一點兒都不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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