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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學團隊,前天帶著他和其他幾個研究生去別的省講課去了。”楚煜端了兩杯茶走來放到茶几上,看到白銘鄙視的眼神後接著道:“庫存的那些剛喝完,現在就白水泡茶,嫌棄別喝= =。。”
白銘“切”了一聲,繼續東張西望,嘴裡時不時一句“敗家啊”“奢侈啊”弄得楚煜直翻白眼,宣孜嚴在一旁也很無語:這小子在瑞士貌似更敗家吧…。
“誒?這是什麼?”白銘從玻璃茶几下面抽出一本包裝很是精美的冊子。
楚煜看了一眼:“那個不是我的,那個學弟的,他集了好幾年了,貌似特喜歡這個。前幾天看他又在這整理,可能忘記放回房間了。”
說話間,白銘已經小心地翻開了。
滿頁都小心地粘著顏色各異的花卉標本,但似乎都是同一類。
“哇。。” 白銘一頁一頁地翻著,簡直有些傻眼了。“這什麼花啊。。”
“扶桑。。”一旁同樣看得有些吃驚的宣孜嚴答道。
作者有話要說:終於。。快要看到希望滴曙光了。。。
卡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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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楚煜單戀~ 。。。
這邊公司的效率和瑞士總部同樣高,各種手續很快搞定,宣孜嚴還沒來得及把7個小時的時差倒過來,就不得不開始正常工作了。
公司的大廈矗在科技園叢立的高樓中,周圍星點環繞著數座頗具名氣的大學。從宣孜嚴的公寓到那兒坐車不過10分多鐘,其間總會經過A大的一處校門。看著門口往來不息學生或騎著腳踏車或斜挎著包三兩同行,宣孜嚴總會想起曾經的某年某月某個剛開始冷的冬日,那個人伏在桌上歪著頭輕聲問自己,以後想考去哪裡…。
當初到了瑞士,不是沒想過要忘記,只是有些事有些人,越是刻意強調自己要忘記,就越是頻繁地被記起。最後只能索性封了心不再去觸碰,幾年下來便真的越來越淡到似乎已經忘了,只是一起淡忘的,還有那顆會跳會疼會高興會生氣會厭會愛的心。
七年…瑞士的七年,其實可以算幸福的。學業沒什麼壓力,甚至提前一年多完成了大學加碩士研究生的課程,順利地進了瑞士一家名氣不錯的公司。跟人交往總是很淺淡,卻還是收穫了幾個朋友,有瑞士的同學同事,也有白銘這樣的中國留學生。一直最擔心的媽媽也有了很好的歸宿—— 一個溫文爾雅的瑞士醫生。或許小時候這樣的事情會讓宣孜嚴心裡多少有些芥蒂,可現在看著當年扶桑旁帶著幸福意味的笑容越來越多地出現在媽媽臉上,心裡除了祝福還是祝福。
一直覺得這樣子的生活也不錯,或許也是自己想要的。至少在公司打算抽調部分人員去中國分公司的訊息出來之前,宣孜嚴一直是那麼想的。
可當自己看到訊息幾乎沒有片刻的猶豫便遞交了申請時,那顆許久沉寂的心猛地跳了一下,抖落了上面覆積了七年的塵土,原來印刻在上面的那些,從未消失…
只是,七年後回了國,卻不再是那個城市,不再是那片天。
像是多年前對未來做的設想在兜兜轉轉了七年後,以另一種方式成了真,他來了這個A大所在的城市裡,而那個人…。應該考上B大了吧,不知道現在是讀研了還是工作了…有時候,真想等這幾天過了,週末回一趟那個城市…只是,回去幹什麼呢?…。。
白銘這兩天過得好不悠閒,賴在楚煜家吃住全包,一分錢不花,睡覺睡到自然醒,然後揣個寶貝相機到處溜達,只是宣孜嚴忙著工作暫時沒空理他,楚煜最近似乎也在折騰著什麼課題,經常房門緊閉還貼個條兒“閒人勿擾”。這個閒人所指當然就是白銘了。
不過很快,白銘便找到了可供消遣的物件。
跟楚煜同住的那個學弟回來了。
那孩子拎著個旅行包進門的時候,楚煜和白銘正在吃晚飯。楚煜盯著門口的人愣了三秒,二話不說撈起袖子進廚房,加菜!
瞬間,白銘“哦”了一聲,這個人對楚煜來說恐怕不是簡簡單單“學弟”兩個字可以概括的吧。
白銘立馬笑嘻嘻地把人拉進來關了門,一副自來熟的樣子道:“那個傢伙也不知道介紹下就鑽廚房去啦,那我只好自我介紹下了,我是楚煜的朋友,之前一直在國外,最近攢了假期回來玩兩天。你是楚煜的學弟吧,之前光聽他學弟學弟的,都沒說過你的名字,你叫什麼啊?”
對方愣愣地眨巴了兩下眼,然後大眼彎成兩道月牙兒笑道:“我叫林冉。你還沒說你的名字呢。”
白銘眼一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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